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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悠悠地說:“如果是保姆那我沒有什麼好反對的,如果是讓她當我媽的話,這樣的女人還配不上吧。”女人似乎覺得委屈,在一旁啜泣起來。父親臉色鐵青,似是怒吼般:“你再說一遍?”
“爸,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等媽媽回來的嗎?為什麼又把這個女人帶回家?難道要她做我媽媽?這不可能!”
“你媽媽不會回來了!以後你陳阿姨就是你媽!”父親語氣堅決。
“她?我媽?她配嗎?”我冷笑著瞪了一眼桌旁的女人,她眼淚如決堤般止也止不住,父親手一揚,伴隨著“啪”的一聲,我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噙著眼淚奪門而出,依稀聽見父親對女人柔聲安撫。
看著兩旁街道燈火闌珊,我突然笑了起來,伴隨著眼淚的澀。
我想起了五年前的夏末,媽媽突然失蹤,留下十歲的我與父親。我記得父親在我面前信誓旦旦會陪我一起等媽媽回來,如今……呵呵。
我倚在路燈杆上,肆無忌憚地笑。我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很難看,與街頭的浪子應該無差。
我就是在這個時候遇見顧城風的,準確來說是重逢。
他從我身邊經過,回過頭看了幾次,然後拉著同行的兄弟走到我面前,用一種很奇怪的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後弱弱地說了一句:“阿寶?”似是不確定又加了一句:“你是虞清歡?”
我用手擦了擦眼淚,輕輕點了點頭。
“阿寶?你是我認識的阿寶嗎?”他顯得有些激動。
我理了理凌亂不堪頭髮,再次點點頭。
“阿寶,我終於找到你了!”
貳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②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提起這句詩,我腦海裡一定會浮現出顧城風的模樣。
顧城風的媽媽和我媽是十多年的閨蜜,兩人懷孕時曾約好如果將來有緣就結成親家。結果我和顧城風剛好一男一女還要死不死的撞在同一天出生,這讓兩個媽媽樂壞了,都以為這是命中註定她們要從閨蜜變成親家我和顧城風要是一對,於是在我和顧城風滿月這天,我媽和顧姨就給我和顧城風定下了娃娃親。
於是,我大名虞清歡,小名阿寶,又名顧城風的“未婚妻”。
每當班上的同學指著我對著顧城風喊“哎!顧城風,你未婚妻在這兒!”的時候,我總是一臉憤怒地瞪著喊話的人,而顧城風卻什麼也不說也不反駁,只是徑直朝我走來,遞給我兩個棒棒糖或者是一個冰淇淋,很溫柔地說一句:“阿寶,怎麼在這呢?叔叔阿姨找你好久了呢?”然後牽過我的手帶著我回家。
我總是一手拿著他給我買的好吃的,一手任他牽著,從一群同齡的孩子中走過,享受著冰淇淋的美味或是棒棒糖的甜蜜以及同齡孩子的羨慕的眼神。
這樣的日子直到我十歲那年才結束。因為媽媽的失蹤,我整日裡悶悶不樂,父親也是著急,擔心我的沉默少言悶悶不樂進一步發展成為抑鬱症,於是選擇了搬家。
我們從小鎮搬走的那天,風晴,日暖,天藍。
顧城風站在我身邊,顧姨在一旁幫忙。爸爸動作極快,或者說我們需要帶走的東西不多,不到三個小時,東西就全都收拾好了。
我準備上車的時候顧城風拉住我,從兜裡拿出來兩個棒棒糖。遞了個給我,然後略帶哭腔地說:“先給你一個,這個我幫你留著,等你回來拿。”已經五年的我多少也懂得離別,也知道這一次搬家,以後很難再見到,但我仍然重重點了點頭:“恩!等我回來!”
我記得他給我的那個棒棒糖是原味的,我最愛的味道。但是那天的棒棒糖卻怎樣也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甜意。
爸爸把家搬到了市區,遠離了那個小鎮。我也在附近的小學繼續上學,然後是初中,再也沒有同學們開玩笑指著顧城風說我是他的“未婚妻”,雖然我一直不接受這個稱呼;再也沒有顧城風遞過來的棒棒糖或是冰淇淋;再也沒有一個顧城風牽著我的手去他家裡蹭飯。
有的時候會想,什麼時候可以再回去那個小鎮,去拿回我寄存在顧城風那裡的棒棒糖,再到顧姨家去蹭一頓飯,再和顧城風一起走一遍小時候曾牽手走過的路。
在似水流年裡,我已然懂得,我再遇不到一個像顧城風那樣的好朋友,我們是青梅竹馬,所有的歡樂一起共享,所有的甜蜜都一起均分。
隨著韶華的逝去,年齡的增加,顧城風和顧姨還有媽媽都已經被鎖進了回憶定格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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