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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我那朋友祖上乃是孔子門生卜子夏,家學淵源,他生就一副慈悲心腸,所以,就算家無餘產,他還是希望能夠為鄉親做些事情。”盧大胖解釋道,他實在擔憂劉徹誤以為他們也有什麼圖謀,硬把他們拉到泥潭裡。
在劉徹和盧大胖交談的時候,陳嬌卻覺得自己的背脊有點發涼,因為對面不遠處的賈杜康正驚訝地望著自己這個方向。那眼神,顯然已經認出自己了。她倒不擔憂賈杜康會點破他們之間的關係,當初早就有言在先,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和他的關係。只是,劉徹刻意拿淮南王之事來試探賈杜康,看到她之後,賈杜康要是改口答應了,那她苦心安排的賈氏這顆棋子怕是要給淮南王殉葬了。想到這個結果,陳嬌就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
終於,賈杜康移步向劉徹走來,行禮道:“在下賈杜康,見過劉公子。”
劉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開口說道:“賈先生不必多禮。”他倒沒有費事給自己編個假名,反正以他現在偽裝的身份,估計賈氏這班人也不敢多打聽。
那個自願買糧賑濟災民的卜式,這時也走過來和他們聊了聊,恰好賈氏在一邊的亭子裡擺了一桌酒席為卜式餞行,劉徹順便加入他們之中。
卜式是一位年過五十的老人,不過多年的放牧生涯使得他的身體十分健碩。陳嬌看著他和那賈杜康毫無芥蒂地坐在一起,讓她有一種李鬼見李逵的尷尬,雖然兩個當事人都沒有什麼反應。歷史上,這位卜老先生散盡過半家產,捐公助邊,後來以郎官身份入朝,最終官至御史大夫、齊王太傅。如今卻因為陳嬌的指點,使得賈杜康做了這第一個向朝廷捐資靖邊的人。不知道這位卜式的將來又會變得怎麼樣。
酒酣耳熱之後,眾人談論的話題漸漸轉移到卜式分家產這件事情上。劉徹饒有興致地聽完之後,問道:“卜先生何須將全部的家產讓出呢?若是感覺令弟家貧,偶爾接濟便是了。”
“錢財本是身外物,若能以之換得兄弟情,倒也值得。”卜式搖了搖頭,“再說,大丈夫憑赤手空拳足以走遍天下,更何況,老夫還帶了這十八頭羊呢。”其說話時的神情絲毫沒有一點家無餘產的頹靡,反倒很是意氣風發。
陳嬌沒有想到以寬厚長者形象出現在史書上的卜式也有這樣的一面,不由得嘆道:“先生說的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太白的這句詩本就是充滿豪情壯志的,在場的五人又都是躊躇滿志的時候,聽到這句詩都紛紛點頭,一副得遇知音的樣子。
卜式舉杯敬道:“夫人說得好。式敬夫人一杯。”一杯飲罷,卜式又說道:“其實我將家產讓與弟弟倒也沒什麼,最值得敬佩的人,倒是賈先生。”
“噢?”
“天子誅匈奴,乃是利天下之舉。身為臣民者,輸財死節在所不惜,以傾國之力滅匈奴。賈先生三年前先天下人為朝廷輸之而不求功名,實在值得我等效仿。”卜式說著,臉上是無限嚮往的神情。
“卜先生的想法倒很特別。”劉徹嘴角含笑,說道,“當今天下富室多匿財不出,甚至很多人都怨皇帝耗費太甚,期望朝廷能停止對匈奴的征伐呢。”
“發出那種抱怨的人,都是些只能看家的愚犬。朝廷徵匈奴,只要處理得當,我們商賈也可以從中得到無數的財富啊。”卜式說道。
“怎麼說?”劉徹聽到這話,微微有了一些興趣。
“朝廷想必十分苦惱於我等商賈大量使用奴隸之事,這不僅與高帝、文帝等釋出的釋奴令相沖突,也威脅到了我大漢的農業。”卜式說道,“而為了徵匈奴之事,朝廷以太倉之陳粟畜養著幾十萬馬匹,但是經過這幾年的消耗,我想太倉之中應該沒有那麼多的粟可以用來畜養馬匹了吧?”
劉徹的臉色隨著卜式的分析而越發地嚴肅起來,陳嬌也曾稍稍接觸過朝中的馬政,知道卜式所說的都切到了要點。世人在描繪文景之治留給漢武帝的財富時,經常提到“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於外,腐敗不可食”這一句,來到了這個時代,陳嬌才知道,劉徹將這些人所不能食的陳粟都用作了馬匹的飼料,所以大漢才能擁有幾十萬匹馬,常備騎兵防範匈奴。
遊牧民族以擁有馬匹的多寡來計算財富,而在西漢,數量眾多的馬匹卻成為國家一個負擔,原因在於對於遊牧民族來說,其居住環境適合放牧,養馬不需要消耗大量的糧食,同時馬匹是重要的食物來源;而對於以農業為基礎的漢民族來說,馬匹的作用主要在於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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