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壹拾章 廢除女戒,班昭後人至(昨天的,今天的待會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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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右相之妻,不思為兒女端正其風,反而行走歪道以達目的,其心不正。令其勞作,思慮其過錯,然後能改,是為善。回作右相賢妻,旺家宜家。
故,今日寡人與王后議定女子行為之規範當如其下:
女子行德,心居正,不服他人之冤,是為勇。當可為子女之榜樣,與夫並肩而行,護其家,亦謂之善。
女子學文,養其學識,如男子般修身,而後與夫共齊家,可為子女之首任良師,更為家族之益。
再言女子之婦容與婦工,興趣所然,學之以增益女子之才,是可為。
因新國初立,見女戒毒害天下女子過甚,從今日起,廢除女戒,民間不許傳閱或教授。若有違令者,殺無赦。若有請女先生教導家中女兒學女戒者,其做主請女先生者及其女先生,殺無赦。”
孫念在右相的大夫人掃街後的第二天,立即頒發了這新令,瞬間引起千重浪。
兩個殺無赦,讓百姓和百官都是心顫顫的。他們實在弄不懂陛下的心思,不知陛下到底是為仁義君王疑惑是殘暴又任性的君主?
不管如何,朝堂大臣與民間所謂的舊制擁護之士,紛紛齊聚,共商對策。或有言,請大官代他們訴說異議,請陛下莫要提高女子之地位,否則家無寧日,於家不利,男子後院起火,如何料理外事?外事凌亂,官員麻煩必多。可官員家中亦有女子如此行事,後院亦不穩,談何處理政事?政事不理,國之難到了。這對於新立的國家可真是損害根基的大事。陛下怎麼可以這般恣意行事?
有兩個老臣當即諫言孫念,莫要廢除女戒。只因女戒是勸誡女子以夫家為天,謹慎守貞的賢聖之言。
“守貞?守個屁!賢聖?賢在何處?聖又在何處?李老卿家不說清楚,你那個再嫁的女兒就要回來勸說你了,或者替你說個清楚了。”
“陛下?!”這位李姓老臣聞言孫念拿他苦命的女兒做要挾,不敢再多一字,立刻烏龜一樣縮了回去。
孫念見此,哼了一聲,很是看不起這李姓老臣只把他自己的女兒當成人,卻罔顧其他像他的女兒那樣守寡受苦的女子。真可謂是自私至極。
孫念原以為,眾位大臣可能偃旗息鼓了,可誰知,還有一個年近不惑的大臣走了出來,道:“臣餘廣,請諫言,不可廢除女戒。女戒乃為規範女子德行的大家之言,女子按照書中所言,定能是家中和睦,孝子賢孫滿堂皆是。”
“照你說的,翁姑毆打辱罵女子,不管對錯,也要忍耐不言?否則則為不孝?”
“是。”
“寡人並不認同。若寡人不同意,你會做什麼?”
“臣會死諫。”
“那你開始吧。”
“嗯?”餘廣錯愕,似是聽不懂孫唸的意思。抬頭一看,只見孫念眼中冷如雪,竟不見一絲不忍。
“開始你的死諫啊!笨!”看了餘廣許久的青卉諷刺地說道:“這麼簡單的話都不明白?是不是看女戒許多遍了?看傻了?”
“青卉!”孫念並不出言責罵青卉,反倒是一向冷淡的金郢出聲了。這麼說著,還走到了餘廣的身旁,盯著他。
餘廣見孫念不說話,金郢還特意走到他身邊,以為金郢是特意走近來,看他去死的。這不是侮辱他麼?這麼一想,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孫念才說的“死諫”,此刻他卻不得不真的去死一次了。當即咬緊了腮幫子,大吼一聲,“請陛下莫要廢除女戒!”話畢,人就往朝堂上的金柱撞了過去。
群臣驚呼。
孫念咳嗽一聲,金郢已是像綢帶一樣飛了出去,把即將頭觸柱的餘廣拉住了!
餘廣恍惚間,覺得腦袋疼了一下,悲哀地以為他真的要死了,而孫念竟然沒讓人阻攔他!朝堂上的同僚,竟然沒有一個拉著他!悲傷過度的他,就這樣暈死了過去。醒來後,已是到了家。還以為自己靈魂出竅回了家中呢!餘家的人廢了老大的勁才讓他確信,他沒死成,是那個叫金郢的驚鴻衛侯爺給救了。
“他救我,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陛下叫他救的?”他想不通,卻也不想去問。因為在他心中,金郢雖救了他,可還是如同陛下一般,是為女子說話的男人。都不是男人!今日他不想見他們,於是只派人送了重禮給金郢。
而朝會,卻是在餘廣被送走後,就散了。散朝會之前,孫念還笑著說:“女戒廢除之令已頒佈,寡人絕不會撤回。其實,寡人哪裡捨得爾等肱骨大臣觸柱而亡?但,寡人不希望你們來威逼寡人。否則,你們誰再來一次死諫,寡人也不知能
《三國志血色衣冠》 第二百壹拾章 廢除女戒,班昭後人至(昨天的,今天的待會來)(第1/3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