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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剩沉默片刻,有點沉重道:“現在我還有點用處,可能等你事業步入正軌,我也就又跟前兩年一樣無所事事,我不像慶之,不管接觸什麼都能融會貫通,哪怕是解放那個不成氣候的孬貨,起碼也能幫你殺人放火,我就不行了,三等殘廢的身材,想要做鴨倒貼都沒顧客肯嫖我,更別說玩刀動槍,我那些手藝都是上不了檯面的玩意,你以後不管是從政還是經商,我也就只能蹭吃蹭喝了。”
“滾!”
極少動怒的陳浮生破口大罵道:“少他娘扯蛋,你褲襠裡的鳥不疼我都蛋疼。王虎剩,你告訴我,是誰第一個找上在阿梅飯館的我,肯遞給我一根好煙?是誰說我一定有出息,能出人頭地,肯做我兄弟,替我扛刀子?又是誰二話不說陪像條喪家之犬的我從上海一起逃到南京,給我找了個安身之處,才有今天的事業?”
王虎剩一甩頭,倔強而瀟灑地甩了甩他極富戲劇效果的漢奸中分頭,使勁捂著手機紅著眼睛吼道:“是老子我!”
“他孃的這才像我們天不怕地不怕打不爛踩不死的王虎剩大將軍。”陳浮生笑道,違章停車,點燃一根菸,他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在南京紮根順利起步後,已經太久不曾與這位一直都是共患難過來的小爺推心置腹,突然很想拉上陳慶之和虎剩、解放兄弟一起去路邊攤喝酒,最好富貴也在,那叫一個痛快,只是兩個心腹都在山西為了他的事業奮力打拼,富貴也不知道有沒有從新疆回瀋陽軍區,這只是個奢望罷了。
大老爺們之間極少喜歡放在嘴上的纏綿悱惻,雖然內心流淌幾乎滿溢的血性和感恩,但這通電話也只是三四分鐘便掛掉,男人都喜歡把大碗大瓶酒潑在嘴裡大江東去,陳浮生和王虎剩骨子裡都不是擅長花言巧語的綿柔性子,早早掛電話並非情誼淡薄,而是不須多說。
在陳浮生坐在車子裡閉目沉思的時候,陳圓殊也與她父親展開一場對陳浮生未來發展趨勢至關重要的談話。
“爸,浮生沒讓你失望吧?”陳圓殊坐在沙發上微笑道,像是考了滿分後向父母邀功的孩子。
“沒有。”
陳春雷笑道,和陳浮生下完最後一盤棋後老人出奇地沒有收拾棋子,他坐在沙發中央,望著對弈一方只剩下一枚棋子的棋盤,他那雙因為早年下鄉被凍傷之後年年嚴重凍瘡的蒼老枯手放下玻璃杯,提起局中那枚孤苦伶仃的“將”,細細摩挲,“非但沒有失望,還超出期望不少。我女兒的眼光果然獨到,是個合格的女伯樂。”
“誰讓我立志要做中國最出色的本土風險投資人,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嘛。”陳圓殊眨眼間笑道,盤膝坐在側面沙發上,雖然現在房子比白天要安靜太多,卻充實更多。不是喧鬧就是熱鬧,不是安靜就寂寥,這個道理,經歷過不少風雨的陳圓殊與坎坷沉浮四十來年的陳春雷都懂。
“但他的性子跟你相沖,不適合在一起過一輩子。”陳春雷突兀道,似乎有點惋惜。
陳圓殊一時間沒有把握住父親話裡頭的深意,怔怔出神,細細咀嚼,疑惑道:“不會啊,他是一個很上進的男人,黃賭毒,一樣都不沾,大事上有城府肯隱忍,該爆發潛力的時候不遺餘力,讓人咂舌。加上很注重細節,雖然目前礙於經驗有限,處理事情還有些稚嫩,但他的學習以及吸收能力很強悍,這種男人放到哪裡都是一塊金子。”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圓殊。”老人嘆息道。
“恩?”陳圓殊一頭霧水,心境不再如起初輕鬆祥和。
“你跟他下過象棋嗎?”陳春雷問道,開始收拾棋子。
“沒有,只是聽說他會一點。”陳圓殊搖頭道。
“我當然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細心而謹慎的男人,前兩盤他都做得滴水不漏,第一盤是怕損了我面子,起初還有巧妙的放水,第二盤認清局面摸清敵我雙方實力後開始適當放開手腳,他真正用平常心下棋的其實只有一盤,那就是第三盤,寵辱不驚,勝不驕敗不餒,有點意境。第四盤,則悉數暴露出他壓抑在根骨裡的本性,充滿侵略性,不死不休,說個不恰當的難聽比喻,當下的年輕人十有八九都怕死,狗急跳牆都沒膽量,怕被亂棍打死,這個陳浮生不愧是大山裡出來的年輕人,雖然在城市裡打磨去表面的稜角,但最質樸根本的東西,沒有忘記,我不知道是誰留給他的這筆財富,就我這種老不死傢伙看年輕後輩的角度而言,他的確是個很有潛質的後生,對胃口就提拔一番,不喜好也不忍心打壓。但既然是圓殊你領進門,那就必須另當別論,他以後做政客還是做商人,都不重要,只要沒大波折,沒有過不去的大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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