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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昊果真守諾,縱是方才沒得到想要的答覆,卻也沒有絲毫情緒表露於形,待夕鳶也一如既往。夕鳶本來覺得無甚胃口,也不知是否因為這幾道小菜做的精緻可口,竟吃了大半碗飯下去,菜也都幾乎見了底。
“你方才還說沒什麼胃口,我瞧著倒也用了不少,難不成是因為沒有我陪你用膳,所以才無甚胃口麼?”宇文昊打趣道,“若是這樣,看來我要日日過來陪你用膳才行了,否則你頓頓脾胃不調,可如何是好呢?”
夕鳶一下臉色微紅,辯駁道,“哪裡是因為這個,是今天這道杏仁豆腐做的格外好吃,還有那個燒三絲,弄得也極下飯,所以才吃多了些的。”
宇文昊眯起眸子柔聲笑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罷,胃口好便好了,午後你歇一歇,晚膳也要按時用才是,我若回來的早,就過來看你。”
夕鳶本想說要他不必過來,自己還能早些睡覺,可腦中忽然想到另外一事,鬼使神差的便問了出來,“楚離的仇人,到底是誰,你知道麼?”
宇文昊微覺驚訝,“你怎麼知道他有仇敵之事?”
夕鳶含糊道:“那一日與應總管閒談之事,隨口提起的,我也不過是隨便一問。只是從前,都是在戲文裡見到什麼血海深仇,頭一次知道當真有這回事情,就……有些好奇罷了。”
“少棠說的?”宇文昊蹙了蹙眉頭,幸而也沒有追問什麼,只道,“他的仇敵你不認識,與你也不相干,便是告訴了你也是無用。不過楚離是個極好之人,為人守信重情,雖然不善言辭,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夕鳶覺得楚離此人,讓她有些容易想到金庸小說中的黃藥師,性情與旁人不同,又執念頗深。先前曾聽見楚離替宇文昊參謀朝政之事,那看來就不禁精通武學了。且他雖然對自己這徒弟態度不算怎麼親切,卻在小事上十分周到,那匕首便是最好的例證。
他雖然性情冷淡些,但確如宇文昊所言,是個極好的人,且這樣血海深仇的故事背景,又給他增了幾分神秘色彩。
一想到這樣的人竟肯做了自己的師父,夕鳶便不由有些得意驕傲,唇角也揚了起來。
兩人用完午膳後,又飲著藕花露說了會兒話,直到午後日頭最烈的時候,宇文昊才回了書房。臨走前,他又轉身望著夕鳶,眸中蘊著溫淺笑意,溫然說道,“別忘了我方才同你說過的話,我先走了。”
夕鳶覺得今日宇文昊似乎與平日有些不同,可又說不出來是差在哪裡,思索一番想不出個所以然後,索性便不再想了。恰好沈氏將東西包好送了過來,夕鳶便命雲謹將兩人的分別裝好,一起差人送去敦肅候府。
她本來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給侯爺夫人再另備一份禮,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去蹚這渾水。反正就算她什麼也不做,夕鶯對她也是恨得牙癢癢了,哪裡還用多此一舉呢。
這一整日都有些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去做事,用過晚膳便更覺得有些乏了,卻又離就寢的時辰早了些。夕鳶索性便喊了蘭清來房中對弈,她對圍棋還是有兩下子,蘭清恰好又沒有合適的人教導,閒暇之餘便總是她和沈氏教著,如今倒也下的不錯了。
自蘭珍歿後,蘭清興致一直不高,無人之時更是時常嘆氣。夕鳶喚她過來,一是覺得無事可做,找個伴好打發辰光,二也是想陪她說說話,讓她心思更開朗些。兩人下了幾局之後,蘭清連連敗退,便放下棋子苦笑道:“我這棋藝果真還是不能與母妃相比,人家說,這下棋要憑藉天分,若無天分,便再怎麼苦練也於事無補,只怕我就是沒有天分。”
夕鳶揚起秀眉,隨手將棋盤上的瑪瑙棋子收攏起來,分擱至黑白兩盒中,“胡說,你才學了多久,我當年初學的時候,比你可差得遠了,來日你的棋藝必定在我之上。再說了,等你日後出嫁了,也可與雲澤時常對弈,由他來指點的棋藝,想來比現在要下的更得趣味。”
蘭清臉上一紅,別過頭道:“母妃又取笑我了,什麼出嫁不出嫁的……”
夕鳶有意逗她,更是不依不饒,“怎麼?你還不想嫁了?那可不成,這聘禮收了,庚帖也換了,你遲早是他的人,推脫不得。我看這少則兩年,多也不會超過三年,你就要過門了。”
蘭清連白嫩的脖頸都羞得不住發紅,捂著耳朵搖頭道:“母妃淨說這些話來戲弄我呢,我可不聽了。”
夕鳶見她如此模樣,單純可愛,不禁撫掌笑道,“這會兒就羞成這個樣子,到了做新娘子的時候,還不要羞得暈過去?”
蘭清咬著下唇,一雙眸子似委屈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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