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八)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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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崖在遊人的心目中可是個好去處,三面是峭壁和水,一面是密松林,秀、險、異、奇,天下少有。
可自從“幾能擋”宰父何罪把它做為天外族的“家”以後,一般遊客就沒那個豹子膽了,儘管宰父何罪本身是好客的,而且他並沒有下過任何“不準外人上崖”之類的禁令。
仇坦和廣當此刻已走在那條唯一上崖的山路上,沿路沒有“哨兵”,從來就沒有過,上得崖去,一大片豐收的景象,也不管是常見的糧食和蔬菜,還是引進外國的異種良植,就沒有天外族人不會種的,沒有天外崖種不了的,還有林、牧、飼、漁,亦是一派大好,種類繁多。
這讓一路悶悶不樂的仇波者多少舒展了一下愁顏。
但很快眉頭又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發現族人們在本該忙碌著豐收的時候,卻滿地是亂棄的農具,人不見幾個,就連往常在田邊嬉戲的孩子們也不知哪裡去了。
這時,一個彝族老漢手握一根木棍子,握棍的姿勢隱含邯鄲方家傳男不傳女的“大威棍法”精要,在仇坦和廣當身旁經過時一禮,分別叫了聲“大宰食”、“廣長老”。
所謂“宰食”,在夏朝之前,我國是部落制,族中分配利益和東西時,為確保公平不是由族長,而是大家推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來宰割分配,此人的地位也只僅次於族長,所以後來官名“宰相”中延用了這個“宰”字。
“力老爹,出什麼事了?大家都去哪兒了?”仇坦問到。
彝族老漢道:“大宰食還不知道,烏單強私吞糧食,大管家阿水要懲罰他,可他卻抓住了管家,還管咱們要這要那的。您快去看看吧。”說著,他往族中開大會、分東西的那間大屋子一指。
仇坦一聽,心中又急,和廣當一齊向叫做“會外屋”的大屋掠去。
此時,大屋裡裡外外都是各色服飾的人,但不是雜亂無章,屋子裡的人有亮傢伙的,也有沒亮傢伙的,三面是人一面是牆圍成一個圈,圈中三個人。
一個先生模樣的人坐在一把圈椅上,看著那兩人,悠哉悠哉地喝著蓋碗茶。
一個遊牧民族服飾打扮的人黑巾包頭,露一個肩膀,還有一個瘦而結實的人,用“鷹爪鎖喉功”從他身後抓住哽嗓。
“葉好龍,你少耍什麼花招。快,我要錢,然後我要平平安安地下天外崖。”烏單強急道。
“你要的數目太龐大,一時半會兒是湊不齊的,你得有點耐心才是啊!”葉好龍笑著道。
“媽的,老子不懂什麼叫耐心。你要是不顧及阿水的命,烏老子就送他一程。”說完,他五指一緊。
“葉先生快救我!”大阿水大管家竭力求救到,眼看就要嚥氣似的。
“好好好,你先鬆鬆手,阿水要是死了,大夥兒就得活拆了你,你什麼好處也落不下。”葉好龍稍微嚴肅地道,“我已經讓人儘快去辦了。你也彆強人所難,大家也是幹了半天的農活了,總得讓我們喘口氣吧!”
“我看還是少喘幾口氣好,省得耽誤事情。”烏單強獰笑著說到。
“你要是等得悶了,不如咱們聊聊怎麼樣?”葉好龍微笑又道。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那就聊聊我,你知道我名字的由來嗎?”
烏單強一聲嘲笑,道:“當然知道,你們家是武林世家,你小的時候特別喜歡看打把勢賣藝的,你老子就以為你是個武痴,可一教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練武的材料,你老子一氣之下,就給你改名兒叫葉公葉好龍。”說罷,他又是怪笑連連。
“不假,要說我於武術一路千真萬確是‘葉公好龍’,但是我聽說你小時候也不是練武的。”葉好龍看著他道。
“也不假,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釀酒的。”“可你卻不想做個釀酒的。”“我想做個醫馬的。五歲那年我有一匹心愛的小馬駒子得了病,可我們鎮子沒有會醫馬的,我父母就去別的村找,可等把馬醫請來了也晚了,就這樣還得給那個馬醫捎上幾大罈子好酒走。遂我就立下誓願,一定要學會醫馬。可我跟爹媽一說,卻捱了一頓臭罵,讓我老老實實地學釀酒,別整天價胡思亂想。我氣不過,就在晚上偷偷地溜了出來,去找一個有名的馬醫拜師學藝。”“後來呢?”“後來的事才可氣呢!我是真心實意地去拜他為師,我一個小孩子足足走了四十多里的沙漠,等到了地方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就直奔那馬醫家給他磕頭去。可他卻一個勁兒地拿話取笑我,還找我要什麼拜師禮。我們家本來就窮,我也根本沒從家裡帶多少錢出來。沒辦法,我只好去偷,可一下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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