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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的一聲,徐增壽的額頭就見血了。
管家愕然。
徐增壽捂著額頭,疼的呲牙咧嘴,說道:“你們看見了,毛驤和我一言不合打起來了,是他先動手,還打破了頭,哎喲,疼死我了。”
二小姐徐妙清聞訊趕來,親手給二哥包紮傷口,“你這是何苦?該來的總會來,這次撞頭阻攔了第一次,下一次難道自殘砍腿?”
在妹妹面前,徐增壽不好意思哭出聲,強忍著疼痛說道:“我這麼做實際上是表明了一個態度。妙儀是謝家外孫,但更是我們徐家的大小姐,毛驤來找她問話,甭管是什麼理由,我若痛痛快快的把她交出去,下一次毛驤是不是就敢把她關在監獄裡嚴刑逼供?咱們徐家若連一個女兒都護不住,開國第一功臣就成了笑話。”
都是徐家血脈,同氣連枝,徐妙清也說道:“這個毛驤早不來,晚不來,非要乘著爹爹,大哥還有大嫂都進宮哭靈時找上門來,其實就是想乘虛而入吧,太卑鄙了。”
徐增壽說道:“親兵都尉府做事不折手段,又不是什麼秘密,別理他,有本事去請旨抓人啊,反正我不會放他進來。對了,妙儀藏在那裡去了?要她穩住,別聽聞毛驤冒雨在外頭等就坐立不安。沒事的,咱家徐家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什麼沒見過。”
徐妙清低聲道:“聽說去了五皇子的百草堂藥鋪。”
徐增壽蹙眉說道:“這個不太安全吧,太子妃辦喪事,五皇子一直在宮中,這幾天都沒去藥鋪,沒法護著她。”
徐妙清說道:“或許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藥鋪反而成了安全的地方。”
徐妙儀其實沒去百草堂藥鋪,她去了雞鳴山國子監找《楊公畫譜》的吳中四傑揚基。
徐妙儀偷拿了二哥徐增壽的腰牌,還穿著國子監特有的青色遙�潰�反骱諫�澆恚�蚴槍�⑵詡洌��崞�爍煥鎏沒實拇ń鶘齲�渙艘桓彼孛嫻納茸櫻�蜃派。�胝諉婊旖�斯�蛹唷�
徐妙儀送上名帖,求見國子監的祭酒揚基。書房裡,揚基開啟名帖,看見裡頭的小紙條,下巴的美鬢一顫,雙手一抖,名帖和紙條都落地了。
揚基撿起紙條,放在水盂裡泡軟了,字跡模糊不見,才對書童說道:“請這位學生進來。”
一陣炸裂的雷聲響起,剛剛小下去的雨滴又變大了,而且爭先恐後的落下,連成線,就像鞭子似的抽打著地面。雨水濺溼了她的衣角,徐妙儀憂心忡忡,暗道:頂著這麼大的雨,太子妃的喪事就更難辦了,宗人府負責治喪事宜,宗正太子是剛剛喪妻的鰥夫,所以喪事都落在了宗令朱棣身上,可見他現在有多麼忙碌……
正思忖著,書童來請,“祭酒要見你,請隨我來。”
徐妙儀跟著書童走到書房,揚基正負手立在窗邊看雨。
“你手上有永平郡主的私印,從那裡來的?”揚基問道。
揚基到底是念及昔日主公張士誠的舊情,還是已經成為了新主朱元璋的順臣?徐妙儀心中迅速做出判斷,出言試探道:“祭酒大人心中有愧嗎?為何都不敢回頭看我。”
揚基冷笑,“這些年有不少人來找我打聽訊息,都是帶著各種面具來的,有自稱張士誠舊部,有自稱是永平郡主的舊僕,還有稱是皇上的密探,看一副面具有什麼用?紙條上的私印是我親手所刻,送給永平郡主的,落到你手裡,不知舊主人在何處?”
這個老狐狸,說話始終保持冷靜中庸,看不出態度啊,徐妙儀說道:“死了。”
確實是死了,至於什麼時候死的,她故意含糊不說。
揚基眸色一黯,“一個女人而已,皇上終究沒有放過她,要斬草除根。”
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指責朱元璋冷酷無情?揚基對舊主之女身懷同情?徐妙儀不敢因此語就暴露了自己的立場,她反問道:“看來祭酒大人知道蘇州城破之時,永平郡主尚未和駿馬殉國,而是被軟禁了。”
一聽到這句話,揚基連眼睛都開始痛苦的抽搐了,他猛地回頭,“沒錯,當年我苦苦請求皇上,放過永平郡主,留住張家一條血脈,這是我投誠的條件。而郡主還是死了嗎?誰幹的?”
“你莫要自欺欺人了。”徐妙儀諷刺一笑,說道:“你們若真的在乎她死活,為何在城牆孤注一擲冒險刺殺皇上皇后?弄得滿城大亂,傷及無辜。你們以為此事過後,永平郡主還能繼續活下去?”
揚基連連搖頭,說道:“我不過是個文臣,刺殺一事,毫不知情。我若知道有此事,必定拼命阻止啊!”
徐妙儀看著面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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