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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馬屁拍在了馬臉上就是這樣,駱修瀕臨失控。
方直倒是回想起二姐的話“玄兒自小不喜多言,有些口拙”,“口拙”?方直瞥了一眼陰沉著臉的駱修,不由地懷疑:玄兒這是真拙還是假拙?
“方大人,王太醫已到耳房,您看是不是先給公主把把脈?”
“嗯,也好。”方直送了口氣,說真的,這和稀泥的真不好做,他朝駱修一拱手道:“修,那就先失陪了。”扶著玄墨就回方才那間耳房了。
冰融春暖花兒開
“賢侄,公主身子並無大礙,方才只因心緒起伏過於激烈才誘發心脈一時紊亂,導致頭暈目眩、氣血上湧。”玄墨聽出,這個聲音與上回她詐暈時替她把脈的那個和氣老頭的一模一樣,原來他就是王太醫呀。
“可是與體質有關?”方直有些不放心。
“無甚關聯。”
“這就好,有勞王世叔了。”方直起身相送,玄墨坐在羅漢床邊丟蕩著兩條腿,眼角時不時飛快地橫一眼桌上被她吃剩下的菊花崩豆,目光中滿是恨意和(炫)畏(書)懼(網)。
方直折返回來,點著玄墨的腦門子佯怒道:“你啊——我是服了你了,能把城府極深喜怒向來不寫在臉上的駱修整得牙根癢癢,你算是頭一個!你給我照實說,倒底怎麼回事?”說著,方直又寵溺地拍拍她一頭軟毛,與她並肩坐了下來。
見方直好氣好笑還很感興趣的表情,玄墨就朝方直挪了挪屁股,黏在他身上,從吃崩豆硌掉牙開始說起,一五一十地娓娓道來。說到激憤處還不忘擼起袖子向方直展示腕上已然發紫的“鐲子”,嘴裡唸唸有詞:“此仇一日不報,吾一日宿寐難安!”
方直噴笑,無奈地警告說:“你少去招惹他,跟他鬥心眼兒你還欠點火候!”
玄墨不以為然地朝方直做了個豬的鬼臉。一股融融的暖意在兩人之間彌散開來。
殿外鐘樂齊鳴,鑼鼓喧天,方直若有所思地望了望窗外,臉上的笑意漸行漸遠,呢喃道:“吉時——終是到了。”
玄墨迫不及待地拽住方直的衣袖,邊往門外拖邊興奮地嚷嚷:“到了到了,那就快走啊,遲了就要錯過姐姐踏花階了!”
也不知追溯到何時何地,男婚女嫁這天,出現了“踏花階”這道儀式,顧名思義,就是拜過堂後,男子執女子之手,共同踏過一段鋪滿鮮花的路,取其“繁花似錦程”之意,以求婚後的日子美好興盛。久而久之,“踏花階”漸成風氣,上至宮廷,下至民間,無不紛紛效仿,而這其中又以宮中大婚上的踏花階最為盛大隆重——從承文門到太和殿之間長達數百丈的甬路上,鋪滿厚厚的一層應季鮮花,整個過程,就算是無緣親身走上一遭,光是親眼目睹,也會讓人終生難忘。其奢華壯觀的程度,即便是再富甲天下的門戶,也是望塵莫及的——這便是皇家的排場。
由此也便能知道,為何玄墨要這麼急地催促方直趕往太和殿。
方直以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盯了玄墨片刻,本來交握在膝頭的雙手忽然攤開向下,用力一拍大腿,便起身邊嗟道:“好,這就帶咱們的小玄兒觀禮去!”隨即牽起玄墨的手向外走。
剛出鴻鵠宮,宮中禮炮再度轟鳴,似乎是從正南方向上傳來,玄墨腳下一絆,擺頭直嘆:“完了,用走的肯定是趕不上了,都到承文門咧!”聲音不大,卻顯然是說給方直聽的。
方直饒有興趣地故意逗她:“在宮裡可不許你由著奔撒蹄子狂奔呀!”
“那可如何是好呀?”面子上渾是為難,玄墨一雙慧黠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方直。
方直啞然失笑道:“罷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當一回你的坐騎吧!”說著,右臂就繞過了玄墨的腰,低頭迅速掠了一眼玄墨,“小玄兒,準備好要飛嘍!”這句話即刻間便讓玄墨亮晶晶的眸子中綻放出異彩,方直腳下一踏,借力趁風而起,他飛得比大哥吉布還要穩還要高,玄墨很想高聲尖叫。抬眼偷望一眼方直側臉剛毅的線條,玄墨的心微微有些動搖,破天荒地承認:方直其實還說得過去,並不完全是自己早先想得那麼糟糕。
方直挾著玄墨,靈貓般依次踏過正九殿的重重殿頂,當途經承禧殿時,與正職守在那兒的大內高手南靖擦肩而過,兩下照面的瞬間,方直還瀟灑地打了聲招呼:“小靖子!”目瞪口呆的南靖在他們身後大叫一聲:“方直,你太放肆了!”方直並未做停留,在空中豎起左手食指,輕蔑地向空中擺了兩下,指下之意就是 “一般一般”的“謙虛”表示,老早就相識的南靖當然看得明白,當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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