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特區底線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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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茅庚將自己對庫頁島的設計粗略解說了一遍。
這事不能不講個明白,開玩笑,讓面前的兩位大宋大佬產生誤解那怎麼行!於是茅庚鄭重其辭地表態:庫頁島將來必定是大宋屬下,可以駐軍,還承擔朝廷稅賦。
至於稅賦的搞法,當然不能按照大宋的法子來,比如可以搞個包稅什麼的,後世的國朝改革開放後有一段時間不是也搞過包稅的嘛,貌似堂堂中央財政還跟地方財政借過錢呢。咱在庫頁島也就是搞一個小特區,經濟特區的成分更多一點,財政更獨立一點。
至於特首嘛,咱不搞封建,父死子繼那一套咱不搞,朝廷就更放心一點了吧。非要問咋個具體搞法的話,這麼說吧,股份公司那一套兩位大大都見識了吧,差不多就是按照股份制那一套產生董事會董事長,哦,不,是特首!然後再由朝廷蓋個蘿蔔印,哦,不,應該是朝廷搞個委任狀。話說,這事兒漢唐和本朝都幹溜了的,後世的香港澳‘門’走的程式也差相彷彿。本時空叫羈縻,後世叫特區,就嚴謹‘性’而言,還是特區的稱呼嚴謹一點,搞了一兩千年,名稱也總得與時俱進,對吧!
茅庚敢跟陸辛二人直說此事,那當然也是研究了兩人可能的反應的。
先說陸九淵吧,能說出“六經注我,我注六經”這種話的,當然不可能是食古不化的腐儒。“心學”本就是新儒學,而且,陸九淵此人還是王安石的粉絲,陸九淵還特意撰寫了一篇《荊國王文公祠堂記》,對王安石的人品道德、學業以及治國之術推崇備至,總之,陸九淵眼中的王安石,英才蓋世、不合流俗,是一個畢生都在傳播正能量的“高大上”人物!僅僅從這一點來看,就可見陸九淵對改革家的態度。後世更是有人研究得出結論,說陸九淵的“心學”在某種程度上繼承了王安石的“新學”,連他們兩人說的話,好像都一脈相承,王安石說“善學者,讀其書唯理之求,有合吾心者,則樵牧之言猶不廢;言無理,周,孔所不敢從。”,陸九淵則說“學苟知本,六經皆我註腳。”
反正,陸九淵是儒學的改革先驅總是不錯的,後來大明朝的王陽明就是心學的傳人,王陽明主張“解纜放舟,由我。”——看看,陸九淵算得上是解放思想的先驅,不過話說得還沒有那麼‘露’骨,王陽明就更直白,直接就有了解放思想的提法。
所以,“心學”這一‘門’的儒士應該是不會反對改革的,陸九淵更不會。再說這兩年來朝夕與共,茅庚算是把陸九淵‘摸’透了,基於自己在高雄特區取得的一系列績效,以及對自己人品的信任,估計陸九淵也不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
至於辛棄疾,既然跟陳亮‘交’好,那就不用太擔心了。陳亮是什麼人!陳亮是事功派的核心人物之一,“功到成處,便是有德;事到濟處,便是有理。”——這是事功派的信條,妥妥的便是“黑貓白貓”論的鼻祖啊。既然與陳亮相‘交’莫逆,辛棄疾自然不可能是那種被條條框框束縛的人。
就拿辛棄疾本人做過的事來說吧,有些事更是足以用離經叛道來形容。比如說在長沙的時候督造營房練兵——練的是飛虎軍,期間朝廷收到各種對辛棄疾的物議,要求暫停建造營房,要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也就停工了,但辛大帥不一樣,辛大帥索‘性’上演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的好戲來跟朝廷打馬虎眼。首先,他把朝廷的令牌壓下,然後不惜一切代價搶工期,停工令藏起來,先建完再說。瓦不夠,不怕!令長沙市民每戶送瓦20片,立付100文,於是,兩日內屋瓦便全部籌足。鋪砌道路需要大量石塊,石塊不夠,他又下令調集全城在押囚犯搞起了大會戰,並祭起了“計件制”這件大殺器——超額完成者還能減刑!不用說,有此非常手段,自然是“三軍”用命,於是,營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修築完畢。工程完了之後,辛大帥這才拿出朝廷旨意,擺出一副遺憾的口‘吻’,對不起,我修完了,這旨意才收到。這事當然讓朝廷不爽,辛大帥也光棍,打報告表示,這事就這樣了,連賬本我都送上朝廷,你們可以查賬,愛咋地就咋地吧!
從這一件事上看,是不是有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做派呢!而從辛大帥的手段來看,這又哪是思想僵化的人幹得出來的!所以說,辛大帥也是思想解放的典範。
同時,辛大帥還是十分江湖氣的一個人。
辛大帥的江湖氣,在朝廷有些人來看是江湖匪氣,辛棄疾原就是跟著草頭王耿京揭竿抗金的,有江湖匪氣一點也不奇怪。
辛大帥的江湖氣,江湖版本則真真正正是江湖義氣,有故事為證。
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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