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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值嘀咕,“你一睜眼,滿世界都是疑點。”
“難道像你,一睜眼滿世界都是美女?”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少來涮我。”
“你的愛美之心就是工作時對協助辦案的群眾瞎放電?”
曲值想起白天去道橋路取水果刀時的小插曲,嘿嘿笑了兩聲,“哎花隊,老花,你不覺得嗎,那妹子氣質特別好。”
花崇本來已經要走了,聽到這話又轉過身來,閒散地往牆上一倚,沒點重案刑警的樣子,“你說起這事兒我想起來了,跟你嗑叨兩句。”
“幹嘛!”曲值警惕起來,“別給我上思想政治課啊!我不過是多看了群眾兩眼,純潔地欣賞了一下群眾的美貌,絕對沒有玷汙群眾的齷齪心思。”
“誰跟你說那些。”花崇瞪了他一眼,“那家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曲值白眼一翻,“祖宗!您的眼睛到底是怎麼長的?看誰誰奇怪?”
“那姑娘穿的是林茂酒店的工裝,從顏色上分辨,應當是經理級別。”花崇說:“林茂酒店是五星級酒店,經理崗收入不低,綜合能力要求也高。那姑娘在道橋路長大,家人……”
他頓了頓,想了個最近常見的形容詞,“家人還那麼一言難盡,她當上林茂酒店一個部門的經理,應該全是靠自己拼出來的。”
“別說了。”曲值誇張地捂住臉,“你把她說得那麼好,再說下去,我可能會生出玷汙群,呸,追求群眾的齷齪心思!”
花崇繼續道:“同一個家庭出身,同一對父母撫養,兒子和女兒簡直是雲泥之別。”
“二胎政策是這幾年才開放,那家兒子屬於超生。城市不比農村,管得忒嚴,那家人都窮成那樣了,居然還把兒子生了下來。”曲值抓了抓頭髮,“群眾……那妹子過得肯定不容易,要贍養父母,將來說不定還要養那不爭氣的弟弟。”
花崇往曲值肩上一拍,“先操心操心你自個兒的胃吧,去吃飯,吃了接著審桑海。”
陳爭的辦公室和重案組不在一層樓,花崇打發走曲值,一邊想那把血跡斑斑的刀,一邊向樓上走去。
刀的來路很清晰,就是桑海在五金店買的。但上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血?
如果桑海在撒謊,徐玉嬌真是他殺的,他為什麼不把血擦乾淨?為什麼要向警方交待把刀藏在哪裡?
桑海親口說過,把刀卡進磚縫前擦掉了李靜的血。指紋肉眼看不到,抹不乾淨不可疑,但為什麼上面留有那麼多徐玉嬌的血?
這太矛盾了。
但是若桑海沒有說謊,事實的確像他供述的那樣,那麼是誰在他離開之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了刀,塗上徐玉嬌的血?
這個人是兇手嗎?
他怎麼知道桑海將刀藏在磚縫裡?
他在行兇後沒有離開現場,碰巧看到桑海出現在荒地,並尾隨桑海而去?
花崇擰著眉頭沉思,腦海裡過著各種線索,眼睛盯著路面,卻根本什麼也沒看,直到跟人撞了個滿懷,才堪堪回過神。
“抱歉,我……”
“行為藝術家?”
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新同事,花崇突然後悔那天晚上腦子抽風,吐出一句什麼“我是搞行為藝術的”。
當時想著以後再也見不著,就隨口胡謅,哪想不過幾日,這人就成了自己的同事。
還是上頭空降來指導工作的同事。
“呃,你好。”花崇平時欺壓曲值慣了,現下面對有過一面之緣的新同事,卻得擺出幾分禮數。他五官生得好,面相也顯小,笑起來時微垂的眼尾自然向上彎起一個細小的弧度,看上去開朗純善,讓人忍不住也回以微笑。
所以柳至秦也笑了,還禮貌地一頷首,目光落在他肩頭的警銜上,莞爾:“那天我還真以為你是行為藝術家。”
花崇維持著笑意,心裡正想著該怎麼聊下去,旁邊一道門突然開了。
陳爭哼著走調的曲兒從裡面走出來,先看到花崇,接著看到柳至秦,立馬腳步一剎,“喲!你倆!”
柳至秦彬彬有禮,“陳隊,我過來熟悉熟悉環境。”
花崇見狀想溜,“那你們先聊著,陳隊,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別走啊!”陳爭一邊招手一邊喊。
他脫下警服分明是個風流公子,在下屬面前卻非要裝得老成持重,硬是擠出一個慈祥深沉的笑,看得花崇有點作嘔。
慈祥的隊長說:“真巧,小柳過幾天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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