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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峰道:“這個我倒是看過一些書,書上記載多種樹木,開闢河道引水,一可以灌溉,二可以增雨,以深州的地勢,正可引白河之水,只要開了河道,引入白河之水,深州旱情應該可以緩解。”
碧青還真是有些佩服杜子峰了,作為一個古代人,解決大旱,沒想到用和尚道士求雨,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更何況,他還能想到開闢河道引水,雖說是一項相當浩大的工程,但只要有這種想法,早晚都能實現。
碧青不得不承認,杜子峰雖功利,卻也是個實幹家,深州在他手裡沒準兒就能治理好,或許自己可以適當投資,買些地在手裡屯著,如今深州的地,簡直就是白給,這事兒回頭跟崔九好好商量商量,不管幹什麼拉上崔九準沒錯。
崔九是皇子,有強大的皇家背景,又是太子殿下一母同胞的兄弟,更妙的還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絝,沒有奪嫡之心,這樣的合夥人安全而強大,做什麼買賣都不怕。
越想碧青越覺得這個主意好,心裡琢磨,崔九這廝不知跑哪兒去了,這事兒可得儘早幹,乾的越早,利潤越大,如今買深州的地,就跟白撿一樣啊。
這麼想著,也沒工夫理會杜子峰,把這兒交給定富盯著,自己跟杜子峰告辭。跳上車回武陵源了,想把旺兒叫過來問問,崔九到底跑哪兒去了,旺兒這個隨從在武陵源,崔九想必不會跑太遠。
杜子峰望著晃晃悠悠走遠的牛車,不禁有些出神兒,半晌兒方轉身,琢磨著,自己若真能升任深州知府,就把冀州府看水脈的好友拉過去。
不提這邊兒杜子峰的打算;再說崔九,這些日子哪兒也沒去;就在冀州城花天酒地呢;冀州沒有含波樓;卻有個噙香館;是南邊兒人開的;裡頭的姑娘也都是江南女子;吹拉彈唱無所不精;倒真是個消磨無聊時光的所在。
崔九在噙香館泡了這些日子;其實早有些煩膩了;正巧旺兒派人送信兒說太子哥到了;就忙著回了武陵源。
慕容湛一見他渾身掩不住的脂粉味兒;就知道剛從女人堆裡頭來;不禁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麼;崔九倒聰明;先一步道:“太子哥就別數落我了;往後再不去了;沒意思的緊。”
慕容湛不禁仔細打量他片刻道:“你的親事父皇已經下旨;已是無法更改了;若有可心的女子;可納進府來;側妃的名份還是不難的。”
側 妃?崔九不禁苦笑:“太子哥快別提這事兒了;還側妃呢;就是正妃,人家也瞧不上呢;算了,不提了;以後再說吧;反正我想好了;要是赫連如玉不找我的麻煩; 那就湊合著過;要是她不識趣;往後我就在冀州住著不回去了;讓她自己一人在府裡頭折騰;我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這破罐子破摔的樣兒;倒把慕容湛氣樂了:“這人沒娶進來呢;你怎麼就知道不可心;沒準你一見了就喜歡呢;再說,躲著也不是夫妻相處之道。”
崔九道:“太子哥您倒是會勸我;那弟弟問您;您可喜歡太子妃?”
太子道:“夫妻相處在於相互敬重;並非一時情愛。”
崔九撇撇嘴:“太子哥,您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嗎;我倒是覺得,夫妻相處就應該相親相愛;俗話說至親至近莫過夫妻;得過一輩子呢;要天天互相敬重著過日子,早晚得累死。”
正說著,忽聽有歌聲傳來;仔細聽了一會兒;慕容湛道:“調子雖有些古怪;曲詞倒頗有韻味。”
崔九也聽了一會兒道:“那丫頭就認識銀子;哪會唱什麼曲兒啊。”說著叫旺兒搬梯子;直接上了房。
慕容湛也好奇的跟了上去;房頂不跟別人家一樣竟是平的;且異常平整;沒起二樓卻蓋了一個遮陽棚;周圍砌了一圈護欄;靠邊兒放著把長椅,坐在上面整個武陵源的景色盡收眼底。
碩果累累的桃林;以及不遠村落裡嫋嫋的炊煙;還有道上晃晃悠悠過來的牛車;牛車上坐著好幾個人;歌聲就是從車上傳過來的。
碧 青本來不想唱;可架不住碧蘭跟小海攛掇;可唱什麼呢;唱打靶歸來倒是挺應景;碧青又怕還得給仨小的,解釋什麼叫打靶;再說,那個歌也太過雄壯;不大適合這 會兒的氛圍;就想起了;荷塘月色;於是就唱了起來:“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盪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螢火蟲點亮夜的星 光……”
唱了一遍;幾個小的拍手叫好;非讓她又唱一遍;碧青只又唱了一遍;眼瞅快到家了才道:“不能唱了;這裡離著蓮花山近;回頭把狼招來可麻煩。”車上人哄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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