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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妙儀咯咯笑道,繼續小聲用蒙古語詐他,說道:“知道為什麼暴露了嗎?因為你不是唯一的活口,你咬舌了,你的同伴沒有這個決心,水銀灌了才一半,就忍不住痛全都招認啦,只求我痛痛快快的給他一刀,了結痛苦。”
男子眼裡的憤恨溢於言表,嘴裡嗚嗚含糊不清,不過看口型應該是“叛徒”二字。
姚妙儀卻呵呵笑道:“剛才是開玩笑啦!其實你才是唯一的活口,嘖嘖,大意了吧,稍微詐一詐就探了底細。原來你們真是冒充明教的殘元奸細。”
精神被設計碾壓折磨,男子眼裡噴出的怒火驀地消失了,微微有些失神呆滯,姚妙儀乘機拉著他的手,食指沾了沾墨水,在紙上鬼畫符般的寫了一個“元”字!
這便是變相的“屈打成招”了。
男子看見那個元字,怒火又起。姚妙儀卻咋呼的揮著墨跡未乾的紙張大聲叫起來:“殿下,他招認了!”
我哪有招認——
男子奮力掙扎著,嘴裡發出猛虎似的咆哮聲,姚妙儀眸色如冰,兩枚銀針同時插進他頭顱的穴道,頓時昏迷過去。
這時候朱棣和馬三保聞訊進來了,姚妙儀將男子“招供”的紙張遞過去,說道:“我嚇唬他說活灌水銀剝皮,攻破了他的意志,寫下一個元字,咳咳,可能是逼得有些緊,他暈過去了。”
其實姚妙儀很清楚,她最後兩針多扎進去半個手指頭,已經傷了他的腦子,即使再強行喚醒,也形同痴呆,無能為力改筆供了。
真相天知地知我知,再無他人知曉。
哼,叫你栽贓嫁禍我們明教,叫你也嚐嚐被人冤枉的滋味。
朱棣看著鬼畫符般的字跡,一對劍眉似乎要蹙到一起了,“莫非是殘元朝廷派來的奸細?”
姚妙儀指著其中一具屍首的肩部說道:“四殿下,您看看此人的肩頭,有一塊面板被剝去了,還有這個——”
姚妙儀指著另一具屍首胸口尚未癒合的烙印,“四殿下是否還記得,效忠蒙古黃金家族的護衛和將領,他們身上大多紋著一個青色狼頭的紋身?”
所謂蒙古黃金家族,指的是成吉思汗的直系血脈,即朮赤、察合臺、窩闊臺、拖雷四人的後代。如今被趕到草原的元順帝妥歡帖木兒是黃金家族“復國”的希望。
朱棣是跟著徐達參加北伐軍的,當然熟悉這些青色的狼頭,此時頓有八分相信了,“黃金家族派來奸細破壞皇陵?”
“四殿下所言甚是。”姚妙儀趕緊再補上一錘子,“皇上正在與他們和談,估摸是和談期間不好撕破臉,所以乾脆頂替魔教之名,暗地裡用這些下作的手段詛咒我們大明國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嘴上如此說著,姚妙儀面上卻又露出了遲疑之色,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這個……當然了,草民也只是猜測。以前在北伐戰場當軍醫的時候,草民見過不少殘元的將領身上有這個東西,狼頭面目猙獰,印象深刻。今日驗屍時恰好看見這兩處莫名的烙印和剝皮的傷痕,再看見此人寫的‘元’字,就不禁往此處聯想罷了。”
姚妙儀觀察著朱棣的神色,說道:“一切都要依仗四殿下定奪,草民聽候差遣便是。”她並沒有指望朱棣會立刻深信不疑,但至少指明瞭一個方向,只要朱棣有心,他自然會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個猜測。
有些事情,過猶不及。
朱棣看著男子食指的墨跡,說道:“強制叫醒,我親自審問。”
姚妙儀暗想,幸虧我刺傷了他的大腦,叫醒也無濟於事了,她裝模作樣的從荷包裡套出一些香料,打算吹進男子的鼻孔,這時外面一陣喧譁,聽見一個男子叫道:“四殿下!微臣帶兵活捉了一人!堵了他的嘴,沒來得及咬舌!”
正是郭陽天的聲音!
馬三保面露不悅:郭指揮使急吼吼的來這裡,是擺明了來邀功的。他捉到了活口,功勞就要記在他頭上。
朱棣依舊面不改色,說道:“把人帶進來。”
郭陽天等人進了木屋,兩個士兵抬著一個被捆成粽子的活人,那人見到滿屋的屍首,還有捆在木板床上氣息微弱的男子,知道大勢已去,剛才還如泥鰍般徒勞掙扎,這時候如同垂死的魚,胸口猛烈起伏,目光滿是絕望。
進屋的人除了郭陽天,還有毛驤毛千戶,兩人對著朱棣行了禮。
毛千戶透過手下小旗丘福的交代,已經知道了姚妙儀被郭陽天抓鋪,誤認為是魔教逆黨的經歷,進來後對她解釋說道:“姚大夫放心,我已經派人去了織錦二坊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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