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 人算天算,元鴴受重傷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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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只願天上再聚。情淺緣深,唯恨路上同行。思不及,終別離,富貴迷君眼,早負良人情意痴,晚辭歲月牽絆餘。
此為亡國公主與普通士子之間的悲苦情誼。若有富貴隨雲煙而散的心思,暉兒公主必然不會唆使甄俞膽大妄為罔顧實力,去追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左右不過是給了一個復仇公主的踏腳板罷了。好在最終暉兒公主主動承認了罪行,不然甄俞到死都不知是真相。
甄俞算得上真心錯付了。不管是誰,都覺得甄俞是可惜了的。
所以孫念最厭惡那些踩著別人真心真情往上爬以獲得榮華富貴的人。要真有能耐,大可以自己去掙啊,為何最後榮譽加身,反而嫌棄糟糠妻(夫)?上從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總會有那麼幾個爛心肝的人出來汙了他的眼睛。
如今的羌國亡國公主暉兒就是這麼一個人。
就是不知,一個想要復國的公主為何最後會為了不重要的男人而暴露了她?甚至是將身後的勢力都差點牽扯進來?
“官餘,你是否查清那暉兒公主緣何叛變?”是的,在孫念心中,是認定了暉兒公主替甄俞洗清了冤屈,可終究是逃不過一個“叛變”的評定。
官餘捋順了所查之事,道:“陛下,這是我最為不解的地方。她叛變,似乎是毫無因由。”
如此奇怪?太過離奇之事,總是最危險的。孫念再不敢掉以輕心,只問:“她去刑場之前,可是見過誰?或者做過任何事?”
官餘得到啟示,自是立即去調查。而孫念擔憂官餘辦事不老到,怕有遺漏之處,便請了元鴴來,“阿元,若果叫你去城外勘察可疑之人,你可願意?”
“陛下,末將願意為陛下分憂。只是我長得奇特,身份又非同尋常,怕是有心人早就將我容貌記住,一出面便可能被認出。到時別說是查出有用之事,反而是被別人利用也未可知。因此,要我去查訪,恐怕會不順當。”
孫念挑眉,道:“你說的我都想到了。自然不會叫你就這般出去。”
“陛下有何妙計?”
“化裝啊。”
“化妝?裝扮成女子?”
豈料孫念所說“化裝”與元鴴口中的“化妝”並非同一事物。
孫念笑了,“非也。我的意思是叫你裝扮成江湖大盜。只要你整得黑些、魯莽些,裝得兇狠些,好色點,準會是非常成功的扮相。”
“臉上點幾個痦子。”姜維站在一邊涼涼的說道,“我見過的那些江湖大盜,都是那樣的,要麼痦子特別大,要麼疤痕特別醜。而元鴴大哥嘛,本身條件很足,就差一個痦子了。”
“再痦子痦子的瞎嚷嚷!我打得你臉腫!”被姜維的“痦子”氣急的元鴴狠狠地威脅了一番,“既然是裝扮,不如叫伯約去。他痞子一樣的性子不用裝,往哪個妙齡女郎面前一站,照他這樣說話,一出口,誰都會認為他就是江湖大盜。”
孫念樂得牙花子都見了,他是著急要元鴴去查清事情原委,竟是忘了元鴴可是最注重儀表之人!真叫他貼上個痦子,恐怕還真的難。不過,“別。阿元,伯約經驗不足,就是個小年輕,如何能對付暗地裡的那些人?只有你能啊。就勉強這一回,幫著我將那些人抓出來,我們也好早些歸去洛陽,找阿則那小子算賬啊。”
其實嘴上說是要找崔則算賬,為元鴴、姜維等清白良家將臣討公道,實際上是擔憂河南那邊的饑荒。他想去看看,好去安撫民心啊。
他心底的想法,元鴴是不知。但是還是被他說動了。他可不願意讓崔則那個混蛋將他的畫像擺在哪個桌子上,讓那些女郎們或者女郎的父兄們挑來挑去的。那成什麼了!且最重要的是,那收來的錢,還是落入崔則口袋裡。
別說元鴴這麼想,就連姜維也是如此。於是乎,兩人也不再吵嘴,安靜聽從孫唸的安排。
原本孫念也想過隱藏在後面的人不會輕易被他找出來。可是沒想到竟然在臨近歸去洛陽之期都未能查出背後之人。反而是白甲將士死傷十幾人,元鴴重傷。
“陛下,屬下趕過去,只是看到一群黑衣人逃遁,太行令已是倒地不起。屬下因為擔憂太行令及眾位將士安危,並未去追捕黑衣人,屬下罪過。還請陛下責罰。”
孫念沉著臉擺手,看了一眼被軍醫包紮的元鴴,很是挫敗地說道:“是我錯了。不該低估了暗中之人。該是多派人手跟隨阿元去啊。”那樣就不會被黑衣人所傷。“那些黑衣人可有何特徵?”
“並未發覺。只是覺得他們大白天的,在這黃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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