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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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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王漢生突然變成了邪惡的軍師,這位落戶康定的陝西籍大商人的兒子,在雲登眼裡,他頭腦裡裝的“鬼點子”跟他們家裡的財富一樣多。認識他是雲登看見幾十個木匠在一次用十幾根大繩拉人字架房架的時候,雲登聽見過路的人紛紛說:“王家真有錢。”當時,他正捧著王漢生借給他的小人書在看,無意間,一滴祭房的紅公雞的血濺在連環畫上。

在茶店街同老陝街相接的“春春茶莊”後堂的裡屋,又一個如膠似漆的夜轉眼被公雞的啼鳴叫走了。娜珍用肘輕輕碰了碰因過度“勞累”而甜蜜熟睡的雲登,突然問他:“既然你像我這樣死去活來的愛著你,如今就是為愛而死我也心安理得了。還記得在相識時我說的一句話嗎,‘認識我你會後悔的。’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不過他不能使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和他是指腹為婚的夫妻,從小我就知道我長大後是他的女人,儘管我有一個名存實亡的家,但從來就沒有什麼非分之想。自從那天看見你,就像寺廟活佛說的:生命是前定的。我任命我倆這段見不得人的前定,我無法抗拒你的力量,今天,我丈夫就要從雅州回來了,在你和他之間,我的心無法面對這一切……”說到此,她的聲音哽咽了,屋裡迴盪著她的哭泣聲。

聽完她不“棄”(丈夫)不“離”(雲登)的敘述,他並不吃驚,就像她說的,生命是前定的,無法更改。他堅信神的旨意,正如他開始認識她就有這樣一種預感,她是見過世面的女人。“這些我都知道的,康定有多大?為了你,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安慰她說。

見不到娜珍的那段日子,雲登的生活就像一杯沒有放鹽的清茶,淡而無味。他無數次地問自己,“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自己要娶她為妻,她就必須離開那個男人,她會做到嗎?如果我的父母知道了,父親還不把我煮來吃了,娜珍家也得家破人亡。”每到寂寞難耐的夜晚,情人的身影、情人的體味、情人的呼吸完全包圍了他,他無法阻止這一失控的思念。一首熟習的《倉央嘉措情歌》再次印證了他那段日子的心境:夜裡去會情人,早晨落了雪了,腳印留在雪地上了,保密又有何用?他甚至懷疑這首情歌是不是為他而作。他發誓:我必須得到她,哪怕是私奔遠逃。這是陪伴他失眠的星星們聽見他的最後決定。當他把這一決定告訴朋友漢生和齊登後,漢生傻眼了,悶了半晌不說話,像是喉管裡被牛毛卡住了一樣,“啊嘖嘖,太不合適了,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近乎於麻雀變鳳凰的荒唐決定,況且,她早已不是黃花閨女了,你得三思而行啊。”素來狐狸一樣狡猾的漢生尖著嘴嚴肅地說。

4 滴血情歌(6)

“處女不處女倒無所謂,我們藏人的愛是心靈之愛,無所謂是黃花還是處女,沒有你們漢人那麼多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爛規矩。就像跑馬山那溜溜的歌中唱到的,世間溜溜的女子任我……我敢跟你們打賭,我們的下輩子,這支歌它會傳唱到天上去。”雲登說完後,伸出右手豎起大拇指用舌頭舔了舔,做了一個康巴人賭咒的姿勢。

“好兄弟,暫時把下輩子的事放一放行不行,眼下是如何鑽出這個刺笆籠。不要忘了你同我們不一樣,你是土司的繼承人,是這片土地上的王者。”漢生攤開雙手扇子一樣扇著。

齊登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他解下康靴上的鞋帶拿在手裡,說:“我為你打一卦。”說完將鞋帶首尾疊了三次,然後挽了三次圈,口裡唸唸有詞,雙手合攏將鞋帶扣在手心裡,隨後放開,只見鞋帶像一堆亂麻,挽了七八個結。“不好,要出大事。”齊登後悔地偷眼看看雲登。

齊登無奈的表情讓做任何事都相信卦的解釋的雲登的心涼到結冰。

終於在海棠花開的日子裡,茶商的女人白瑪娜珍懷上了雲登的種,這事讓雲登像丟了孩子的母羊,急得在幽會的大石板處直打轉。

紙包不住火,原本就自卑的茶商楊格桑知道妻子和雲登的隱情後,頓時覺得自己的下半身空了,兩隻青筋爆凸拳頭捏出了水,但茶商反覆掂量雲登家族的巨大勢力,一直忍隱著戴綠帽的悲哀,極度忍耐地說服自己,“只要今後自己不離開櫃檯半步,就可以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商人嘛,以追逐最大利潤為快樂。”這是揚格桑深思後做出的明智而無奈之舉。

事情的發展不像茶商預期的那樣,見不到雲登的日子,娜珍的心態和脾氣發生了急劇的變化。夜晚,倆人躺在上床,楊格桑冰冷的胸就貼著她冰冷的背,這時,她就會拿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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