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四)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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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連聲站在門口,一切事盡在眼中,心中很慚愧,近幾年不願惹事,很久不染指江湖了,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實剛才那個大頭女孩子和那大漢他都能救,可眼睜睜愣是沒管,大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得後悔一輩子,可他又思量,自己要是管了,郜三娘抓住還好,要是沒抓住,事後來尋仇,那絕對是給茶館掌櫃的找了個不小的麻煩,到時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剛才說書人叫他“大俠”心裡還美滋滋的,可現在“大俠”這兩個字就像兩個鞋底子一樣,抽得他臉上可以烙燒餅,他努力說服自己沒做錯什麼,但良心的譴責總讓他難安,他開始怨天尤人,怪老天干什麼要人們會一些打打殺殺的技能,既而讓江湖被創立了出來,也怪自己今天沒看皇曆,早知有這麼多事昨天就離開這裡了。
他正胡思亂想,東街口空地來了個雜耍班子。
一行五人,四男一女。女的兩手各持五根細棒,棒頂各轉著一個瓷盤子,而且還在做著一些柔軟、難度高的翻轉扭彎的動作。有一個壯漢在表演幾乎玩命的技藝,驚險刺激得嚇人。一個小臉尖下巴頦的漢子,在地上立著擺了幾塊磚,踩在上面打拳,食指向前平伸,中指向下直探,拇指摁在食指的中節,無名指和小指握拳,打的好像是“螳螂拳”,有模有樣。還有一人,眼睛大大的,人看著挺瘦弱的,但他卻在耍一根又粗又高的旗杆,旗幡上三個大字,“五歡喜”。
有一個長的並不胖但看起來肉肉乎乎的人從旁邊支著的一輛手推獨輪車上拿起一面銅鑼,鑼錘敲一下喊一句。
“咣”。“‘五歡喜’初來貴寶地。”“咣”。“一路辛苦不容易。”“咣”。“一會兒沒歇就賣力氣。”“咣”。“萬望大家多憐惜。”“咣”。“有美女轉盤。”“咣”。“俊男耍旗杆。”“咣”。“螳螂翻跟頭。”
他一說,那打“螳螂拳”的漢子果然在磚頭上邊打拳邊翻跟頭。
“咣”。“槍尖兒上躺活人嘞嘿……”然後他連敲了起來,口裡喊:“快來瞧,快來看,快來瞧,快來看啊……”
他放下鑼,又從獨輪車上拿下幾條花槍,還拿了幾塊木頭當著眾人的面用槍尖子削了削,就位讓大夥看看槍刃快不快,接著用槍尖把那個不怕死的漢子硬生生給挑起來了。
旁邊眾人們叫好聲不絕於耳,還有不敢看的,那槍尖可都是直接往肉裡扎,一個不留神,劃出深長的血口子來都是輕的,弄不好可就把身子穿透了,這不是玩命是什麼。
謝連聲一看見這幾個人眉頭緊鎖,心說:今天讓掌櫃的早點關門,晚上睡覺也得睜隻眼了。
此時,郜三娘他們已出城了,來到荒郊野外,郜三娘衝那大漢道:“你就是山東濟南府的捕頭,人稱‘禁碑’的郝佳活?你知不知道我這暗器的名字?”
“‘四日苦刑針’,中針者必受四天苦刑般地折磨後死去。”“那你還替那孩子擋姥姥的針?憑什麼?就憑你是個捕頭?”“就算我不是捕頭也不會讓你傷著孩子,他們是無辜的。姓郜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郝大爺要是皺皺眉頭就不算娘生爹養的。”
郝佳活斬釘截鐵地道。
郜三娘聽罷大怒,匕首就要一摟,但她最終還是沒殺他,把他推下奔馬,沒跑出多遠又兜了回來,掏出一個紙包扔給他,道:“一半內服,一半外敷,你中毒工夫不長,有兩三個時辰就好了,記住,下次犯在姥姥手裡就沒那麼好過了。”說罷她撥馬要走。
突然,一支帶鏈子的鐵手迎面抓她左肩頭。
郜三娘一歪身,看見一個老者右手拿著個熱氣騰騰的饅頭正吃著,左手持飛抓的柄,當即縱身從馬上飛起,並雙匕首直刺,剛想發“四日苦刑針”,萬沒想到,那鐵手竟繞過左肩頭再繞過右肩頭抓住了她的兵刃,一個不留神雙匕首被奪,
她雙腳踏地一愕之際那老者拋飛抓柄點了她“肩井”穴,而後一扯鏈子,飛抓柄收回兜囊,那鐵手也繞了回來,經過老者身前時他取下雙匕首,絲毫未減飛回之力,仍很快地退進兜囊。
老者吞下最後一口饅頭,走到郝佳活近前,蹲下檢看他的傷勢。
郝佳活一見此人便叫道:“司寇總捕頭。”
司寇理碩道:“別動,還好沒受內傷。”他又撿起紙包聞了聞,“解藥是真的。”
這時一幫捕快連噓帶喘地趕到,一見到他都急忙單腿跪地拱手過頂,不過只有領頭的能說話了。
“屬……屬下等……拜……拜……拜見……總捕大人。”
“起來吧,趕快帶你們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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