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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點到為止,忽地嫣然一笑,道:“這麼多年,墨臺燁然壞了恭王女不少好事,早被恭王女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而你,既然是墨臺燁然的妻主,自然‘備受照顧’。”
“你知道得真是詳細啊……”我只能如此說道。
“現在後悔了吧?只要你休了墨臺燁然,入贅冉燮府,我娘定能保你……”
能保才怪,你娘連你都保不住,不然現在也不會跟我一起窩在這兒“雨夜聽風”了——轉念一想,從剛才開始,我就感到古怪,紫羅蘭不是要殺我麼,為什麼還會跟我說這麼多?等著我毒發?毒下在絲帕上,經由他的手至我唇上,縱是劇毒,濃度已經無法致命,尋常體質的人,可能呼吸、心搏不規律,頂多加上頭暈嘔吐。
蔓藤佩於身,寧神鎮靜,防蛇蟲;搗爛外敷,止血,去蠱毒,愈瘡毒……紫羅蘭的右臂,傷勢那麼嚴重,卻能很好的止血,莫非他的身上,不只絲帕有毒?!
心神微動,我徐徐傾身靠近紫羅蘭。他的右臂,血腥遠遠蓋住了其他的氣味。我又欺近他的頸肩,血的味道淡去,可是混雜了脂粉味,不好確定。我的腦袋往下移,挨著他的前襟嗅聞著,香氣愈鬱,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袍。
“你……你要做什麼?”紫羅蘭的身子後移,緊緊貼住了石壁。
“你在衣服上燻了什麼?”我湊近,紫羅蘭裡衣的香氣更重。
“燻……什麼?”
我抬眼看去,紫羅蘭一臉怔忡,慢半拍地想到了什麼,就見他美目張大,驚撥出聲:“你是不是哪裡難受?我……我剛才一時情急,沒注意……”
紫羅蘭一臉無措,伸手想碰觸我的臉,卻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隨即胡亂拍了拍著我的肩頭,又按了按我的胸口。我迅速抓住他亂摸的手,他又氣又惱又自責的樣子,讓我迷惘,無法分辨真假。
“為什麼我會難受呢?”我不動聲色地反問。
紫羅蘭用的是鉤吻,用浪漫主義文藝地描述,鉤吻生情花,相思之苦,肝腸寸斷——吃下去,毫無疑問會“斷腸”,殉情首選;按毒理作用,葫蔓藤科植物,有毒成分是生物鹼,烈性神經痙攣毒素,忌食,進入人體不會沉澱,直接作用於神經系統,支配脊髓神經元,致使肌無力、呼吸衰竭、心室顫動。一旦混入罌粟科紫堇屬植物之後,能在瞬間與血漿蛋白融合,是個非常好用的毒物——我給簪子與武器淬毒的原材料之一。
“我用的香料有毒的,沾到聞到都沒事兒,就是不能入口……你……你的唇上剛才染了毒,快擦淨……不然……不然你會死的……”紫羅蘭慌亂地說著,右手不小心撞上了石壁,話音頓消,嗚咽地縮成了一團。
見狀,我猶疑片刻,終是收起匕首,燃起了火摺子,未必是信任紫羅蘭,只是姑且選擇相信。
“我給你上藥,你別亂動。”我輕嘆,俯身扶好紫羅蘭。
“你的毒……”紫羅蘭忽地揚起腦袋,溫潤的柔軟烙在我的唇瓣,嫩滑的舌輕輕舔過我的唇畔。
我傻眼,眼前是紫羅蘭半闔的眼眸,閃爍著璀璨的星子,異常明亮,身子被動地後傾……“咚”的一聲,我的頭部磕到了洞巖,好大的響聲——我沒揉腦袋,而是揉胸口,心狠狠地漏跳了幾拍。
“你幹什麼?莫說我沒中毒,倘若我唇上真有毒,你這麼……呃……過來……那就……”越說越沒底氣,最後只能含糊咕噥。
紫羅蘭桃面如朝霞映雪,眼波盪漾,微揚了揚小下巴,道:“我的體質不適合學武,因此,從小就與這個香料為伴,只要不是直接吞食,就不會有事。”
聞言,我蹙眉。縱然每次食用的量不致命,但是長期如此,神經細胞易興奮,能量消耗過大,導致精神倦怠,腦力不足;同時肢體處於多發性痙攣,可能致殘。
我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開口道:“你有那麼多的近侍,何苦如此呢?”
“我不相信她們。”紫羅蘭意外地坦白,直視我,道:“就像今天,她們中就有人背叛了我。”
這一次沉默更久,心情複雜,我只能說:“你該學著信任他人的,這樣自己不會活得太痛苦。”
暗暗自嘲,我何嘗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論調啊——我每次付出信任,都猶如賭命。
“我是在學著信任!”紫羅蘭飛起眉眼,如琉璃的眼珠盈滿得意:“我正在試著信任你,你既然愛我,就一定不會背叛我的,對不?”
面對紫羅蘭這雙熾熱異常的眸子,我說不出決然的狠話,只是委婉地說道:“一般情況,愛人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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