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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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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敦甚至可以想象,那是一種反覆的重疊的壓蓋。對於這樣的壓蓋,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已經沒有絕對把握了。

帶著這份驚怵,他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他們的臉色告訴他,他們的信心和他一樣受到了刺激。

帶著一份凝重,宋嘉敦以從未有過遜實出場了。

他用的是劍,一把柔軟如緞的窄劍。

當他從他的腰間抽出它前,他的心還是紊亂的,而劍如一泓幽水流淌在他的手中時;他的心已重新鎮靜。

他伸出手指輕輕拂過劍身,一種冰涼滲透進他的靈魂。他的品性中本來就有霜雪的意志,這一冰涼,便堅定了他的氣魄。

他的劍法一出,旁人就覺得劍意寒徹,冰河玉雪之氣頓時瀰漫開來。等到他的劍法潑灑開來,就又覺得冷月凍孤衣,寒濃心怯,整個人已經完全被他無形的劍意所籠罩,渾然忘記身處何時人在何地了。

及至宋嘉敦面色平靜的收劍袖手,漠然卓立,大家才回過神來。

李兆彷彿還沒有從噬魂的寒意中徹底甦醒過來,雙手情不自禁地攏在一起搓了搓, 終於醒悟過來,有些尷尬地說:"宋嘉敦,你的劍法實在太厲害了,一施展開來,就能夠影響人的心理.這一定是宋家獨步天下的冰龍奪情劍法了."

宋嘉敦一改驕縱輕妄的態度,平和地說:"正是冰龍奪情劍法,我在這套劍法上的造詣還淺,不敢當你的厚贊."他心裡明白,自己的冰龍奪情劍法雖然意境玄妙,但比起尹沙陽幾近剔透無形的兩招,恐怕佔不到任何便宜.

金牧嘆了口氣,像是十分無奈地說:"看了沙陽和宋兄身手,在兵器這一項上,我是望塵莫及了.”

宋嘉敦冷笑說:"金牧你何必妄自菲薄呢?你現在三分在手,這最後的優勝,只怕是已經囊中之物了."他對於金牧僅憑藉著在輕功一項上的優勢,就能排眾人而獨領*實在不服氣,就忍不住出言諷刺,同時也向其他人暗示,金牧才是大家共同的敵人.

金牧心平氣和地說:"我這三分到來實在有些僥倖,其實在場的每一位都比我強多了,這優勝肯定是輪不到我的."

尹沙陽忍不住爭辯道:"金牧,你又何必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呢?你這三分是光明正大得來的,別人要不是敗在你手下,你就想硬拿一分也不可能.你兵器雖然是弱項,但論內功,就絕對不輸給我.我看呀,今天的優勝肯定是你的了,有人想搶也搶不掉."他最後一句話,是故意說給宋嘉敦聽的,等於譏諷他,想要奪取優勝,就如同白日做夢.

宋嘉敦臉色一變,正要反唇相譏,卻聽到南宮易說話了:"尹沙陽,我現在都不敢斷定誰能獲得最後的優勝,你卻已經一清二楚了.按你這話,這兵器內功的比試也用不著了,是不是呀?"

尹沙陽聞言立即耳紅臉赤,喃喃地說:"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嘉敦奚落說:"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

尹沙陽萬分焦急,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偷看了南宮易一眼,發現他眼神肅然,連忙說道:"前輩,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暗中拉了一把金牧.

金牧說:"前輩,沙陽就是這個脾氣,口無遮攔,胡說八道.你要是氣他話不過,我敲他兩記腦袋瓜子,讓他也好好開開殼,看以後還敢不敢再瞎說了."

尹沙陽趕緊伸出腦袋,說:"對極了,對極了,是該好好敲敲.金牧,你快敲快敲."

金牧伸手欲敲,南宮易知道兩個人只是為了討饒,自己和他們多計較,倒失了前輩的氣量,就說:"還是免了吧."

尹沙陽聽南宮易語氣溫和了許多,就知道自己這個麻煩已經過去了,心中大為輕鬆,連忙轉變話題,說道:"下面該誰出場了呀?李兆,你怎麼不勤快一點,老要別人催你呀?"

李兆見他剛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照顧到自己頭上了,不由暗道他性子急躁,一陣風一陣火,處處不失赤子之性,就附和他說:"是呀,看我這個怠慢勁,多謝了你提醒."

尹沙陽連囔:"快上,快上,等著看你的本領呢."

李兆用的是一根蕭,而他使出來的蕭法也帶著蕭的高古華美,襯托著他有些瘦抑的身材,讓人情不自禁對他多了幾親近。

李兆顯然在這套蕭法上下過一番功夫,一根蕭在手上,使得是嫻熟靈活,點得又平又穩,削得又快又急,戳時,或長或短,撩時,或弧或旋,偶爾穿插著劈的凌厲,刺的迅疾,將一招一式撥弄得精彩紛呈,破綻極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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