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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裡到處都有指示標，他一建築學教授看不懂路標？跟我扯淡呢！＂

葉之碩咳了聲，皺眉道：＂注意，這是在單位，你說話注意點．＂

王梓予不服的梗著脖子，＂哼＂了聲．

葉之碩把手中的筆丟向他，＂下去，一會兒有人進來看見你這樣成何體統．＂

王梓予沒躲過那根筆，被筆頭打中了額頭，雖然不怎麼疼，但任誰被人罩著臉來這麼一下，也都會覺得窩火．王梓予本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人，他本能的反應就是撿起筆扔回去．可惜那筆被葉之碩一把接住了．

葉之碩把筆放回桌上，身子靠在椅背上，挑眉看著王梓予道：＂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

王梓予最近沒被葉之碩逮著過錯處，所以底氣也足．硬氣道：＂是你先扔我的，我扔回去純屬禮尚往來．．．．．＂

葉之碩被嗆笑了．他瞟了眼王梓予，嚇唬道：＂晚上再收拾你．＂

王梓予沒搭理他，轉身走了．

開完會，那老頭把圖紙拿走了，中建的代表對王梓予道：＂王秘書，葉副師長什麼時間有空？＂

中建的負責人也是個老頭子，雖是公家飯碗，但一看就是個順勢適度的商人，看著就比那老教授順眼多了，最起碼姿態擺的挺正，知道自己該說設麼話該做什麼事．不像那老教授明明是搞學術的，卻張著一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學術者該有的態度和氣質．這麼一對比，王梓予就對眼前的老頭多了份待見．＂魏總，這個我說不好，我可以給您問問．＂

＂那就麻煩王秘書了．＂這個魏總是這次專案的總工程師，乍一看還真不知道是個搞技術出身的．他身上帶著明顯的銅臭味，一看就是個在社會上游刃有餘的老油子，這種人或許不招那些嚴謹自視甚高的學者們喜歡，但卻招王梓予喜歡．因為跟這種人打交道往往都伴隨著利益，就跟在商言商是一個道理，都是因為有利可圖．再說中建本來就是國有資產，大家都是吃皇糧的，有利益你不佔他就佔，不佔白不佔．．．．．．

這天是週一，葉之碩值班，王梓予也得跟著他留在軍區．晚飯是葉之碩在軍區招待所裡頂的餐．毫無意外的，又有一盅湯．

他親自給王梓予舀了碗，道：＂招待所沒狗鞭，只有羊鞭，＂

王梓予端著湯碗，瞪著葉之碩道：＂你能不能少提那個東西噁心人．＂

葉之碩乜著他，＂你能不能別這麼嬌氣，又沒讓你吃鞭．＂

王梓予拔高了一點音量，＂你別說了．真噁心．＂

葉之碩給自己加了口菜，道：＂快喝．＂

王梓予一憋子喝了下去，喝完嫌棄道：＂這味道比昨天喝的還tm的羶氣．．．．＂

葉之碩皺眉．＂你嘴巴能不能幹淨點，＂說完又給他舀了一碗．

王梓予怒，＂都喝一碗了，我不喝了．＂

葉之碩給他端跟前，道：＂多喝點，把你嘴洗乾淨．＂

＂長官，我以後不說髒話了．＂

＂你的保證從來都不值錢，乖，喝了．＂

＂．．．．．＂

當晚，葉之碩和另外的幾個領導對下邊來了次突擊檢查，得依照慣例抓幾個典型．王梓予跟後面瞅著不少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的小兵子，歪瓜裂棗的不少，偶爾倒也能瞧見一兩個嫩模樣的．

所謂的紀律部隊，這種突擊的檢查方式是一種很好的監督方式，每次檢查總能逮著幾個特例，這次因為是突擊所以並沒通知該團的各個責任長官．逮著誰，誰倒黴．輕的體罰，重的記過．

凡是軍人骨子裡都是有暴虐基因的，只是分人而異有多有少的區別而已，老百姓的腦袋裡都有一個認知，只有沒本事不學無術的人才會去應招入伍，這並不是無稽之談，事實卻是無此．乖巧學習好的孩子都去上學了，只有農村裡那些整天惹是生非不想工作的人才會去當兵，這些人天生缺乏管教，本性就是匪類，如此多的匪類聚到一起，很容易出事情，管理他們的方法只能以暴制暴．

臺灣人總叫共黨為共匪，這並不是歧視，而確實如此．早年前打跑蔣介石的就是一群山賊匪寇，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揭竿起義的都是些匪類和烏合之眾，只有這種人才容易被有頭腦的人控制煽動，所以說渣滓也有渣滓的用途．．．．．

這次的檢查純粹是這幾個高階軍官沒事找事，基地裡沒樂子，又不能回家哄孩子抱老婆，那就只能整治這些小兵子解悶了．當一行人走近三團的宿舍區，還沒走進就聽到了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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