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論作死的重要性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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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輕車熟路地抵達玉音坊,蘭施自是熱情不減地將她往閣樓拉。就在途徑一間廂房時,柳朝竟看到了一個熟悉得讓她牙癢癢的身影。
“蘭施,你可知方才那廂房裡的一干人是何許人也?可是常客?”柳朝忙將蘭施扯到一旁問道。
“都是些翰林院的官仕,時常來此聚集的,怎麼了?”
“無事,只是見他們的氣度非凡,有些好奇罷了。”柳朝笑著回應,目光掃過腰間的玉佩一眼,猛地一激靈,快速隨蘭施入了更衣隔間。
“朝,今日你很不一樣呢。”蘭施眨了眨眼,戲謔道:“可是看上哪位郎君了?”
“蘭施!”柳朝心虛地叫出了聲,忙又搪塞道:“不過就是好奇罷了,就你心眼多。”
“如此說來,我看那沈學士就著實不錯,倒是一副清風朗月的天人模樣,你覺得呢?”蘭施問柳朝。
“啊?”柳朝被問得一蒙,一臉謙虛:“哪裡哪裡,你過譽了。”還不忘擺擺手,一副“自家夫君才沒有那麼優秀那麼棒棒”的表情。
“朝……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說,沈學士與你有什麼關係?”
蘭施的質問來勢洶洶,柳朝瞬間啞言,只好半推半就地說:“唉,你這話問的,你幫我個忙我就告訴你好不好?說不定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呢!”
不一會兒,柳朝便被被領到了離她夫君最近的隔間內。蘭施按照她的囑咐端著一壺酒附上一塊玉佩,便款款進了隔壁的廂房。
在一干翰林學士面前,將酒置於沈暮桌前,盈盈一笑:“沈郎君,這是隔廂的一位公子所贈,言稱久仰公子大名,特以酒相屬,還望賞臉。”
沈暮眄了一眼酒旁的玉佩,眉梢微挑,點了點頭算是應答,旋即便自飲自酌,似是沒有赴約的意思。
蘭施見狀微微一嘆,在一眾學士的邀請下,開始翩翩起舞。
興致正濃,沈暮卻突然拿起桌上的玉佩,起身作揖道:“在下失陪,我且去應邀,諸位盡興。”
“無妨無妨,沈學士你去吧,畢竟以玉相邀,怎好拂人好意。”席間一人笑著附道。
柳朝在廂房內來回踱步,心下一陣忐忑。
她怕就怕在他真的前來應邀了,不來還好,權當戲耍一番,可若是來了,她真就想不出該怎麼應付。
“柳朝,你來這做什麼?”
沈暮推門而入,定定地望著柳朝,神色看不出喜怒。
不過在柳朝看來,沈暮應當是不悅的,畢竟古代禮教頗嚴,哪有女子出來喝花酒的道理。
沈暮他是古代人,怎麼能容忍。
這下可玩脫了啊!
“我……夫君,這不是日久不見,甚為想念嘛!”柳朝尷尬地笑了笑,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丟人現眼,”沈暮冷冷出聲,將手中的玉佩走近拋回給她,在她堪堪接住之際,上前拉住她的手腕,“還不隨我回去,等著旁人來看笑話嗎?”
“可是外面不是宵禁嗎?再說我現在是男裝啊……你先放開我!”柳朝掙扎著嚷道,一臉不情願。
沈暮聞言眉宇一蹙,一手將她抵在門邊,在她耳邊說:“男裝又如何?”
“你……”柳朝緊緊靠在門上,臉頰微紅,忙一轉話鋒,“夫君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
“回去。”沈暮利落鬆手,直截了當,不帶任何多餘。
就這樣,柳朝被強行扶上了馬車,被迫與沈暮坐在了一起,看著沈暮手執御令自由在街道穿行,暢通無阻時,柳朝只覺得自家夫君絕壁叼炸天,竟得皇帝如此信賴。
回到沈府,換下男裝,柳朝正想舒舒服服霸佔整張床時,沈暮很不是時候地推門而入,她的美夢瞬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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