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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警署各部聯合,開始清掃各方黑道勢力。這項清掃行動倒是在打擊黃賭毒這方面卓有成效,至於虐殺警察案,完全沒什麼發現。
第二位和第三位死者被發現死在同一間廢棄房屋,他們較死去的何sir要略低一級,但同樣身處重位。警方一開始認為,這次兇殺是針對警方高層的復仇行動,可隨著後面發現第四至第六名死者都只是普通的警員,最高也只是做到警長後,這個方向就被推翻了。
站在陰森冰冷的毛坯房中,我從懷中掏出了煙盒,剛把煙含在嘴裡,李譯就按響了打火機,把火苗遞了過來。
我其實很少抽菸喝酒,只有遇到了自己有預感卻拿不準的事時,我才會有種想要抽菸的慾望。
李譯問:“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除了第一件案子還能鎖定一些嫌疑人,剩下的竟然毫無頭緒。我查驗過屍體和現場,將它們放在一起對比,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我說不出來。上級已經將這一系列的案子定下了基調,連環殺人案,我只是一個警長,除了記下幾次功外,在警署內部毫無威信和人脈可言。這個時候,老師也悄悄暗示我們,這樁案子很麻煩,能避則避。我和李譯都受老師教誨恩惠,把他視作父親,他也對我們極好,想來是害怕我們被兇手盯上,死於非命。
但我知道,我不甘心。李譯也不甘心。
我站在沒有安玻璃的巨大落地窗前,遙望著這座城市,高樓大廈與鱗次櫛比的矮房靠在一起,燈火互相輝映。往左邊看,是這座島的繁華,往右看,是這座島的瘡疤。
李譯來到我身邊,他也看向了遠方,半晌,他開口道:“小時候只覺得要做一個了不起的人,長大了才發現,好難。”
我吐出一口煙來,白霧瞬間被風吹散,抬起手臂拍了拍李譯的肩膀,我說:“我總覺得成功不是一個能擺在桌上觀賞的獎盃,假如沒有終點,那說不定,了不起的是過程。”
李譯翹起一邊嘴角,他笑起來。我這個師弟很少鑽牛角尖,他最會使自己快樂。
我們兩個站在那裡看了許久的風景,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一隻羊丟了,所有人都出門尋找,把同一方向的路都找遍了,卻還是沒有答案。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方向錯了。
我沒有告訴李譯。直覺告訴我,這條路兇險無比,他家裡還有阿媽和小妹,戀愛上也好事將近,我不能讓他的人生出什麼差錯。
我絕不會讓李譯有事。
在我按自己的發現調查了一段時間後,又一件大案在社會上掀起了波瀾。不過這次沒有死人,只有金店銀店被打砸搶了一通,巧的是,被盜的鋪面都是張家的產業。
張家幾代富貴,子孫滿堂,從政從商的都有,只到張耀年這代單傳,剩下張耀年一個男丁,老一輩的重男輕女,他的姐妹只繼承了很少的產業。或許也是報應,張耀年一兒一女都過得不好。女兒嫁給政界高層人士,無兒無女,不到十年就變成了寡婦,那位女士也信了基督,服侍上帝去了。小兒子則很少露面,結婚後一段時間,夫婦雙雙失蹤,後來又忽然發現了屍首。張家如今只剩下一個長孫。不過張耀年的身體還算硬朗,手腕也狠,黑白兩道都有他的威震。白道的宋家、詹家,黑道的龍珠堂、宣鳳派都算是港島赫赫有名的勢力,且彼此看不上眼,可張耀年大壽,這四方勢力的頭目都去張家拜壽。有這樣的背景,張耀年偏偏還要裝樸素商人、良好市民,警方一邊畏懼,一邊陪著他們演戲,好不辛苦。
張家出面代表對警方講,他們明白警方現在壓力很大,不會施壓為難,只要按程式辦事,認真調查就好。這話聽起來不錯,潛臺詞卻十分輕蔑:靠你們警察要查到猴年馬月去,我們自己想辦法,你們也不要插手了。
李譯開玩笑說:“說不定他們已經把搶劫犯大卸八塊了。”
我卻笑不出來。我只覺得港島風雨欲來,遲早會有大震。
但我的憂心和調查都沒有持續多久。再次遇見張明生後沒過多久,我就被迫變成了餘懷青,跑也跑不掉,死也不成,整天坐在輪椅上,身體越來越差,連自保都夠嗆。
憶起往事,不勝唏噓。
現在想想,李譯年紀輕輕連升數級,大概不僅全因為他優秀。大案頻發且沒有結果,權貴隻手遮天,尋求正義的人早已失望,港島警察隊伍的空缺越來越大。我與外界隔絕很久,只看新聞報道也得不到什麼實際訊息,只知道李譯抓出了警署中的內鬼,領了一等功。他說過,自己想在死後葬在浩園。那裡專葬因公殉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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