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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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燕王將太子餘孽押解到州府時,岑睿才站出來痛心疾首地指責他道:“燕王你可知罪?!這是別人的家事,你怎能沒有朕地的詔命擅自插手呢?!”
燕王“悔不當初”地向岑睿請罪道:“陛下明察啊!當時臣率兵在邊境巡察,誤以為這些是前些日子在幽州燒殺搶掠的流匪,便擒了下來。”
被縛眾人嘔出一口老血:大半夜的你去巡察邊境,騙鬼啊!
岑睿揮一揮袖:“算啦,就罰你把這些人送回晉國去吧。”
容澤笑眯眯地在邊境接收了俘虜,還假惺惺地稱讚了岑睿的仁慈大義。
不久,容澤登基為帝,晉國改元“先天”。
恭國朝內對這件事的議論褒貶不一,大多數人認為岑睿雖然不太厚道但是對恭國來說還是挺好的,畢竟容澤的賢名流傳久矣,是眾望所歸的帝王。也有人認為岑睿的做法有失誠信,簡直是坑蒙拐騙的流氓行為,丟了禮儀之邦恭國的臉。
岑睿大度地沒去追究唾棄她的那些人,只是偶爾回頭想想那四城,還是有點捨不得,抱著枕頭左右滾:“好大一塊地盤呢!”
傅諍坐在一旁看著摺子,用扇子拍拍她的腿:“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
“我套容澤回來又不能嫁我生孩子。”話沒說完就被傅諍捉過去修理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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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風凜凜,新年將近,徐相爺覺著再拖下去,過了年,嫁女兒這事真是要黃了。
今日岑睿心情不錯,早朝上君臣其樂融融地扯了會淡,徐相爺和個悶葫蘆似的默了會,到底沒忍住出了列:“陛下。”
岑睿正在和禮部商量今年在哪處擺下元日大宴,興頭上被打擾了也沒惱色,和悅道:“相爺有何事啟奏?”
徐相爺一看岑睿態度和藹,底氣足了足,便將前些日子請她賜婚一事誠意滿滿地重複了一遍。
岑睿含笑將目光移到傅諍身上:“合人佳緣這等喜事,朕自是喜聞樂見。相爺千金德淑儀芳之名傳滿京城,門第德容皆是配得上太傅的,太傅的意思呢?”
徐師不是沒探過傅諍的意思,每一次都是碰冷釘子,碰多了氣頭也上來了,本相的女兒配你個大齡曠男我還捨不得呢!你都不是首輔了,傲個屁!這才死磕地非要向岑睿請了這門婚事,本相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聖旨硬!
傅諍似沒聽見岑睿所言,垂首不語。
岑睿臉色不豫,音微微高了些:“太傅?!”
傅諍這才抬起冷冷清清的一張臉:“臣已有妻室,只得謝相爺好意了。”
“……”朝堂上的嗡嗡低語霎那歸於死寂之中。
所有人的心聲都是:娘希匹的!原來除了徐相爺外還真有人敢把女兒嫁給太傅大人的?!
岑睿也被他狠狠噎到了,良久,乾咳道:“朕怎麼從沒聽太傅說過,太傅可仔細著說話,一言不慎就是欺君啊!”眼神狐疑地從他不辨喜怒的臉上掠過,他不會……真在老家或者哪個地方娶了個夫人吧……
就是就是,徐相爺使勁點頭,兩撇鬍子氣得一上一下:“太傅在朝中任職也有六七年了,我等可從未見過尊夫人啊。”
傅諍的眸光如他人般冷漠鋒利,語聲低沉,摻雜著一縷不易察覺的哀意:“八年前平州動亂,臣與妻子走失在流民之中,自此再未相見。但臣確實已娶妻立室,陛下不信可傳臣的母親來相詢。”
徐相爺還是不肯罷休,道:“依我大恭律,夫妻相別八年便可判作是和離了。太傅大人再娶無妨啊。”
“臣與愛妻鶼鰈情深,同牢那日起臣便立誓此生只得她一人為妻。”傅諍抬起頭看著岑睿,眸光沉凝如淵:“哪怕流離失散、生死別離,今生再無相見之日。天地為證,臣亦不會違背此諾。”
71【柒壹】新年
傅諍擲地有聲的話語甫一落地;闔朝俱靜。許多人不可思議地看向傅諍;太傅大人的意思是要替他那九成九回不來的夫人守活寡?!
岑睿坐在龍椅上久久無言,縱然她猜到這是傅諍為了擺脫與徐家的婚事所找的說辭;縱然她仍不可避免地為他這一番話酸澀而感動;可在滿朝臣子面前她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給情人一絲多餘的表情都不能有。她只能回給他以冷靜如冰的眼神,區區數尺朝堂在這一刻對岑睿而言卻是天各一方的遙遠……
“太傅知道說出的這番話意味著什麼嗎?”岑睿冷漠的神情裡摻著下不了臺的薄怒。
“臣知道。”傅諍沒有半點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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