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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意恭謹,本事尋常的順馴,卻怎麼也蓋不住話語底下涼薄的意味。
兩個叔叔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微笑起來:“花兒爺的話咱們怎麼敢不聽?只是今日外家送來的酒實在是好,花兒不喝一杯?”
“不必了。”解雨臣彎起一抹清淡笑意:“我便在書房等著兩位。”
書房內點燃了細細檀香,微涼的淡香滲在室內溫暖的氣息裡。數盞柔和火光被罩在月白燈罩內,折射著柔和光暈,散開在原本晦暗的環境裡。解雨臣坐到書桌前,墨香沁入鼻息內,卻無法平息他焦慮的心情。目光疲憊而空洞的落在開啟的窗外。月色皎然如拭,顯得星光暗淡混沌。
掌心上的刀痕依舊發痛發癢,即便隔著一層厚厚的紗布也清晰可覺。合作……麼?
他忍不住冷笑出聲,嘶啞的笑意空洞的順著風彌散在室內。他低下頭去,不甘和無奈終於凝結成一抹冷冽而綺麗的笑弧,順著他蒼白的唇色慢慢暈上眉間。
既然在皇帝面前道貌岸然的將下地尋圖的差事推到自己手邊,那麼合作的提議與自己而言就不再是恩賜,而是乞求。
送到手邊的獵物不吃就是愚蠢,即便是隻懂得討好的狗也會暗暗磨尖了爪子和牙齒,等著龐大的屍身倒下的一刻撲上前來撕咬腐朽的肉塊,他又為什麼不問自己一句鹿死誰手?
未見分曉以前,一切困苦的意義也僅僅是困苦,而一切付出和努力都是值得的。即便最後的曙光僅僅是黑暗吞沒夕陽前一抹掙扎的紅,那也是光。
他終於收起了疲乏而厭倦的軟弱目光,落到面前兩個喝得微醺的叔叔前的,依然是從容不迫又略帶居高臨下的冰涼視線,在二人之間緩緩巡弋。過了良久,他才開口道:“我的話不多,只要二位叔叔實話實說。”
二人沉默著不做聲。他微微眯起視線,笑意顯得豔麗而輕柔:“文七相盤口的事,是兩位叔叔的主意吧?”
依然是沉默。只是看似沒有任何不同的寂靜已經多了深深的呼吸起伏著。
解雨臣輕輕一笑,站起身來加了一勺香料到香爐內。炙熱的溫度使香料發出細碎的聲響,書房內的氛圍愈加壓抑,他皺著眉繞有興味地看著兩個叔叔:“怎麼,叔叔們還不曉得麼?”他頓了頓,聲音透著說不住的蜜意:“呵……文七相不見了,馬盤的夥計都被殺了。可笑的是東西一點兒也沒帶走。”
他回到書桌後,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呷了口茶,帶著桂花清馨香氣的溫熱水氣湧上鼻端,透著一層水氣他的眼眸光澤流轉:“只是帶走了一個人……我不說你們也都該知道了罷?就是這一次我夾的喇嘛,黑瞎子。”
“這……花兒,這樣的事情,您不該問我們才是。我們都不過是閒人,這些哪裡懂得?”開口的是他大叔。聞聲,他挑了挑眉,略收斂起涼薄的笑意,口氣裡多了些冷冷的意味:“長叔。”
被喚的男子霍的抬頭,正對上他清幽的視線:“玉佩的事情我不計較,反正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算被抄家也是一毀俱毀的道理。所以……那些烏七八糟揹著我做的事,今天就不必苦心演戲瞭如何?我看著亦心累,不消說您。”
一徑埋著頭的二叔脊背縮了縮,待得聽到玉佩的事,已經抬起頭來,眼睛裡寫著的不出意外,正是驚惶和訝異。長叔猶還遲疑,他下一句話已經清淡的追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裘德考不至於蠢到以為解家要對付的人只有我一個。我既然把您們當我的族人,自然要吃苦也少不了您們一份。”
“……花兒的意思,是在威脅我們?”長叔貌似溫和地開了口,語氣裡帶著些虛張聲勢的笑意。
真蠢呵……解雨臣微微笑了,視線在書房內輕輕一掠才落在一臉惶然的二叔臉上:“這不是威脅,我只是先知會你們一聲,免得夜長夢多,叫你們不得安睡。他日更要責怪我這個當家的不掛念你們死活,今日也正好給你二人一個表忠心的機會。”
長叔語氣已然多了些銳利的冷意:“花兒——解家的人多了去,怎麼偏偏懷疑到我們兩個身上來?”
解雨臣沒作聲,只是眯著眼打量著兩個人,眸色微妙而曖昧,忽然開了腔:“二叔,上回你來交賬時我知會您的兩隻反水耗子怎樣了?”
二叔衝長叔遞去一個無奈的目光,口氣倒是淡淡的:“……已經處置了。”
“那就好。長叔,怎麼二叔沒告訴你麼?有些人自作聰明。可是有些東西自以為天衣無縫,可是總會露出馬腳——比如說那兩個夥計。還好發現的早,治一治也就罷了。”解雨臣刻意透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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