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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困境;鬧事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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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豊,廣州分鋪。 顧沉星的情況比蘇惹月說的要嚴重很多——他的傷雖然好了,但內力盡失。 虛弱如同癆病鬼。 在他之前自信的二十八年人生中,他天資聰穎,學武想學什麼就能學會,而且融會貫通,從來沒有遇到瓶頸;他風姿瀟灑,魅力難擋,女孩子們都紛紛先對他傾心,死心塌地;他本領高強,地上的任何一座城市和海上的任何一座島嶼,他來去自如,即使面對強敵、刀山劍海,也可以輕易脫身。 所以他敢跟著戈舒夜跳入徐山的雙船世界,所以他敢孤膽輕裝直去滿剌加,所以他義無反顧地追著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姑娘,哪怕辜負了那麼多女孩的好意,他對從小在身邊的蘇惹月的情意雖然明白知道,也可以視而不見——他就像那一掛驕傲的飛廉帆,乘著大明的寶船乘風破浪,順風直下,從來沒有敵手。(這也是大明即將面對越來越複雜的海上情況和越來越多的海上挑戰者) 沈自丹的寒玉內力封住了他的內息,這種碾壓也絕對壓倒式地破壞了他的自信,身體上和心靈上,同時。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面對這樣的境況。 他面色蠟黃、身體枯瘦;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還是身軀沉重,手無縛雞之力。 * 顧沉星:如果說從這件事中我學到了什麼,那就是,沒有愛是不求回報的。 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我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就像你一直追逐著一個夢,你終於靠近了她,可是醒過來時,已經發現,自己遍體鱗傷,失去了一切。 冷昭陽:你後悔了嗎? 顧沉星(想了想,虛弱地笑):我瞭解我自己,即使時光倒流,我還是會這麼做。可是現在的痛苦和沮喪也是真的。 冷昭陽:你要見她嗎? 顧沉星(搖搖頭)。 ****** 家裡的事情都交在了蘇惹月和戈舒夜身上。戈舒夜跟著蘇惹月學習走鏢的流程、講究,成本的合算,收支的控制。 蘇惹月給戈舒夜佈置完要看的賬本,走出房來,闔上房門。看見冷昭陽,她示意“噓”。冷昭陽會意,對她無奈地搖搖頭,低聲道:“現在是個非常時刻,沉星內力盡失,我們不能張揚,免得天海豊產生信用危機。我和娘子都會多呆一段時間,幫把手。我娘子說,沉星的身子經過慢慢調養會逐漸恢復的,可他的精神卻十分不好。” 蘇惹月有遺憾的道:“哎,以前,沉星就是天海豊的天,就是天海豊的招牌,就是天海豊最大的保障。戈大小姐一時半會之間還無法成為一個可靠的老手。 況且,她還是新嫁婦,沉星總是這樣不見她,會讓她的處境很難做。” 冷昭陽的感覺很敏銳,蘇惹月已經漸漸接受了現實,不像一開始那麼絕望傷心了,她心裡好像多了一根支柱。 突然,天海豊正堂傳來劇烈的拍門聲,他們一齊往下看去。只見一群地痞流氓拿著棍棒,氣勢洶洶地衝進天海豊的正堂,一字排開。 馬四爺不慌不忙,站起來,滿面堆笑,做個揖:“諸位好。諸位貴客可是來小號託鏢?” 領頭的無賴圍著馬四爺轉了一圈,道:“非也,老鏢頭,你們保別人,可知在廣州十三行,也需要人保保你?” 馬四爺不慌不忙,道:“原來是來收保護費。不妨,小號這裡有些銀兩,請各位大爺喝喝茶點,就當是幫忙,為左鄰右舍說小號幾句好話了。”馬四爺用紅布蓋著托盤,捧出一吊錢,送上去。一吊錢,打發無賴,按說也不是小數目。 跟著領頭無賴的流氓們盯著銅錢,眼中登時起了貪婪之光,想要得到賞錢。但領頭的那人一巴掌打翻托盤,道:“叫你們家話事的出來!” 蘇惹月聽聞下面有人吵鬧,知道是地痞鬧事,尋常在江浙、南直隸,無論是武林大亨還是販夫叫花,聽見天海豊蘇大小姐的名號都會給幾分薄面。惹月於是現身,道:“諸位兄弟,我就是天海豊的話事人,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說給我。” 領頭的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不屑地癟嘴嘲笑:“這麼大一個鏢局,又是老頭又是婦女,男人都死絕了嗎?”這時旁邊一個地痞湊上前去,對他耳語了幾句:“就是她,接了水師指揮使府的鏢!” 那人賊眼一吊:“砸了這——嗷嗷嗷”他突然捂著下巴無法說話了。 眾人一看,原來是戈舒夜直接從二樓視窗翻窗跳出來,從天井跳進堂中,一下子將那個領頭的下頜骨從顳關節摘下來了。那人又疼又急,說不出話,流著哈喇子嗷嗷嗷地叫著。 戈舒夜不耐煩地問那個上去傳話的阿毛仔:“他是什麼人?你們又是什麼人?你剛跟他說了什麼?!” 眾地痞被她迅疾如風、雷厲如虎的行為驚了一下,定睛看時,卻是個美貌的小媳婦。但又看見領頭驚人的慘狀,不禁感覺很詫異。不得已壯起膽子,道:“這是十三行一帶有名的,李八鳥!你們在這條街上混,七雞八鳥有咩聽說過呀?”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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