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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鏢》(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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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地來到一片荒郊。

先前那條人影來到一塊大石頭前,這塊石頭雖比較平滑但可惜是斜面,那人單手一搬大石頭的一端,後來的那個人從身後抽出一根拐一挑腳前的一塊小石頭,小石頭飛起正好墊在大石頭搬起一端的下面,把大石頭墊平,變成一張石桌。

其實他不是不能用腳來挑小石頭,只是他太習慣用自己的兵器了。

這個人此時暗暗佩服那個先前來的人,剛才他見此人掠出城外時,手指藉著城磚的縫隙上牆其快如飛,翻越垛口下牆時,用“仙人掛畫”的功夫,背貼城牆成“之”字形曲線下滑,輕功運用之高簡直妙不可言。

他上前一抱腕道:“少鏢頭,您的功夫越來越俊了。”

少鏢頭這時從懷裡掏出一包比較稀罕的花生,開啟後平鋪大石頭上,說了聲“坐”。

於是乎兩個不拘小節的人席地而坐。

少鏢頭從腰間取下一個酒葫蘆,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遞給他,接著開始包花生吃。

他也是一大口酒,之後又遞給了少鏢頭,開始包花生吃。

就這樣,一大葫蘆酒,一大包花生很快地解決掉了。

“老屈,學武功非得跟外人學嗎?咱們海天鏢局的人你一個都看不上嗎?”少鏢頭說。

其實“老屈”並不老,但他也不反駁,道:“您甭多心,我要有那意思就是我招子瞎一對兒了。我是沒臉再待在鏢局子裡了,總覺得自己這麼大的個兒幾十年的飯就算是白吃了,愣敗在一個女孩兒手裡,再待在鏢局裡只有把面子扎褲襠裡過日子了。我聽說謝連聲的武功裡‘守’字的功夫不弱,說不定能對付那姓安的丫頭片子的棒法,就想跟他討教一下。”

少鏢頭聽完往起一站,道:“來吧,好久沒跟你過兩招了。”緊接著一晃身,等站穩身形後,他手裡多了一根三四尺長的大樹枝子。

“老屈”道:“得,那我就陪少鏢頭走幾招。”

兵器在手,他一見樹枝迎面刺來,左手拐輕輕往外一掛,右手拐往前一砸。

那知少鏢頭卻跳出圈外,道:“你幹嗎接我的招啊?”

“老屈”一聽就是一愣,心道:比武過招,我不接招,難道光讓我捱打不成?

少鏢頭道:“你現在把你的‘雹屏拐法’從頭到尾練上一遍,我不叫你停,你就別停。”他的語氣中帶著要懲罰“老屈”的口吻。

“老屈”聽罷一皺眉,略微愣了一會兒,之後當場立刻“暴風驟雨”起來,當練到第五邊的時候,少鏢頭突然一樹枝刺向雙柺舞成的“雹屏”中,“老屈”隨著樹枝的折斷驟然停頓。

此時的“老屈”若有所悟,突然高興地大叫道:“少鏢頭,我懂了,我根本不用顧及對方的招數,只要我……”

一抬頭才發現當場除他之外已空無一人,再看大石頭上,包花生的紙和花生皮蹤跡不見,酒葫蘆底下壓著幾張銀票,旁邊有人用手指蘸著殘酒寫的四個字:攻中自守,出奇制勝。

濟南正午時分,街上賣吃食的生意無論是飯莊、酒樓、茶食鋪、路邊攤都火的不得了。

因為勞暾去住的客棧不包伙食,遂就溜溜達達來到大街上想找寫便宜實惠的吃食填飽肚子,忽看見有一個天生黑紅髮相間的大漢,手中一柄不算短的槊。

勞暾去想起當年大禹治水時,所鑄來鎮海眼的禹王神槊相傳一共有“指”、“掌”、“拳”、“橫”四柄,這個漢子手中拿的兵器就是仿禹王橫槊的樣子打造的,它的樣式就是長杆頂端有一個拳頭橫握一支筆,通體生鐵打造,就是開國名將常茂所使的那種兵器,不過此刻在這個漢子手裡也只能當柺棍用,不是有意褻瀆,而是快三天粒米未進了,腰中盤纏用盡,野外的樹果不知有沒有毒,不敢隨便吃。

勞暾去看罷心中突想起一人,但也只是一想就又去找吃的去了,還是肚子要緊。

那漢子是昨晚進的城,找了個門洞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一聲大叫驚醒,早晨聽人們說閒話才知道,這戶人家姓鄧,還有個叫鄧七的敗家子,至於為什麼會有大叫的聲音就無心知道了。

現在黑紅髮漢子就希望有商鋪的老闆看中他身強力壯,僱他做苦力來換頓飽飯吃,等來到一個賣牛肉麵攤跟前,一股食物的香味直往鼻孔裡鑽,愣是聞味聞了將近一炷香的工夫。

這時麵攤老闆剛騰出手來歇會兒,看見了他趕忙過來招呼,“客官請坐。”

這四個字無疑像“當頭棒喝”般幫他下了個離開的決心,可剛要走,一隻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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