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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案》(七)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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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四,難得一次的殺手大會如期舉行,發起之人正是那“江南娃娃”。

一個大山洞裡張燈結綵盛排酒宴,五湖四海三山五嶽只要幹過殺手的武林人幾乎全都到齊了,眾殺手們在“娃娃”們還沒出來前都在宴桌旁紛紛議論,好像誰也猜不到今天開這次大會的意圖。

只有申恨疑坐在單為他設的獨桌前,瞟瞟周圍的人,看看桌上的酒菜,既不說話,也沒動筷,估計又在“謹慎”著什麼,當然,也許是跟大家一樣在等著這次大會的主角出場。

沒讓大家等多久,尤又物帶著自己的姐妹們走出來了,嘿,四個年輕的美人打扮得光鮮靚麗,一出來那叫一個搶眼。

柯闖上和巴踏細並排走在尤又物的身後,看那意思尤又物已用老大的身份讓她們“和解”了。

尤又物一走出來別的先沒說,徑直走到前面正中間一張供桌前,安菁將一根名貴的檀香點著,雙手送到老大的手裡。

這時全場立刻肅靜,眾殺手齊齊站起,也包括申恨疑。

尤又物將檀香雙手橫託,像是手裡的香重如千斤,恭恭敬敬地向供桌上供奉的木雕像拜了三拜,然後又恭敬地把香插在供桌上的香爐裡,接著,巴踏細、安菁、柯闖上依次也恭恭敬敬地給那尊雕像上了香。

然後,眾殺手也按照前後順序,同樣恭敬地上了香,最後一個是申恨疑。

那尊雕像看上去形似金光樹的……可絕對不是誰有意去誇大嘲弄,那確實是那個人真實的體形。

這個人,這個讓眾殺手由衷敬仰奉為“殺手神話”的人,就是“零殺手”。

“零殺手”是外號,真實的姓名已無人知曉,他是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殺手,簡直可以用任何東西去殺人,曾把一根頭髮絲射進人的瞳孔裡再穿腦,也是唯一一個武功能與“情俠”大人的“地君情淚”劍法相抗衡的人。

想當初,“情俠”大人用拜“零殺手”為師換取了他徹底地結束了殺手生涯之後,由於他的金盆洗手,江湖裡無人再敢做收錢害命的營生,直到“零殺手”故去,殺手行業才死灰復燃。

直到申恨疑也回到自己的獨桌時,才有殺手發話道:“我說尤老大,你讓小鴿子發請柬請我們大家夥兒來到底是什麼事?你就快說吧,要不然大家夥兒這心裡頭都急出鳥兒來了。”此話一處,免不了帶來幾聲鬨笑。

尤又物聽罷面不改色,“都很著急嗎?那大家夥兒不妨猜上一猜。”

“不會是讓大家夥兒再選出一位‘零殺手’吧?”“你甭放屁了,當今江湖中的哪個殺手能與‘零殺手’相提並論,反正在座的無論是誰想當‘零殺手’老子都不服氣。”“哎呀,尤老大你就別賣關子了,想幹什麼就快點兒說吧。”“是啊,就為赴你的殺手大會買賣都耽誤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再繞圈子了。”

尤又物還是氣定神閒,“大家都該知道,殺手會不常開,不是像開亮鏢會一樣大夥兒攤錢,我們‘江南娃娃’可不是有太多閒錢的人,今天的主東並不是我們。請今天的主東。”最後一句話是對巴踏細說的。

不一會兒,巴踏細帶來了一箇中年人,看上去一股怨氣好像不知從哪撒好,就全都掛在了他的臉上。

“這位仁兄姓黃,跟黃兩有親戚。”巴踏細道,“今天眾位同仁吃好的喝好的,都是人家黃先生出的錢。”

此時會場中起了一陣竊竊私語,多半說的是黃兩墓中那些價值不菲的金銀財寶已經歸還了黃家的人。

“他想殺誰?”這句話竟是申恨疑首先說出來的,有好多殺手意外得很,而也有不少殺手早在意料之中。

“我要殺Sd濟南府的知府,夏遼斐。”黃先生低著頭,咬牙切齒地道。

“你為什麼要殺他?”還是申恨疑說的,還是既有出乎意料的,又有早就預料到的。

“姓夏的勾結‘冷家四怕’,把最值錢的叛天星給弄走了,實在可惡,我們黃家的人都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會場中的眾殺手又是議論紛紛。

“那他們黃家先找到的是你們四位,你們為什麼不接這趟到手的買賣呢?”申恨疑衝“江南娃娃”又問到。

“因為濟南府的捕頭‘禁碑’郝佳活跟我有乾親。”尤又物道。

眾殺手中有知道的,郝佳活的父親“金面紅袍二武松”郝用猜是尤又物父親的義子。

“這回可不單單是郝佳活和濟南府的捕快們在保護著夏遼斐,還有‘冷家四怕’四個人外加‘裝模扮樣’辛蘑,就是老‘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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