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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也一樣,她開梁執的車出去買花草,回來的時候拿副駕上的東西,車庫裡光線昏暗,那條陷在座位縫隙裡的手鍊很亮,劉茉文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發現不是自己的。
這種事情本不必大驚小怪,她知道男友的工作中也會接觸女性,偶爾載人家一程很正常,若是以前,劉茉文只會拿給他,梁執會對她說大概是誰落下的。
也許是一個客戶,也許是一個同事,他也不太清楚,兩個人像是失物招領處的員工,或者一起破案的偵探,反正從來沒有為這種事紅過臉。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梁執脖子上的痕跡,因為他不甚坦白的態度,因為他突然出差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躲她,太可疑了。
她從車庫坐電梯上去,那根手鍊握在手心,纖細得幾乎沒有重量。
她想就算梁執真有什麼狀況,也不是有預謀的,不然以他的性格,只要小心一點,自己根本沒機會發現端倪,他們畢竟不住在一起,又都很忙,每個月才見面兩三次。
劉茉文想過要換工作,然後搬去他的城市,但是大城市的情侶,只要沒有住在一起,每個月見面的次數也不會比他們現在多,梁執又不常在家,這個計劃最後不了了之。
異地這些年,也是因為信任。
如今這份信任卻有些動搖了,尤其是當她在他的衣櫃裡收納手錶那一層的最深處,發現了這塊手錶的時候。
那粉色很熟悉,也很可疑。
她又把那條手鍊拿近了看,終於在某個角度下看見了那兩個不明顯的字母,z。
她知道是誰了,這位前任曾在她和梁執之間掀起小小的波瀾,最後因為梁執的坦白,歸於平靜。
遇到這種事,除了母親之外,劉茉文沒有信任的人可以傾訴。
劉母聽女兒在電話裡講述著,倒是很平靜,也許她知道總會有這樣一天。
「文文,當初我就說過,梁執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你想當她的妻子,可以愛他,但是又不能太愛他,我知道這個度很難掌握,可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富貴人家的媳婦不好當。」
「我以為你會安慰我。」 劉茉文聽完母親的話,更崩潰了。
「你需要的不是安慰,是冷靜,聽媽媽的話,這些只是你的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不要攤牌,繼續觀察。」
讓他們繼續幽會麼?讓梁執身上出現更多曖昧的痕跡麼?
「我很難過。」 她的眼淚沉默著,媽媽看不見。
「沉住氣,你梁伯伯是很喜歡你的,上次你生日還送你那麼貴重的手錶,這是對你的看重,不要辜負了,要不然媽媽去你梁伯伯那裡提一提,有的事我們長輩出面就好了,你們年輕人不要傷了和氣。」
劉茉文沒有聽母親的話,也許在這個時刻,她愛梁執多過於想做他的妻子,她打了他的電話,進了語音信箱,打給林洙,林洙說梁總在開會,於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但沒有電話回過來。
她坐在沒有男友的男友家,目之所及都是極簡的線條,暗淡的灰白,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劉茉文回到自己家裡,等了一天,梁執還是沒有聯絡她,不知道是忙還是在逃避。
就在這時她翻到了周彌的朋友圈,決定去會一會她。母親的話起了一些作用,劉茉文很冷靜,只打算把手錶拿出來。
不必攤牌,她也能從周彌的表現中看出自己的懷疑是否屬實。
如果不是周彌的態度太過堅決,近乎囂張,她是不會把手鍊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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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彌也不知道自己講了多久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託林洙轉交手錶,結果拿錯了,被梁安平取消訂單,和他談判的時候又在梁家遇到梁執,醉酒的事沒說,因為那是她自己的事,和梁執沒有關係。
她拿起咖啡,已經見底了,所幸話也說完了。
「手鍊呢?」 劉茉文又問。
「那天下大雨,梁總就順路送我回去了,大概是那時候落下的。」
周彌要拿回自己的手鍊,被劉茉文按住了。
「你們順路麼?」
「順不順路只有梁總知道,事先我並不知曉他要去哪裡。」
劉茉文沒說話,顯然並不信服。
周彌收回了手:「劉小姐,我不是在向你解釋什麼,我沒有這個心情,也沒有這個義務,我只是在陳述一些事實,你如果還有什麼疑問應該先問梁總,不是來問我。」
劉茉文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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