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歌 第56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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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荀起身去了外東苑,裴峴剛從城外回來,張克堅說,從去年到今年,建奴扣關,西面的羌人逼近隴西之地了。
兩人對軍中公務處理了一整日,他傍晚才結束。
陛下眼下肯定是不想動,江南不敢亂也不能亂。
馬廷庸等人要留著要約束文官,他這等權臣為了震懾在外的地方官。現在又扶起周憲實勳貴一派……
如今是邊疆不寧,內腐不絕。
他心裡嘆氣,陛下若真想整頓江南,未必不成,酷吏在前行雷霆手段,震懾江南,再用勳貴撫慰江南,江南貪腐定可安定數年。
雖然兇險一番,但好過連年這樣。
第53章 心裡的恨
◎再久都記得◎
他忙了一整日, 等回了家,略洗漱後在書房休息,又看見書桌一側的書架上的東西, 伸手將書取出來, 結果都是蒐羅的一些遊記。最上面放著的是趙幼澄在姑蘇送他的畫。這些書回來他忙著再也沒工夫碰過。
他伸手將畫取下來,那時候她的畫還沒有落款,也沒有用印, 他看了半晌,抬手將西牆上的畫取下, 把手中的畫換上去。
剛換好,聽到院子裡大哥說話的聲音。
裴荀見他站在窗前出神, 問;“今日回來的晚, 出城了?”
裴峴收起神色:“大哥怎麼過來了?”
裴荀面色肅然, 並不說話等進來坐下了, 才盯著他問:“劉家和忠義候府的事,可有你的手筆?”
裴峴無奈:“怎麼會。”
裴荀臉色沒什麼變化, 但知道裴峴不屑與劉家計較後,心情也好了。他坐下後看了眼牆上的畫,“原來的南山圖換了?”
即便他常年不在家, 對裴峴的關心一點都不少, 裴峴書房掛的畫也是他送的。
裴峴指指畫匣子:“有些潮了,卸下來了。”
裴荀看著畫讚了聲:“起筆一揮而就,寫意留白都流暢自然。是你畫的?”
裴峴也不解釋:“不是,是我偶得的。不是什麼名家手筆,勝在拙樸。”
裴荀也喜歡這畫。
他提劉家, 也是為了提醒弟弟, 不要因為私事做這種落了下乘的事。劉家如何行事, 。人品如何,自有別人定論。若是裴家出言,就成了落盡下石。
裴家從不屑做這種事。
裴峴的心思不在這裡,年後他就一直在盯著邊關。對兄長的懷疑也不惱怒。看著兄長的臉色,安慰說:“大哥放心,只是母親和大嫂有些微詞。”
裴荀見他對這些不在意,淡淡說:“你知道就好。陛下心志不堅,做近臣便不能有諂媚蠱惑之言,為臣者,記住穩重。”
裴峴聽懂兄長的意思,他不能太鋒利。
看著兄長自回京瘦了很多,面色發青,老態畢現。他勸裴荀:“大哥看著輕減了,國事為重,也要保重身體。”
裴荀擺擺手,並不欲提這個,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馮直當真清白嗎?”
裴峴沉默了。
關於他的差事說來話長,他最初連步軍都統衙門總督也任職過一年,之後升任京衛營經略使,兼按察使督辦,身上的官職越來越多,他也越低調,除了年少的朋友,他極少參加宴請。一是沒有時間,二也是為了避嫌。
陛下用他放心,也是因為他辦事得力,他查辦了那麼多人,裴荀從未問過一句,可今日他問起馮直。
裴峴警惕看著兄長,裴荀卻面色無恙,只說:“戶部虧空,實在重疾難返。”
裴峴也知道,看著長兄只說:“陛下都是知道的。”
裴荀突然盯著他的眼睛,不死心:“陛下知道馮直?”
“馮直,應該是陛下的人。”
裴荀一瞬間彷彿洩氣一般,弟弟既然用‘應該’二字,那就是確定的。
而他如此說,就是陛下不欲讓人知道。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裴峴搖頭:“沒人知道,包括所有和馮直有聯絡的人,他四處上供,做得太嚴實,我也是在江南賬目中看出的端倪,沒人能猜到這裡。”
裴荀點點頭,很久才站起身:“好了,晚膳在母親那邊用,該過去了。”
裴峴起身站在兄長身邊,突然發覺兄長有些瘦的過分。
他心裡咯噔一下。不動聲色看著兄長,直到晚膳時,他和母親提起請太醫過來請平安脈。
母親都說:“你哥哥最近看著氣色不好,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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