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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裡八刺婉拒道:“我今日還有事找燕王商量。”
一聽說燕王朱棣,李景隆便沒了興致,擺了擺手,說道:“好吧,下次再找你玩。”對他而言,燕王朱棣是個頂頂無趣且討厭的人。
因為他父親曹國公李文忠總是說燕王如何如何優秀,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如何如何差勁,通常人們對類似“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充滿了嫉妒和敵意的。
徐增壽,常森,李景隆三人結伴而去。買的裡八刺笑對姚妙儀說道:“徐增壽看來很疼你這個妹妹。”
姚妙儀對他心生好奇:從外貌到舉止、到言談,絕對看不出買的裡八刺是北元世子,而且是被曹國公俘虜到金陵當人質的。
買的裡八刺的眼神平淡無波,在一群世家子弟中如魚得水,好像過的挺滿足的樣子,甚至和仇人之子李景隆稱兄道弟,相處的十分融洽。
到底是真的沒心沒肺的活著,還是買的裡八刺城府太深,早就寵辱不驚了?
姚妙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他不過是藉著尋仇的名義玩鬧罷了。世家子弟,享受富貴,也沒有擔當正經差事,整天遊手好閒,今日你打我一拳,明日我踢你一腳,尋事尋開心而已。憑著兩位國公爺的交情,他們也不敢真鬧翻了。”
買的裡八刺笑道:“姚姑娘看的通透——你當真不想見鄧家兄妹倒黴?”
姚妙儀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聽說他們曾經也得罪過世子你?就這種四處招禍點火的脾氣,最頭疼的應該是衛國公吧。”
“什麼世(柿)子、栗子的,這稱呼聽的太生分了。”買的裡八刺笑道:“他們都叫我阿刺,你叫我阿刺就行了。”
我們來就沒有什麼交情,“生分”再正常不過,一旦叫阿刺,就顯得交淺言深了呢。姚妙儀暗道,估摸就是這自來熟的本事,讓買的裡八刺很快融入了世家子的行列當中。
姚妙儀和宋秀兒上了馬車,丘福趕車,買的裡八刺一路護送跟隨,一直送到了織錦二坊的百和堂。
平日只要下車,看門的阿福必定殷勤的搬來下馬凳,打著簾子,幫姚妙儀扛著藥箱。而阿福在城隍廟遇襲,中了五步蛇毒後,就一直臥床休養。
離家三日,回來已發生了大變故。
進門之前,姚妙儀抬頭看著百和堂刷著金漆的牌匾,這個牌匾是道衍禪師親手所書,行筆間龍飛鳳舞,蒼勁有力,難得的好字。
可是這個人已經不是她的義父了,姚妙儀鼻眼間泛出一抹酸澀。回到後院,姚妙儀先去看了臥床的阿福,阿福的箭瘡已經由黑轉紫,由紫轉紅,沒有大礙了,只是還有膿腫,餘毒未清。
阿福這個糙漢子難得抱怨一次,“……朱五郎每天都來給我診脈敷藥,噓寒問暖。只是他貴為周王,而我是卑賤之軀,那裡敢要他服侍呢。我都跪下求他了,可他不聽啊,說一切照舊,出宮之後,他就是個普通的大夫,有何不可?唉,愁死了。”
自從得知朱五郎真實身份後,宋秀兒對他的印象由惡轉好,便出言為他辯解,“朱五郎宅心仁厚,妙手仁心,是個好人呢,福叔這樣又跪又求的,這不是把他當外人了嘛。”
阿福叫屈道:“秀兒,當初是你天天刁難挖苦他的,現在反過來替他說話了。”
姚妙儀說道:“我回來了,你的傷以後交給我料理便是,不用麻煩朱五郎。”
阿福鬆了一口氣,“多謝姚大夫。對了,方才道衍禪師和姚繼同回來了,草草的收拾了行李,據說搬到了寺廟去住。姚繼同還寫了一封信,要我親手交給你。”
他們終究還是走了。
姚妙儀拿著信件回房,姚繼同在信中說,道衍禪師已經去信蘇州老家,要姚大伯在姚氏族譜中除去她的名字,而且還寫信給了魏國公,放她歸宗,改為本姓徐。
從今日起,世間再無姚妙儀。
☆、第61章
萬壽寺是千年古剎,佛教盛地,洪武帝朱元璋少年貧困時曾經出家當過和尚,四處化緣遊歷,信奉佛法。
稱帝之後,朱元璋時常召集天下高僧,在蔣山開設法會,論經修佛,挑選其中的出類拔萃者,委任官職,給予俸祿。大明初期,時常會看見各類穿著袈裟的和尚官員在朝理事。道衍禪師便是在蔣山法會上得到盛寵,被洪武帝安排在萬壽寺修編《元史》。
後來道衍禪師出使高麗國,滿載而歸,盛名之下,卻閉關修閉口禪,此舉令人費解,倒是洪武帝聽說此事後,對道衍讚譽有佳,說他淡泊名利,志存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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