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已成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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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淚眼已成枯
展昭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是因為白玉堂的這幅樣子確實陌生,二是怕自己打亂了對方和江臨的計劃,才沒有直接說出白玉堂的名字。
可白玉堂卻惱紅了耳根。
明明展昭只是露出些微驚訝的神色,但他卻感覺自己的情緒比剛才被江臨偷笑時更加洶湧。丟了面子的羞愧和懊悔一股腦地上了頭,但比起生氣,白玉堂心中還有些旁的微妙滋味兒。
白玉堂轉過身,奔著屋裡洗臉用的牡丹盆去了。
展昭看著白玉堂垂首洗臉的背影,不知為何,覺得對方那副臊眉耷眼的小模樣還挺有趣的。
江臨搖著扇子,把這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心裡愈發覺得自己穿的這個七五版本有些不大對勁兒。
當然,此刻的重點應該放回案件本身。
“官爺,您帶著妾身指認的兇手過來,是什麼意思?”香寄語不愧是暢春樓最有名的四大花魁之首,即便流露出些許無措之色,也不會失了儀態。
雖然“易容”這招略略翻了車,但江臨拿的是預言家的底牌,只要香寄語要指認白玉堂為兇手,他便能立即確認她與自己的立場不同。
只論陣營的邏輯不一定合理,但絕對夠簡單粗暴且有效。
所以江臨又開啟了他在玩狼人殺時的發言模式——不管自己拿到的底牌是好人還是壞人,先要假裝站在絕對公平的立場上,為自己的陣營詭辯一波再說。
“姑娘受驚了。在下的本意是擔心姑娘被現場留下的血字引導,記憶出現了偏差,想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認識白玉堂,還請你千萬不要介意。”
說完冠冕堂皇的套話,江臨毫不心虛地得出結論道:“深夜時的暢春樓裡並無燈光,你若是提著燈籠就能看清院中之人是白玉堂,為何白日光線明亮之際卻認不出他呢?”
他又瞥了眼已經洗好臉的白玉堂,說:“不就是黑了一點兒嗎?其實也沒多大差別啊。”
白玉堂把自己被用完的擦臉巾往江臨身上一甩,頓時在江臨九成新的白袖子上落了一道黑跡。
江臨:“……”
如果不去細究某些細節,江臨的質疑聽起來相當有力,但香寄語只是微眯著眸子,瞧了洗完臉的白玉堂一會兒,隨後道:“剛才妾身並未細看大人身後這位客人,也想不到您會將白員外帶在身邊。好在妾身不是什麼怯弱蒲柳,沒有受到太多驚嚇。”
這話裡的噎人意思有些明顯,江臨微笑道:“……那就好。”
“至於妾身昨夜能認出白員外,可謂是一個巧合。”香寄語說話語氣緩緩,卻透著股篤定,“當時月光正盛,我立在小院之中,恰好看到一人站在樓閣之上。他身上穿著一身夜行衣,側臉被明月照亮。妾身不會認錯,那人就是眼前的這位白員外。”
這句“不會認錯”已被香寄語翻來覆去說了兩遍,卻不見她補上任何細節或理由。謝齡忍不住問:“姑娘與白玉堂到底有何淵源?為何一眼就能認出他?”
“算不得什麼淵源……因為妾身欣賞五鼠,曾著人彩繪白員外的風采,所以對他的外貌十分熟悉。”香寄語從身後的玉瓶中取出一幅畫卷,在桌上緩緩展開在眾人面前,“若換了旁的事情,妾身恐怕真會願意為白員外的這副皮相隱瞞……”
只見畫像上的人英氣俊朗、年少煥然,身穿漂亮華麗的鎏金大氅,很有富貴遊俠的氣息,面貌也與白玉堂本人更是有著九成的相似。
這畫教江臨都忍不住在心裡讚歎起畫師的技巧高超,一看就不是能在一夕之間就準備好的東西。
白玉堂畢竟年少,頭回遇見這麼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向他們五鼠表達好感,心中難免閃過些微妙的得意。但一想到對方是指認自己是兇手的目擊證人,他頓時又被氣飽了。
白玉堂剛要衝香寄語來一句“那你沒看見當時還有別人在嗎”,誰知他剛說了一半,就被目光微沉的展昭打斷道:“不要恐嚇證人。”
展昭剛才把白玉堂那變來變去的小表情一覽無遺,視線又落回桌上那幅過於出彩的畫像之上。他心中有些不平之意,才脫口而出了那句略失分寸的話。
白玉堂第一反應是要生氣,但旋即他便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點就跟著香寄語的證詞對號入座,展昭這是好心提醒自己呢。
他頓時覺得展昭真夠義氣,湊過去和對方碰了碰肩膀。展昭也不知明白他的腦回路沒有,只垂著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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