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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英雄泣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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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隆路南胡同,納蘭松寒宅邸。

天剛放亮,雪後初明。

“昨夜無眠,朔風呼嘯,昏暗的燈火燃起我痴痴的熱望,昂起僵硬的脖頸彷彿聽到了天際的腳步。推開了久閉的窗子,我卻找尋不到你的身影,星輝羞澀地隱去,疲倦的霓虹見到了我,卻默默無語。我渴望,盈盈相望,眼光交籌,但還是枉然。我伸出手臂感受風兒的狂情,猛吸一口,身體冷了,心卻是熱的。為你,我在等待,哪怕是兩鬢斑白,我也在等。我原想前幾****的光臨已是萬幸,再見你需年底隆冬了,還好,你知道我最近心緒不寧,又要來安慰我,是嗎?佇立風中,靜靜聽你的呼吸由遠而近,不是,那是風在咳嗽,我聽錯了,你並沒有在乎我的眷戀,你還在遙遠的星河裡嬉戲,你並沒有感受到我驛動的心房。冷了,我不願意關上窗子......

也許又是上帝又和我開了個玩笑,今晚你不會理我了,今晚你不會來了,也許你是走累了,早就睡了。我在紙上寫下:‘雪兒,晚安!但願明天能見到你。’掩卷狂思又能怎樣?隨它去吧,也許是多變的風撒個美麗的謊言。我把燈光調暗,非是我喜歡浪漫的情調,而是不想讓它把我忙碌的身影投向窗外,怕你見到我熬夜的疲憊。杯裡的咖啡早已涼了,呷了一口,苦澀而醇厚,也許這就是我心中的感覺吧。

夜風吹開我的愁緒,愈吹愈烈的風兒,驚醒所有的心思,好像對我說,天亮了,她就來了,我不由得振作精神。夜已深了,渴望一個笑容,期待一陣春風,我錯了嗎?其實,我心裡明白,情感上的煎熬只有自己用智慧去醫治的,而醫治這種煎熬的對症之藥就是先建立起自己的自尊和自信,然後用最大的努力去把那煩擾自己情感的記憶從心裡連根拔去。可古今以來,又有幾人能真正拔得出去呢?唯有任憑時光將它沖淡吧......真到了想忘又忘不掉時,而你剛好經過,這就是坎坷的情路,總是讓你欲罷不能。

再次站起身時,天已大亮,下得樓來,又見飛雪。”

得月樓上,盧頌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自己昨夜寫在紙箋上字句又仔細端詳了一遍,眼睛溼潤了。

鈕雲秋站在門口,用手指敲了下門,“頌綿,在想什麼呢?”

盧頌綿連忙把手中的紙箋折了起來,從窗前轉過身,“嬸子,我沒想什麼。”

鈕雲秋笑了笑說,“你呀,我還不知道?還不是因為陸黎那天在太白居匆匆走了,你心裡不好受了?男人麼,對感情這東西總不能像女人那樣細膩。咱們下樓吃早餐了,你納蘭叔叔早就先走了,他讓我囑咐你,讓你今天回家看看你父親,他心情不太好。”

“我父親怎麼?出什麼事了麼?”

“不是你父親出事,是你父親身邊的兄弟們出了點事,昨晚他和你納蘭叔叔兩人在電話裡簡單說了幾句話,你納蘭叔叔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故此,才讓你回家看看,沒有什麼事,你晚上再回來,要不我經常一個人在家也是悶得慌。”

“好吧,嬸子,我回家看看。我還真餓了,您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嬸子咱們一起吃吧。”盧頌綿站在餐桌旁,用手拿起筷子,連忙坐下。

“丫頭,今早我用糯米和紅棗熬的粥,你來嚐嚐。”

二人邊吃邊聊,得月樓裡笑聲不斷。

九臺路13號,吉長總商會辦公樓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四周牆壁上,白幔連線,張掛一週,下面擺著鮮花,正北方向設一供桌,上面擺著兩個牌位:“清風堂肝膽兄弟胡嘯天之位”、“清風堂瀝血後輩周小天之位”。

盧世堃統領著清風堂開堂九虎中的七虎、立堂十傑、鎮堂十三太保及二十六個哨口的掌堂,共六十來號人,身著黑衣,在靈牌前肅立,鴉雀無聲,空氣中瀰漫著燒紙錢和焚香的味道。

盧世堃打破沉寂,轉身向眾人說道:“弟兄們,咱們的胡兄弟和小天孩子的死,實在是太慘了,這是日本人和漢奸們把他們弄死了,為啥?就因為咱們周久廷大哥的侄子在雙德軍火庫鬧出事來,他受傷後被咱們的弟兄救了,哪成想這些壞人竟然發現了小天這孩子藏在了胡兄弟的木匠鋪,他們抓走了咱的人,還上了大刑,真是讓人痛心至極。兄弟們,胡兄弟的仇就是咱們大家的仇,我盧世堃發誓,一定抓住兇狠的漢奸給兄弟報仇。”

陳人傑、展天雄他們一幫人,都悲憤異常,有的人還哭出聲來。

“老爺-------老爺-------”總商會管事的從門口進來。

“怎麼了?什麼事啊?”展天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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