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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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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赤金鑲紅寶石鐲子,一面純銀嵌紅珊瑚鏤牡丹的小手鏡,一支點翠垂珠步搖。

禮不可謂不重,只是卻讓靳宜安眉頭微微一挑。

當初李嬤嬤曾說過,給新媳婦的見面禮必是成雙成對寓意吉祥的·但有幾樣卻是格外特別的。

送兒媳女戒,是提醒兒媳要恪守婦道,也有隱隱表達對兒媳不滿的意思;送兒媳鏡子,則是提醒兒媳要緊守本分,不要忘記自己是誰,也有嘲笑兒媳相貌的意思。

袁眼睛微微一眯,唇角微微勾起:“娘子,還不快謝過夫人?”

“是。”靳宜安應了一聲,恭敬的接過來後交給了木兒捧著,她則是微垂著眼簾說道·“兒媳謝過夫人,定會將夫人的心意珍而藏之。古人云: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亡;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夫人的恩賞及深意,兒媳銘記五內,斷不會有一刻遺忘。日日以銅為鏡正衣冠,此為悅己者容也;時時以史為鏡知興亡,此為助夫君也;刻刻以人為鏡明得失,此為生存之道也。”說到最後一句·她抬起視線對上錢氏的眼睛,“夫人即是兒媳的一面鏡子,兒媳定當以夫人為照·明正己身。”

“好了好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過是一面鏡子罷了,竟也能之乎者也這麼一大篇。”袁不耐煩的開口道,“咱們家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你不必如此拘謹。”文官兒的女兒比武將家的女兒乖巧懂事不假,只是凡事便愛咬文嚼字的說教,實在有些讓人頭痛。

拜過公婆後·還要拜見袁氏本家的長輩,這一圈下來,雖說只是匆匆見一面·可靳宜安還是將大部分長輩都記在了心上,尤其是幾位在昨晚新房裡說話比較多的·比如那位三嬸孃,以及那位出言挑撥的姑太

見完了長輩後,靳宜安終於正面見到了袁的大哥袁理。袁理眉目與袁有幾分相似,只是不若袁那般精緻,身材也比袁更魁梧些,雖然是武將,可卻並不粗魯,話不多,卻是極有禮的。

袁理右手邊自然是他的妻子王氏,雖然閨名王默,可她本人卻跟沉默半點關係都沒有,瘦長的個兒,一雙細細的柳眉高高挑起,面板很是白皙。

因為王氏昨晚對自己多有維護,靳宜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竟然衝自己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給所有人敬過茶後已經快要到正午了,雖說是腰痠腿疼,可看看木兒手中堆得滿滿的托盤,靳宜安心裡就稍稍輕鬆了些。不是因為這些財物,而是因為一些顯然對自己多有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添上一份的緣

“好了,這一上午你們也夠累了,回玉明堂歇息下吧。”錢氏臉上掛著滿滿的笑意,“回去還有不少事要忙呢,早點回去忙完了也好早點歇息,老二,我記得茗兒極是手巧,記得讓她好好給你媳婦捶捶腿。”

茗靳宜安挑挑眉看向了袁。

袁只微微一笑。

走出振聲院後,靳宜安才開口道:“我方才的表現可還算得體?”

“一切都好,只是太過恭謹了些,有些人不必太過在意的。”袁的語氣有些不悅,因為靳宜安給錢氏敬茶時實在跪得太久了,難道就一點不覺得累麼?錢氏都說可以先去一邊歇著了,她說得,宜安怎麼就不能照做?閒言碎語要緊,還是自個兒身子要緊?

“恭謹麼?”靳宜安皺皺眉,她第一天就公然和婆母唱反調,還暗中諷刺,這也叫恭謹?

“膝蓋可疼?”

“誒?”怎麼又問到膝蓋上去了?

“跪那麼久,膝蓋不疼?”

原來是在關心她。靳宜安笑了笑:“還好,習慣了。”當初楊氏罰她的時候,時常是命她跪在牆角手舉戒尺背誦女戒女則的,對父親則解釋為姑娘家不可輕易責打,故而只讓自己雙手舉著那柄厚重的黃銅戒尺,大聲誦讀女戒女則以銘記過錯避免再犯。對此,父親還誇過楊氏想得周到,慈愛庶女,深明大義。

聽靳宜安說習慣了,袁心裡微微一緊,習慣了罰跪麼?他想起了當初命人打聽來的訊息,靳宜安自幼是極不得寵的,時常受罰,連下人都可以輕慢於她。

“哥兒,弟妹,且等我一等!”

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靳宜安一聽就知道是王氏,連忙轉過身去,剛要福身就被王氏攔住了。

“對外人就算了,咱們自家人就莫要這麼禮來禮去的。”王氏笑道,又轉頭對袁不客氣的說道,“你自個兒前頭走著,我陪你媳婦走會兒。”

而袁眼中雖然閃過一絲無奈,卻真就這麼走了。

靳宜安不禁心生詫異,看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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