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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達對著河面照影,此時的形象就是個土匪,還是別在美人面前丟人現眼了。
等今晚跳進河水裡洗一洗、把鬍子刮乾淨了、青鹽擦牙漱口、換上主公賞的那套新衣新鞋、戴上熨燙整齊的紅巾,再表明身份吧。
半年後,主公朱元璋主婚,將大小謝氏分別嫁給了朱文正和徐達。
可是後來……
一抹紅痕漸漸浸入白茫茫的雪色中,猶如一團明火燃燒,徐達明白來者何人,已然冷卻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穿著火紅狐狸大氅的女子舉著一柄海棠紅的油紙傘,大雪如堆雲般臥在紙傘上,已經有瓦片那麼厚重了。
紙傘罩住了頭臉,看不清相貌,唯一露出來的,是一隻穩穩握住紫竹傘柄的素手。
徐達初見小謝氏時的回憶開始和現實重疊,重疊在一隻似成相識的手上。
傘柄漸漸往後仰,女子露出真顏,她腳踏著亂瓊碎玉,明亮的眼眸似乎將所有的光芒都吸走了,亮的徐達都不敢與之對視,可是又忍不住去看她。
只是見面的一瞬間,徐達就知道,這就是徐鳳,他和小謝氏生的小鳳凰兒。
☆、第44章 父女對壘
徐達見到女兒,一肚子想說,可不知從何說起。
倒是姚妙儀看著風雪裡的等候已久的“雪人”,說道:“外面冷,進去說話吧。”
徐達猛地回過神來,對啊,他歷經沙場,不懼風雨,但是相貌和妻子謝氏有五分相似的女兒在風雪走了那麼久,她肯定很冷。
“好。”徐達習慣性的接過紫竹傘柄,想要為女兒遮蔽風雪。姚妙儀露出的一隻素手紋絲不動,說道:“民女不敢勞煩魏國公。”
徐達滿腔熱血,被這聲“魏國公”澆了個透心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微霜”。妻子被刺身亡後,向來只看兵書的徐達也會背陸游的這首膾炙人口的悼亡詩,只是沒想到相逢不識的是女兒。
進殿之後,徐達遞給姚妙儀一個手爐,姚妙儀抱著手爐謝過。
徐達說道:“你就是鳳兒,不要如此生疏客氣,叫我一聲爹爹吧。”
和表哥朱守謙單獨相處時流過一場眼淚,此刻見到親爹,反而沒有剛才的激動了。姚妙儀暗道,我殺了你最信任的幕僚周奎,雖說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罪魁禍首,一切與你不相干,可是事已至此,我們再也回不到以前父女親密無間的舊時光了。
我和父親之間,早已被無數條人命、猜疑,隔閡等分割開來,想要邁過這些深深的鴻溝,談何容易!
姚妙儀說道:“民女不敢,當年舊事恐怕只有收養我的義父曉得一二,等義父回來與魏國公詳談吧,在此之前,民女只是一介醫女。”
看著女兒生疏冷淡,似乎還帶著懼意,徐達著急了,“不行,你現在就隨我回瞻園,那是你的家,我一定會加倍補償。”
姚妙儀冷了臉,說道:“魏國公是想強搶民女嗎?”
徐達說道:“你就是我的女兒。”
姚妙儀反駁道:“如何證明?倘若我的父母另有其人,認他人做父,豈不是愧對他們的養育之恩?”
徐達默然,小時候的鳳兒冰雪可愛,就像個玉娃娃似的,沒有胎記和特殊的痣,妻子恨不得將她含在嘴裡,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更不提有什麼疤痕。除了這張臉和妻子相似,還真沒什麼可以證明女兒的身份。
根據四皇子交代的,皇后娘娘派心腹去蘇州等地尋訪了小半年都無功而返,時間早已將一切抹去。
但不得不說,姚妙儀的話也有道理。徐達覺得奇怪,尋常草根階層的人,只要有一線希望爬到權貴的地位,都會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樣不放,可是女兒為何反而把機會往外推呢?
父女連心,徐達本能的覺得女兒對自己的排斥,他苦思冥想,問道:“你在蘇州城長大,當年我和開平王攻打蘇州城時,你——是不是有家人朋友死於那場戰爭?”
如此,倒也可以解釋女兒防備的緣故。
姚妙儀說道:“早在魏國公和開平王圍城,攻打張士誠之前,義父和義兄回到家裡,說必有一場惡戰,勸家人還有領居們收拾細軟去鄉下或者其他太平的地方避難,義父是得道高僧,在江南頗有威望,所以基本都聽從了勸誡,搬出蘇州城,躲過此劫。民女和魏國公並無恩怨。”
徐達暗道,這個道衍禪師果然有些見識,慣會審時度勢,難怪皇上會派他出使高麗國。算算日子,開了春應該就回來了,都等了十年,再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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