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舊怨撕扯;蛻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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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涼爽,夜帆不升,月剛初上,幾人漸次上了樓船。“大師兄!風二師兄!”玄清塵見到同門,驚喜萬分。“你們怎麼來了?”
謝若懸因為與西廠有舊恩怨,只是微微一笑,風成寰更加能夠沒有障礙地說出:“本派是奉官署召喚。不過,”他看了一眼謝若懸,“若不是知道七師叔在此,大師兄是不情願來此一趟的。”
幾人正在見禮之時,卻見到從指揮艙房中隨著沈自丹身後快步而出的一群人,顯然是這次出海的核心決策層了——當中有楊昶。
“楊三弟!”謝若懸不禁面有驚色。“謝大哥!”楊昶上前幾步,與謝若懸互揖禮,又驚又喜:“不想能在這裡相見。”謝若懸看到了沈自丹腰上的春水,想到戈雲止、左觀止慘死的舊仇,目光變冷,對沈自丹只是略點了點頭,沈自丹露出平靜的笑容:“謝大哥不願意認我這個五弟了?公事繁忙,不能遠迎,就請周侯爺為謝先生交代航路星圖之事吧。”
謝若懸淡淡地道:“謝某出家之人,已經遠離紅塵紛爭,更不敢高攀富貴,怎麼配讓督主大人躬親面教呢?”
沈自丹也只是搖頭笑了笑,並沒有發作。
周敏靜領命上前,謝若懸倒是態度更緩和些,二人互相見過禮。但是由於二侯爭妻之事,周敏靜和正站在謝旁邊的楊昶之間的關係非常尷尬,二人在船上期間就是能不說話便不說。
站在楊昶的角度,周敏靜曾經仗勢欺人,全力爭奪戈舒夜,但破壞了雲頭堡的婚約後,卻又任憑戈舒夜枉死,身邊妻妾無數,上了船又對蘇惹月百般體貼,在他心中,早把周敏靜當成了個喜歡拈花摘柳搶奪人妻的偽君子,只是礙於官爵地位,不便發作,更是心中認為他君子不齒。
“楊昶!你怎麼在這兒!”一聲驚呼,只見被暗衛捆綁控制住送上船來的一行人中,發出一個女聲的驚呼。
“喬大小姐?!”謝若懸和風成寰打小認得喬安真,此時看到她珠翠滿頭、穿金戴銀,卻精神有異的模樣,非常吃驚。
“還不快放開我們!!”喬安真仍然擺著伯爵娘子的譜,高聲叫喚,“楊昶,你無情無義,對我用後即拋過河拆橋、狠心將我休棄,如今還認賊作友,見死不救嗎?
你別忘了,雖然我們離了婚,但我還保留著伯爵娘子的尊榮,你也應當付我錢!”
周敏靜聽聞此訊息,內心也腹誹楊昶是個踩高拜低、虛偽勢利之人:當初為了百金之財,拋棄戈舒夜另娶他人,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如今新人瘋癲失勢,又無情無義地始亂終棄。
喬安真還在不停地叫罵著。風成寰看不下去,上前檢視了她的脈相,她脈浮躁而非常快,處於一種不正常的亢奮狀態,顯然是心脈已經被什麼損傷。只能對謝若懸搖了搖頭。
沈自丹微微一笑,並沒有理睬她,只是上前,親自為同行的林妙音鬆了綁:“妙手娘子,本督無意冒犯,手下粗魯唐突了,咱們西廠都是些出身貧寒的人,不懂禮數,請你勿怪。本督誠心邀請你作為此行的軍醫。聖人之命,事關重大,本督不能走漏風聲——也對你的夫君不利。給他們鬆綁。”
一解開手腕上繩子,冷昭陽一把扯掉頭上的黑頭套,趕緊檢視林妙音是否受傷,林妙音搖搖頭示意自己無礙,他們才能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改了塗裝的神威號之上。
林妙音出身閩侯林氏,見多識廣,家中多出進士,自然知道“聖人之命”指的是皇帝密令:“聖人又有了下西洋的念頭?”
“聖人之意,誰能揣測呢?”沈自丹似笑非笑,難以捉摸的透明眼珠掩飾了真實的想法。登時讓林妙音覺得他如風如水,彷彿是一陣安眠的花霧,無端的叫人想要聽他的。心中感嘆,若此人不是閹人,應當也是風流冠絕之人。
剛隨沈自丹周敏靜和通事們開完航行計劃會議的顧沉星也一眼發現了舊人,衝上去拉起冷昭陽:“冷兄,你怎麼也?”
冷昭陽揉了揉被勒住許久的手腕子,冷笑道:“西廠的請柬,誰能拒絕得了呢?若是再用麻繩綁這一時三刻,我們這手腳也要被捆綁得掉下來了!”
“看來今日來到船上的,都是舊是相識,你們自己互相瞭解來龍去脈吧,就不勞本督一一介紹了。”沈自丹輕輕一笑,略一點頭,轉身要退,彷彿變回了當年那個小乘莊春風流水般的少年。
蘇惹月對於江湖之事瞭如指掌,落落大方地上前,為眾人引薦:“原來是崑崙臺二代首席謝若懸謝先生,和二代教監風成寰先生,久聞玄清塵道長提起你們,無緣得見,今日有幸共聚。小女蘇惹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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