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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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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白瑪扎西的懷中,不停地給他灌酒。阿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露出羊羔一樣雪白的手臂,白瑪的嘴就在她的手臂上不停地啃上啃下,後來燈滅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聽見阿佳像孩子捱打一樣發出有停頓的嗷嗷嗷的叫聲,奇怪,燈滅前都還親親熱熱的,難道白瑪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松培說:‘難道白瑪在欺負阿佳,我們衝進去?’我叫松培不要慌,再等等。等靜下來時,那種聽起來讓骨頭都會酥軟的叫聲在耳朵裡持續了很長時間,叫得我的‘小*’都翹了起來,後來煤油燈亮了,白瑪穿好衣服,剛才還在嗷嗷叫喚的阿佳,還又親又抱地靠著白瑪,太奇怪了,他們說漢人女的‘做那事’都有那種叫聲。”次稱的夜談偷走了眾人的睡眠,堅挺的‘小*’伴隨著“性”致勃勃的馱腳娃們神遊在鍋莊的夜晚。

“更想笑的是,松培說他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在晚上同老婆做那事時,老婆同以往一樣溫柔得一聲不吭。他讓老婆叫,老婆問他‘叫什麼?’繼續像以前一樣一聲不哼地隨他擺弄。他又對老婆說,你叫嘛,你叫嘛,老婆有些莫名其妙,為了滿足他的要求,老婆使出在草地上放牛的喊聲尖叫起來:哦嗬嗬!哦嗬嗬!這尖叫聲,讓松培嚇得半死,小*也縮了回去。”次稱的故事沒有講完,整個屋子裡的笑聲長久地此起彼伏。

當看門人旺堆提著馬燈將半個身體裝進門框探個究竟時,眾人的笑聲更加響亮,馱腳娃們沉浸在刺激的歡樂中,就連天上的月亮也偷著笑彎了嘴角,笑眯眯地提醒眾人快快睡去。

一大早玉珍就蒸好麥麩面饅頭燒好了清茶,旺堆老頭邁著O型腿一瘸一拐地取下橫在大門上的門槓,鍋莊院子的鉛灰色石板上迎來了第一縷斜射的陽光。當次稱嚥下最後一坨糌粑,其餘的馱腳娃們已吃飽喝足,陽光的照射使一百多隻牛角的投影在石板上,雜亂地交錯在一起,隨著一聲吆喝,馱牛身貼身地魚貫而出。牛糞在陽光的斜照下散發出縈縈蒸氣,玉珍抓住圍腰一角捂住鼻孔,隨口說道:“好臭。”奇怪的是玉珍看見,旺堆老頭正綰起衣袖將藏袍的袖筒捆紮在腰間,用雙手將稀牛糞拍成手掌大的圓餅,一餅一餅地貼在牆上,不一會兒一面牆全貼滿了齊胸高的牛糞餅,像內地大戶人家大鐵門上釘滿的洋碗一樣大的鉚釘。

7 馱腳娃(馬幫)的家園——鍋莊(8)

這話被下樓來的阿佳聽見了,“臭、臭,這味道確實沒有印度香水好聞,但我喜歡,”阿佳朝四周看了看,像在尋找牛糞味,隨後說:“要是這院子裡缺少了這個味道,我就只能喝西北風,你們就會像打散的雞,早就尋找別的窩去了。”阿佳的話明顯帶有譏諷卻又含有自豪的意蘊,玉珍也學著康巴女人害怕的樣子吐了吐舌頭埋下頭。“嗯,今天的饃饃蒸得好,你這個丫頭火候就是比我掌握得好。”阿佳拿起蒸籠裡的一個饃饃誇讚了玉珍,玉珍此時的心情像撥雲見日,好了許多。阿佳轉身對旺堆問:“新叫的甲注娃來了嗎?”

“來了,他們已經開始幹活了。”旺堆回答。

“冬天快到了,鍋莊裡的活要少一大半,你和鄭雲龍乾脆留下來,幫我做做飯,為格桑卓瑪和杜傑輔導輔導功課,鄭雲龍做些雜事,你看行嗎?”

正為鍋莊的活計做完後無家可歸而發愁的玉珍和雲龍,阿佳的挽留成為求之不得的好事,玉珍竊喜,心想,“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但卻開口說:“這件事,我晚上再跟雲龍商量商量。”

“那好,早點給我回個話。”

在“嘎勒,嘎勒,雅麼松(慢走)”的送客聲中,白阿佳同晚秋的風送走了最大一宗交易的藏商。她站在大門口目送巷子裡黑壓壓擠得互不相讓的牛群,用手撫住手腕上的玉鐲想起過去老頭子在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牛群馱的是藏人的命啊”。她伸手揩了揩額頭的汗水,帶著滿意而如釋重負的心情長長噓出一口氣,然後,定睛對門楣上汪登的祖祖的祖祖掛上去的牛頭骷髏說:“死鬼汪登,你家的鍋莊我好好地替你守著。”心氣高爽的女主人親切地摸了一下貼在兩扇大門上被太陽曬得發白的笑呵呵的財神畫,心想:“如果老頭子在的話,她就沒有這麼累,但也沒有這麼快活了。人啊,活到三十來歲才明白,世間的事情是沒有盡善盡美的,現在有錢了,可老頭子沒了,這就是過日子。”此刻,空空蕩蕩的巷子是那種熱鬧後出現的冷清,顯得格外的寂靜,耳際還繚繞著嘈雜的牛蹄聲那未散淨的餘音,“到底這八輩子汪家鍋莊迎來送往了多少馱隊,恐怕要問問掛在門楣上的牛頭了。”經過一陣短暫的沉思,白阿佳突然想起要給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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