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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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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潁川郡太守黃霸,恣識大體,德厚人寬,為御史大夫。”

“四,潁川郡府丞許浩明為潁川郡太守。”

“五,膠東國丞相張敞為京兆尹。”

“六,期門郎甘延壽,勇武過人,才識俱佳,擢為遼東太守。”

“七,廷尉於定國,為人謙恭,賜安車駟馬、黃金六十斤。”

“八,富平候張勃,食邑增200戶。”

“九,天有多變,今年有借貸給百姓糧食者,不得收取利息。”

“十,穎水縣縣尉陳湯為太官獻食丞。”

“還有就是穎水縣令苟參為金馬門待詔,”朱博終於忍不住插話了:“張子游,不如就我來講解這個公車待詔和金馬門待詔的區別,如何?”

朱博一說,屋裡的人都笑了。

苟參覺得,甘延壽確實是個仔細的人,從他將這十來道詔令一字不落的背誦出來,還有關於他自己任命為遼東太守的詔令都字字清楚明白無誤說出,就很能說明他這人的秉性如何。

苟參有心仔細的問問這些詔令的內容的,可是被朱博一打岔,倒是不好說了。

張猛就點頭說:“所謂‘待詔公車’其實就是到宮門處登記報到的意思,待詔的人由公車司馬令管轄。”

“公車有兩個意思,一指公車司馬門,或稱司馬門,一指掌管司馬門的公車司馬令,或稱公車令、公車司馬,衛尉屬官有公車司馬,司馬令秩六百石。”

“未央宮四面均有司馬門,其中北門、北闕最重要,公車司馬令就在這兩個地方,而金馬門也是未央宮的一個宮門,誠如左馮翊所說,金馬門的本名就是魯班門,武帝的時候大宛國敬獻了汗血寶馬,武帝就在魯班門那裡做了金馬塑像,所以,至今魯班門就被稱為金馬門。”

西漢時銅和金子並稱為“金”,只要不是特別說明的,金就是銅,所以張猛說武帝得了大宛的汗血寶馬鑄金為馬的說法,其實就是用銅鑄造馬的塑像。

苟參聽到張猛說公車司馬令秩俸六百石,那豈不是和自己做縣令的時候差不多?

那公車待詔的屬於公車司馬令管轄,秩奉必然是不如縣令了。

所謂關心則亂,既然自己已經是待詔金馬門了,所以苟參就想搞清楚這個待詔究竟是做什麼的。

張猛接著說道:“所謂待詔,一是與官名或職掌相連,就是具體的官職,二是與官府名或宮殿宮門名相連,如待詔公車、待詔金馬門、待詔黃門等。”

“當待詔與官府名或宮門名相連時,待詔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在某官署或宮門聽候吩咐,受命行事。”

“待詔的第三個意思,就是表明待詔的特殊身份和職掌,比如說尚方待詔、本草待詔,而何謂本草待詔呢?就是以方藥本草而待詔者,至於尚方,其實和本草差不多,他就是主方藥的意思。”

苟參聽張猛一解釋明白了,待詔的含義或者是一個身份,或者是等候詔命或候補的一種狀態,視情況不同而有所側重,就像是後世的某種專門的顧問或者秘書的區別,秘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作為領導的顧問,而顧問在特定的情況下又是領導的秘書,為領匯出謀劃策。

說來說去的,這個“待詔”不過就是一個閒職罷了,頂著一個“待詔”的名頭,誰知道天子什麼時候能想起自己來,又會因為什麼事情來找自己。

再說,自己有什麼地方能給天子以“顧問”的呢?

要是跑腿辦事,那些黃門郎官不就足夠了麼?

待詔,聽起來不錯,可哪有縣令來的實在?

說來說去的,皇帝還是讓自己“靠邊站”了。

“劉詢這樣做是不是叫卸磨殺驢呢?用完了自己,將褚家原家拾掇完蛋了,就將自己這個‘刀’給擱置一邊了?”

苟參剛才聽的清清楚楚的,京兆尹的申不同已經被劉詢給以“無稽”的罪名給革職了,果然和自己當初想到的一樣,黃霸去了潁川郡,申不同來了京兆尹,蕭望之做了太子太傅,掃清了一切障礙,劉詢的意思就是讓自己這個一心想出人頭地的傻蛋去衝鋒陷陣,將潁川郡的大族們一網打盡的。

雖然皇帝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需要給任何作解釋,苟參可沒有什麼忠君敬君如天地的念頭,在心裡詛咒了好幾句大漢天子劉詢以及他全家女性,電光石火的做著盤算,表面上卻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聽張猛解說的樣子。

楊惲那天說的很對,不出十日,申公權那廝果真就有了報應。

苟參這幾天一直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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