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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冷笑:“你只會怪別人,若不是你貪戀那個宮婢的美色,故意放過她,沒有讓她受刑,連身衣裳都不換,又如何會讓長公主看出破綻?如果你一開始就依照行舟公的吩咐來做,一步不錯,只怕此刻就是輪到劉楨坐在這裡了,何必還累得行舟公不得不丟擲皇后以作自保!如今行舟公讓我來見你,就已經是對你格外優容了!”李稱不說話了。最後,對方只說了一句話:“該如何做,你自己好好掂量罷。”——————劉楨最近養成了一個好習慣。以前她總喜歡睡懶覺,不需要起早的時候,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封宮這段時間,反倒把她的壞習慣扭轉過來,每天五六點的時候就起來,先在殿外空地舒展一下筋骨,快走散步,又或踢踢毽子,然後再吃朝食,之後一般是看書習字,用過晝食之後睡個午覺,起來自由活動,大多數時候是拉著漢廣殿裡的宮婢們一道玩耍,從前每日必要出門,要麼去探望太子夫婦,要麼到宮外去,現在閒下來,運動的時間多了,身體彷彿也輕快許多,現在雖然嫌疑解除,她也不必再封宮以示清白,不過好習慣依舊保留了下來今日的朝食是鴨油燒餅和鴨血粉絲湯,這些都是劉楨根據原先的記憶命人改制出來的,隨著她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增加,她對原來那個世界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現在做出來的東西,也許僅僅只是形似神不似,改出來的很多東西都已經烙上了這個時代特有的印記,包括食物。不過還沒等她在鴨油燒餅上咬下劉妝抄著手立在宣明殿外,手心全是汗水,難以平復自己心情的緊張。在她懂事的時候,父親就已經開始輾轉各地,投入反秦大業,等到父親當上皇帝,父女倆之間的距離彷彿就更加遙遠了,劉妝怯於和父親打交道,也不希望得到父親太多的關注,如果她不是皇后所出的公主,也許終其一生只會在宮闈裡默默無聞,而這也正符合劉妝的性格,她既不像長姊那樣自小聰穎懂事受到父親的喜愛,又不像二姊那樣可以以張揚的性格來博得父親的關注,她就是她,在外人眼裡,這位平輿公主性格柔順,但也僅僅是如此,再多的就沒了。“公主,陛下請你進去。”內侍走了出來,躬身對劉妝道。劉妝捏緊了自己的另一隻手,深吸了口氣,踩入這座宮室。對於這個平日裡存在感很弱的女兒會突然來找自己,劉遠並不意外。在此之前,劉槿和劉婉已經來過好幾回了,理所當然無功而返,劉槿的戰鬥力太弱,完全敵不過劉遠的幾句訓斥,劉婉倒是豁得出去,哭鬧撒潑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可惜末了還是被劉遠鎮壓下去。劉遠已經不打算再縱容張氏了。幾十年夫妻,即使張氏確實付出不少,但劉遠自認自己也從未虧待過她,給了她天下女人所能得到的最高的身份和相應的尊榮,但張氏還不滿足,她甚至希望讓自己的兒子取代劉楠,這樣自己將來才能當上貨真價實的太后。不錯,劉遠自認對劉楠確實有所不滿,立他為太子也並非對他處處滿意,但自己家的兒女再不好,他自己可以處置,可以選擇將太子之位賜給誰,卻容不得旁人覬覦索取,張氏三番四次觸犯了他的忌諱,劉遠一忍再忍,到了如今,已經忍無可忍。出了這樁巫蠱案,劉遠只將張氏幽禁起來,希望她能自請上表退皇后位,而非把張氏捉起來砍頭,甚至牽連她的兒女或張氏族人,他自問已經是非常優容了。“你若是來向你阿母求情,那就大可免了,朕不想聽。”劉遠冷冷道。劉妝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叩首道:“阿父誤會了,女兒此番前來,為的是自請去匈奴和親的。”劉遠一愣,隨即沉下臉色:“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此非兒戲事!”劉妝道:“如今匈奴勢大,咄咄逼人,女兒也略有耳聞,國朝百廢待興,無力再行兵事,阿父日日憂心,為人子女,理當為阿父分憂,懇請阿父成全,我願以我身,贖阿母之罪!”劉遠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是嘆了口氣,起身從書案後面繞出來,親自扶起劉妝。“阿妝,我說過,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和親的,你不必擔心,匈奴之事,我自有辦法。”劉妝仰起頭,鄭重道:“阿父,我雖不似阿姊那般聰明,可對匈奴,也並非一無所知。匈奴人南下掠我城鎮財物,殺我中原百姓,連許家三叔,也喪於匈奴人之手,我們與匈奴人,可說是與血海深仇。可如今匈奴提出如此屈辱的條件,阿父卻沒有一口拒絕,也遲遲不發兵,可見眼下朝廷已經捉襟見肘,無力興兵,如果阿父隨便將一個女子賜過去,只怕匈奴人就更有藉口再起兵火了。”換了平日,劉妝是絕對不可能表現得如此鎮定的,但今日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能在劉遠面前一氣呵成說出這麼大段話。“我知道,阿父現在忍辱負重,一定是為了日後能夠向匈奴人復仇,討回我們失去的土地和百姓,所以我願意出嫁匈奴,為阿父贏得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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