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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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光向前一步,愈發貼近寧沽南。若是以往,說不定寧沽南因為她這樣的頂撞違逆恐怕早就打了她幾個巴掌,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多有剋制。“原來,你骨子裡頭也流淌著裴氏的血。”她嘆了口氣,幽幽輕道:“……真是好偏心。”
話音還未落地,攬光那隻懸在身側握著匕首的手已經提了起來。直接往寧沽南腰腹間刺了過去。她的動作本不大,何況面上神情絲毫不動的望著寧沽南,好似仍然沉溺在方才說的那句話中。
可才剛刺破衣裳,就被人兩指遏住了手腕。攬光吃痛,手中握著的匕首幾乎要脫力掉下,然她又收回另外隻手將之握住了。
倘若存了要殺死一人的心思,好像身子都比以往要靈活上許多。攬光那手接過匕首,直接刺了過去。
寧沽南是有武功底子的,只是他甚少顯露。攬光的動作在他面前根本沒有藏匿的可能,他了解她,瞭解她現在恨不得要殺死自己。更甚至是想要殺死幔帳後面的人。
可是……
寧沽南心內微微一哂,他看她,就像是從小養在身邊的一隻小狗,一貫溫順,可有一日卻存了噬主的念頭。
他的身世曲折,即便是到了今日的地步,一權一利都是自己苦心經營而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要這江山,又豈容有人擋道?
裴攬光要殺他,他又豈沒有要除卻她的心思。當日是自己在朝中根基不穩,任由她出宮是邊地是為了趁她不在鞏固自己勢力。而等她回宮,卻因為重紋香的緣故,只能生擒而不能取她性命了。
重紋香……
寧沽南一想到這,不覺眸色發深,如此臉上的神情更加帶了股戾氣。他的母親當年因為裴鬱鏡死的慘烈,他以為自己是逃脫了裴氏血脈的詛咒,然而直到前幾個月,他才察覺其實……他根本沒有逃脫的了。不過是比旁人發作得稍稍晚了些而已。
只是……這些他只得他自己知道,再不能讓其餘人知道。
當年裴鬱鏡癔症發作並不嚴重的,才得以活得這樣長久,起先並不以為然,可這幾年下來,裴鬱鏡才想明白,自己並非幸運,而是當年常焚重紋香。是重紋香有遏制癔症發作的功效。
癔症可以剋制,然而每次用藥就要比先前重一分,到最後,再靈驗的藥也就完全沒有了功效。所以,即便是身為皇族,有著癔症的裴氏也不可能活的長久。
老侯府雖然有張方子,配合藥人制出的藥丸霸道,能剋制癔症,可終有一日也是會完全失去功效的。
如今看來,唯一可行的也就只有重紋香。
然而,重紋香已失,只有那件就衣裳上頭,還剩些寡淡的氣味。世間知曉重紋香的,怕也只有裴攬光了。
寧沽南冷哼了聲,抓著攬光的雙手,他的臉上猶如是結了一層冰霜,叫人心中發怯。“走!”
利落說完,便強行拖著攬光往外頭去。
石門慢慢合上,那間密室完全封閉了起來,攬光被寧沽南一摔,直接倒在了地上。地面都是鋪著的石磚,表面毛躁,攬光用手臂一撐,上頭劃出了一大片口子,紅彤彤的。
那寒光凜凜的匕首落了出來,靜躺在地上,刀刃上映出攬光煞白的臉,如今鬼魅一般。
“你連本侯都動不了,不必枉費心思去殺……”寧沽南聲音冰涼,他停了下來為擰著眉看著密道深處,又有些輕微響動傳來。他忽地輕輕一笑,笑得有些殘忍嗜殺。他容貌生得溫潤雋永,可如今卻變了模樣,如同是地獄中的惡鬼修羅。
攬光也聽見了還有旁的聲音,只是隔得甚遠。想了想,大概是有人進來了,寧沽南先前出去一趟並沒有阻住他們。正想著,她被人拉扯著衣裳提了起來。
寧沽南望著她一眼,“自尋死路。”這話應當是對著那些人說出,可他的眼神卻是直直的落在了攬光的身上。“你想救裴衾,最好想出重紋香,否則他也活不過一年。”說著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攬光咬著牙,吸了口冷氣,心有不甘的朝著一側的密室看了眼,此時密室已經完全關閉了,從外頭根本瞧不出絲毫痕跡。也沒有絲毫印記能現實出這樣一面完好無缺的牆後會有一間密室。若不是之前有寧沽南帶領,她根本不可能找到。
如今就此離去,不知道已經還能不能有機會再進去。
攬光伸出手去,在石壁上摸了摸。寧沽南忽然回過頭來,剜了她一眼,淡道:“石壁上不可能留下印記。”
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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