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鏢》(七)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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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府衙內一間不奢華的屋中,司寇理碩不光在喝著茶,而且還再想著剛才勞暾去秘密稟報的事,從濟南攔鏢一直到捉“貓”。
慎縝來敲門了,同樣經允許進屋後把門重新關好,然後恭恭敬敬地跪下施全禮道:“徒兒慎縝拜見師父。”接著把庫房失盜的事和有個叫勞暾去的人把竇旎紈送來的事,還有竇旎紈已關進大牢的事一五一十地稟明瞭。
“虧你還有臉來見我。在你當捕頭的衙門裡竟然會失盜?我的老臉都讓你丟盡了。”司寇理碩嚴厲地道。
其實就算沒這回事也一樣,他自從收了這個唯一的徒弟就沒給過好臉子。
可慎縝明白,假如有一天師父給自己好臉了,那不是自己辦了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或者是師父對自己十分滿意的時候,而是被師父掃地出門的時候。
“一切都是徒弟的失職,請師父重重責罰。”仍跪著的慎縝誠誠懇懇地道。
其實此時坐在徒弟面前的司寇理碩心裡不是不明白,早知道慎縝這一路上首先是碰上四大巨擘,雖沒有硬戰,但樂言周的“攝魂冥曲”就已足夠傷神的了,加之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勞頓就更別提了,等回到衙門也不能馬上休息,還有不少公事等著他。
司寇理碩自己也已察過,慎縝雖因疲累沒去看著庫房,但昨晚的確是有不少人守在那裡,還抽調了兵丁,只是慎縝自當捕頭以來並不飛揚跋扈,且太世故,所以多多少少對手底下人缺少些威嚴,昨晚衙役們一犯困,就輪流找庫房附近舒服的地方歇著去了,他們認為這裡是官府的地方,又有這麼多人看著,一般人不敢來,敢來的就不是一般人,他們看著也沒用,又加上兵丁更是缺少江湖經驗,就這麼,讓竇旎紈撿了個便宜,可真要論慎縝的辦事能力,在許多同行中真是首屈一指的了。
“你去過庫房了嗎?”司寇理碩的口氣稍微好了一點。
“去了,別的東西都沒丟,只有那顆黑金鋼石叛天星被人用假的換掉了。”
“叛天星!”司寇理碩一驚。
“是的,那顆黑金鋼石原名叫‘半天星’,意思是天上一半的星星加在一起才可抵得上它的貴重。自從無論誰得到了它誰就沒好下場之後,它的名字就被訛傳成‘叛天星’了。”其實慎縝有所不知,他的師父當然知道關於叛天星的事情。
司寇理碩所驚的是叛天星重現於世,隨後所憂的是它重現於世的後果,“在山東濟南封條是誰重新封的?”
“鏢局的封條是徒兒和海天鏢局的鏢師‘靈眼’車逅依一起撕開的,一齊清點檢察過,用海天鏢局的漿糊重新粘的南京府衙的封條,而且一路上我和車逅依每天都檢察。”
司寇理碩沉默了一下,“一會兒好好審審竇旎紈。”
“是。”“你認為叛天星是竇旎紈調的包嗎?”“不像是她,因為假如要是我調包的話……”
“‘假如是你’!”司寇理碩突然打斷了慎縝的話,“你這不是給別人懷疑你監守自盜的理由嗎?”他又一次生氣地大聲道。
“徒兒該死。”慎縝誠惶誠恐地道。
“那批贓物怎麼解決?”聽口氣,司寇理碩顯然是餘氣未消。
“南京黃兩是東廠邵公公的親戚。由邵公公做主,讓黃兩的後輩們領回。”
司寇理碩聽罷立刻一皺眉,道:“你也替東廠辦事?”
“徒兒只是替邵公公辦事。”
屋裡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是安靜的。
“現在海天鏢局的人怎麼樣了?”“只剩下總鏢頭冷悟情和車逅依,其餘的人由鏢師諸葛聰帶著回去了。昨天冷悟情已經來過衙門,口供已完畢。”“那就別難為他們了,讓他們走吧。”
“是。”從開始一直跪到現在的慎縝道。
冷悟情是幾天前與慎縝小酌之後離開南京府的,並不急於和車逅依趕路,遂雖騎著寶馬“虎翼”但走得並不快,不是在欣賞路上的風景,只是一直提著的神一鬆懈下來稍感疲憊,而且他還再思索著一些問題。
為什麼四大巨擘會來劫鏢?那次之後為什麼不再來劫鏢?像豐大劍客那般的人物是絕對不會為了私慾去劫鏢的,那又是為了什麼再出山的呢?那蒙面人又是誰?為什麼蒙面人憑空施出三招就讓……
冷悟情越想越奇怪,卻不知現在正想著的蒙面人已經比他提前兩天離開了南京,也就是比他早兩天回到了幹活賺錢的地方,因為蒙面人已經看著那批東西進了官府,即使再出事也與冷悟情無關,所以再沒留下的必要。
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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