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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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七日,星期五。掠奪、屠殺和姦淫的情況不斷髮生,有增無減。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大致算來也有一千個婦女被姦汙。一個可憐的女人竟被強姦了三十七次。另一個婦女,她那五個月的嬰孩被日本兵活活悶死。那是因為這個獸兵在強姦時,為了不許嬰孩發出哭聲來。如果婦女進行反抗,就會遭到刺刀殺害。一會兒時間,醫院裡擠滿了日本軍的殘暴和野蠻行為的犧牲者。鮑勃·威爾遜(Bob Wilson,金陵大學附屬鼓樓醫院醫生。——洞富雄注)是我們這裡唯一的外科醫生,他忙得不可開交,只得幹到深夜(中略)。
十二月十八日,星期六。早餐時,住在安全區內與我們僅一牆之隔而一起用膳的裡格斯(在金陵大學任職。——洞富雄注)報告說,住在他家裡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青年會某秘書的表妹)被強姦。當時,他正在這裡吃午飯。據威爾遜說,有個五歲的男孩被送到醫院裡來,他被刺刀戳了五刀,一刀戳穿了腹部。有個男子,身上被刺刀戳傷了十八處;有個婦女,臉部有十七處被截傷,腿部也給戳了好幾刀。下午,有四、五百個婦女驚恐萬狀地擁到我們這裡來,在露天過了一夜。
十二月十九日,星期日。今天一整天日本軍完全處於無政府狀態。士兵們放火,有幾起發生了嚴重的火災,看樣子以後仍會發生。許多地方美國旗均被扯了下來(中略)。
十二月二十日,星期一。野蠻行為和暴力行為接連不斷地發生。整個城市被日本軍有組織地放火焚燬了。下午五時,史邁思(金陵大學社會學教授、安全區國際委員會秘書。——洞富雄注)和我乘車外出。在市區內最繁華的商業區太平路一帶,看到火焰沖天。我們的車子在燃燒後的場地上駛過,飛散的火星像雨一樣從頭上落下來。向南行,我們可以看見士兵們進入店內放火;再向南行,我們看見士兵們正在把掠奪來的東西裝上軍用卡車。接著我們來到青年會,那裡也已經起火,顯然已經燒了一、兩個小時。火勢尚未波及周圍的房屋。我不忍心見此情景,就匆匆走過。那天晚上,我從視窗望出去,數了一下,發現有十四處火舌向上飛騰,波及範圍甚廣(前引書2,第三十四至三十六頁)。
馬吉牧師(?)還在同一封信中就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情況這樣說:
昨天和前天晚上,七個士兵來到聖經師資訓練學校,強姦了婦女。我們的鄰居有個十二歲的女孩和十三歲的小姑娘,被三個士兵強姦了。我們正想去救,但為時已晚。被日本兵用刺刀戳傷的人仍然很多。據威爾遜報告,日本軍佔領南京後,在送醫院(屬南京紅十字委員會管理的鼓樓醫院。
——洞富雄注)求治的二百四十名患者中,有四分之三是由於日本軍的暴行所致。
這裡再介紹一個情況。那還是一位外僑所作的調查報告。他當時留在南京,並較長時間地親眼看到了南京的活地獄。那份報告就是《一個德國人的所見所聞》,他調查的是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八日至翌年一月十三日這段時間發生在南京的一些事件, 它已作為檢察方面的證據檔案(四○三九) 在遠東國際軍事審判時提出。在《一個德國人的所見所聞》中是這樣說的:
十二月十三日下午晚一些時候,報告者在市區首次看到了日本軍。起初,日本軍很遵守紀律,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說行動也較謹慎。國際委員會立即與日本軍取得聯絡,為使安全區問題取得他們的承認而再次進行了努力。 日本軍拒絕承認安全區, 這是事實。但現己深入“波茲達馬”廣場(據查南京無此廣場,疑為當時德國人的代用詞——譯者)的日本軍隊尚持中立態度(中略)。
至十二月十四日,日本軍完全改變了態度。他們不準委員會再為在外交部醫院裡的中國傷員進行治療,並不準他們進入醫院。
十二月十四日,日本軍由於緊急進入南京城,在物資上未獲得充分供應。他們在市內解散,採取了對於正規軍完全是無法形容的行動。
日本軍從難民那裡奪去了所有可以奪取的東西,諸如儲備的糧食、毛巾、衣服、鐘錶等等所有他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反抗自不消說了,如果在交出物品時磨磨蹭蹭,那就立即會挨刺刀。許多人只因語言不懂,就成了這樣的犧牲品……一個日本兵要四個小工為他搬運搶來的東西,這種情況不是絕無僅有的。
十四日,日本軍的這種有組織的盜竊和掠奪行為繼續在進行,直到今天,人們仍受到某集團的威脅。他們找藉口出去勒索。在中國軍隊撤退期間,日本軍闖入了有些食品商店,併發生幾起火災,但大部分市區街道,在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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