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此情荒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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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睡得特別僵硬,我擇床,雖然喝多了分不出來哪兒是哪兒,但我的身體觸覺特別敏感,躺下去就知道不是我一慣睡的床,於是早晨清醒過來,頭痛欲裂,整張臉都慘白的,我抻了個懶腰,發現自己的脖子僵住了,就是傳說中的落枕。
我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傷痕累累,大概邵偉文和我不對頭,每次遇到他,都是我最狼狽的時候。
對了,邵偉文!我住的是他的別墅!
我猛地坐起來,潔白的鴨絨被從身上滑落,露出我雪白的脖頸和肩窩,我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頭皮和四肢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的發麻,整個人都猶如懸空在高處,我下意識的掀開被子,深呼吸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我保持了二十二年的貞操啊,甚至因為這個被紹坤甩了,如果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丟了,而且還是在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我真不敢想自己怎麼面對這晴天霹靂。
我動了動腿,並沒有程薇告訴我的那種痠麻脹痛的感覺,我又伸手進去摸了摸,清清爽爽的,內褲也還穿著,我咬牙一低頭,終是徹底鬆了口氣,睡衣是我洗澡之後穿的那件,就連床單都整潔乾淨如初。
我在放鬆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沒碰我,憑藉女人特有的直覺,他對我是有點意思的,不然那樣不可一世的人物也不至於閒到陪我曖昧打發時間,除了想要得到我,再沒第二個解釋,而是他說的清楚,為什麼我寧願做這麼下賤的工作周旋在男人間應酬,都不肯跟了他,只討好他一個人,如果不是情之所切,萬萬不會問我這樣的話。
我咬著嘴唇,只覺得腦子都要炸掉了,大概是酒後宿醉的後遺症,我摸索著下了床,窗簾被拉著,隱約投進陽光,我走過去,一口氣拉開,俯身望下去,這棟別墅緊靠著湖畔,空氣格外清新,帶著泥土的芬芳,一側便是花圃,都已經是秋涼時節了,還是奼紫嫣紅,不得不說濱城的氣候實在是溫潤極了。
我打了個呵欠,覺得腰痠背痛,若不是我知道自己還是第一次,肯定會留下痕跡,我真以為這樣的感覺是我被吃幹抹淨了。
我把腦袋探出窗外,想沐浴一下陽光讓自己更清醒些,卻忽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逼近,我腦子陡然一激靈,僵硬的站在那裡,腳步聲一直靠近我,最後停在了身後。
“要跳樓?”
我一愣,擠出一個儘量自然的笑容轉身,邵偉文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手上拿著一條毛巾擦頭髮,格外神采奕奕,彷彿昨天那個和我挖情傷的男人壓根兒不是他一樣,也對,人家自始至終都沒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我憑空猜測罷了,不過綜合那個晚上他手機螢幕隱晦的來顯,以及藍琦那番話,我還是覺得他有段隱藏很深的過去。
這樣一個毓質翩翩像神一般的男子,也有被女人拋棄的辛酸過往?
我想著就覺得訝異,連表情都凝重了幾分,他看著我的臉,像是看戲一樣,“知道自己酒後亂性了,後悔了?”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神戲謔,“可惜了,世上從沒有賣後悔藥的,亂了就是亂了。”
他說得鄭重其事,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麼,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轉身走到門口,丟下一句話,“下樓吃早餐,一會兒有司機送你回去。”
“哎邵先生——”
我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消失了。
真是狂拽。
我拿起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套在身上穿好,將睡衣疊得整整齊齊攤放在床上,想必他也不會要了,我洗乾淨了也沒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明星千金,哪一個會穿別的女人穿過的睡衣呢,還不如免了多此一舉。
我推門下去,旋轉木梯的側牆竟然貼著許多張照片,昨天太匆忙,我壓根兒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幾乎每一張都是風景,落款也記得格外詳細。
——2006年6月和她於佛羅倫薩古鎮攝。
——2007年9月和她於普羅旺斯花海攝。
——2008年4月和她於巴厘島海邊攝。
——2009年2月和她於哈爾濱冰雪世界攝。
我蹙眉看著,上面沒有一個人,只是單純的風景,但是每一個都美的令人窒息。
我從不知道靠近海岸的落日是那樣驚心動魄,我從不知道在幽邃的異國深巷有那樣大片的玫瑰花海,我更不知道在下著雪的冰都會有這般晶瑩剔透的美麗,我撫摸著那些相片,就覺得心裡暖融融的。
倘若,我也會遇到這樣一個男人,將我視若瑰寶,把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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