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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呀,我親自去買筒子骨,一會兒你就給兒子打電話說說;咱們就作為普通長輩的身份去看看也行。”蘇月琴聽老頭這麼一說來了精神,馬上去換衣服穿鞋子出門買菜。
歡歡的化療藥物是透過打點滴的方式靜脈輸入的。今天給歡歡打針的是位新護士,可能手重了些,還沒紮好針歡歡就哭叫起來了。鬧了一陣子不肯打針,最後何以純哄著說讓她給輕輕的打,歡歡才同意了。
和護士商量了一下;換了隻手,何以純親自給歡歡扎針。其實看著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何以純真是很有點不忍心下針,雖然嘶知道給多少人打過針了,但她接觸的兒童病人還是很少的,而這會子這個嬌嫩的小寶貝可是自己的女兒;自然更困難了幾分。
秦晚來見何以純猶豫,將手輕輕放在綏膀上給予安慰。何以純深吸了一口氣,終是利落地下了針,過程很短,孩子總算是忍受住了。
想著孩子還不知道要打多少次這樣的針,何以純心裡就特別難受。打完針之後,便匆匆和秦晚來說要出去透口氣,由他幫忙看一會兒;其實她是怕自己忍不住會流眼淚。
出了病房,何以純就直奔四樓的公共廁所,今天才是化療第一天,她就忍不住想哭,以後要怎麼辦?何以純,你要堅強啊!只有你堅強地守護在一旁,堅定地對孩子對小姨對其他人都說不會有事,大家才會更有信心,有了戰勝病魔的信念,真正治好這該死的病才有更大的希望。
很多時候,一些可怕的疾病除了藥物之外;真的很需要病人用自身的毅力和信念來克服和戰勝。但歡歡這麼小能懂得多少,她無非是要看她身邊人的反應。她是孩子最信任的人;絕不能在孩子面前哭泣,一定要笑著面對,笑著告訴孩子,這個病不算什麼,就和感冒發燒差不多;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在廁所待了將近十分鐘,何以純的心才完全平靜下來。其實每個做父母的最害怕的就是孩子生病,特別是孩子還小的時候,不太會表達自己的痛苦,讓父母看了就心痛就擔心就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個兒才好。
正準備出廁所,迎面走來一箇中年女人,兩下一看都楞了片刻。
“大伯母,您怎麼在這裡?”何以純上下看了某某一眼,見她看起來還好,但誰人沒事會來醫院呢,希望只是來探病的吧。
某某輕哼了一聲反問:“我怎麼在這裡?你當然是不知道的了,這一晃多少天了,你有去看過你大伯嗎?電話也沒打一個吧;是不是怨我們沒去參加你爸媽的週年忌啊!”
“不是的,只是最近比較忙……大伯還好吧?”她去上海照顧何以容的事,她這大伯母可是半點不知情的,何以容也不讓說;何以純沒什麼好解釋的。
“好什麼呀!血壓高血脂高血糖高,反正是這也高那也高的,現在天天要吃藥,有兩個藥吃完了,你大伯不肯再吃,也不來複診,我來這四樓找了幫他看病的陳醫生問問情況。”
“這樣的啊,這三高也是可大可小的,既然醫生說要吃藥,大伯得堅持吃才行啊。”
“你大伯那種臭脾氣,我說了他能聽嗎?以容離得遠也就算了,你隔得近也不過去瞧瞧他,勸勸他。”
“我我是不知道,我一定會去勸大伯的。”大伯何承天對她也算不錯了,她這段時間是真沒空過去,哪裡是故意不去看望呢。
“你怎麼在這裡,換工作了嗎?”某某打量了一下何以純,見她沒穿工作服,也有點不肯定。
何以純搖頭:“不是的,是我們歡歡在這裡住院。”
“住院?那孩子怎麼了?”某某是知道歡歡的,也見過好幾回,不過對何以純和楊梅兩個單身女人收養個撿來的孩子很有點不以為然,要不是何以容向她打聽垢次孩子的事,她是完全不會關心的。
“孩子生了病,有點麻煩。”
何以純本來不想細說,某某卻追問道:“到底得的什麼病呀?怎麼不在你上班的醫院治呢?”
“是白血病,這邊醫院有這方面的專家。”
“白血病?這還真是個超麻煩的病。我就說你們好好的幹嘛非要領養這種來歷不明的孩子,養得不好,一堆麻煩,養好了,哪天人家親生父母找上門,就算你們不肯還,孩子大了多少也會向著親生的爹孃,你們這真是何苦了”某某唸叨著,見何以純臉色不太好,便住了嘴:“算了算了!已經這樣了,說也沒用。孩子住哪個房?帶我過去看看,等一下,我先上一下廁所。”
第零一六章
何以純點頭等在廁所門口。這個大伯母人並不是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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