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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傍晚,雪下得越發大了起來,飄飄揚揚如鵝毛般。韋寒江讓管家叫醒,喝了碗參湯才覺恢復些精神,披了大氅往內院去。如今內宅裡住著四房人,除三叔已過身外,韋寒江的親爹並二叔四叔皆是常年在外花天酒地,每天聚在這內院裡一起用飯的只是些女眷和孩子,饒是如此,也有二十來口,熱鬧不堪。韋寒江一進門,先給母親和幾位嬸孃請安,這才坐下用飯。他一向忙碌,連親孃也不大見得著他,這次更是在外奔波月餘方回,偶爾一道吃頓飯,便聽母親絮絮叨叨噓寒問暖,弟弟們嘰嘰喳喳說笑,實是吵得人頭疼,韋寒江不耐,草草填飽肚子便行告退,回房休息。掌家後,韋寒江一早搬到祖父生前居住的獨院裡去,小小院落自成一方天地,此刻屋裡已生起地龍,暖和如春,解了外裳燙過腳,韋寒江透出一口氣,渾身似脫了力般倒在榻上懶怠動彈,明明卷得很了,卻因才飲了參湯,一時睡不著,本見青白的臉色也恢復些血氣,讓熱氣一煨,倒顯得粉撲撲的。歇了一氣,掙扎著爬起來,又自桌上捻起枝香,韋寒江一掀簾子進了屋子東壁單僻出來的一個小隔間裡。這隔間一丈見方,只在北面靠牆擺了張供桌並香爐,香爐後面端端正正供著只整塊白玉雕就的尺長貔貅,溫潤白膩,端的是個招財進寶的吉物。對著這麼個寶貝,韋寒江面上卻殊無喜色,點了香插進香爐,也不拜,抬腳便走,才一轉身,胳膊便遭人一拉,身子跌進個熱燙懷裡,扭頭一看,供桌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貔貅,隻身後站著個二十七八的高大男子,滿臉怒色,端正正一雙眉眼倒豎,嘴裡哼出冷笑來,「韋少爺脾氣越發見長,如今竟連句話也懶得同我說。」韋寒江站直身子,垂了眼道:「這幾日著了涼嗓子難受,一時懶得言語,廉光莫怪。」他這幾日話說得多了,嗓音本就沙啞,這時倦透,聲音更如倒了嗓般,廉光一聽便即心疼,哪還顧得上生氣,一把打橫抱起他送到外面榻上,倒了水看著他喝下,這才問道:「怎的這麼久才回來,不過幾間小鋪面,也值當你親自去看,倒把自己累的什麼似的。」韋寒江時時外出巡視產業倒有多半是為躲他,只這番心思怎好讓他知道,少不得搪塞兩句對付過去。「寒江說的可是真話?只怕這般流連在外倒是為了避我。」廉光卻也不傻,聽他說完,撇了嘴角冷笑。韋寒江心中一驚,不敢答話,他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落進廉光眼裡,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悶悶地憋了回去。他兩人這般不言不語對坐移時,廉光先撐不住,解開韋寒江內衫襟帶壓在榻上,一床大被蓋住滿室春光。「月餘不見你回來,可知想我得緊。」咬住寒江一隻耳垂嘬弄,廉光喘息著道,一邊在他下身處又揉又摸。韋寒江也是有日子不曾行房的,雖說現下身子不算爽利,然一番撩撥之下,底下的物事也顫巍巍半硬起來,後穴癢癢地泌出些津液,待廉光擎了自家長厥厥粗硬硬物事往裡捅將進來,縮了兩縮也便含住了,不自覺地隨著廉光出入擺腰挺胯。只他心裡到底不喜這等親密,不敢去看兩人迷亂淫態,閉了眼抿了唇,將半個腦袋埋進枕頭裡去。「這一路上想我不想?」逼著韋寒江做了個嘴兒,廉光又噙了他胸口兩點嫣紅,一邊嘬弄一邊問,半晌不見回應,一抬頭見韋寒江緊皺眉頭受刑一般,登時胸口好似讓人捅了一刀,冷風嗖嗖灌進來。他知韋寒江性子清傲,當初被迫從了自己難免心中有怨,故此兩年間百般軟磨硬纏,本以為天長日久下來能捂得他心熱,不料還是這般,不禁心中又悲又怒,冷聲冷氣道:「你擺這副臉子給誰看,當真不喜我碰,當日又何必求我。」他一面恨恨說著,一面捉了韋寒江左手去摸兩人交合處,惡毒道:「比這更羞人的事也不是沒做過,如今倒來裝貞潔烈女的樣兒,只是裝也裝得不像,臉上雖做出苦樣子,底下卻愛這調調,看才弄了幾下便溼成這樣。」他說的恁般難聽,韋寒江便似一顆心被人狠狠抽了幾鞭子,疼得縮成一團,身上本來便不怎麼火熱,一下更是涼的似塊冰,死死咬緊了嘴唇才不致流下淚來,更說不出一句話反駁。想當初韋家眼看便要破敗,他無奈之下照著祖父臨終前教的法兒於子夜時分向貔貅供香拜禱,眼睜睜看著貔貅化作這個廉光站在他面前,只道富貴不難,卻要他身子來換,寒江不好龍陽,自是不願,可一大家子幾十口人要吃要穿,總不能讓母親弟弟們都出去討飯,只得應了,從此淪做孌寵。其後韋家家業果然一日日好轉,然每多一份家財,便需讓廉光做耍一回,待後來銀錢多的數不過來,更是日日被壓在底下弄,寒江羞慚不堪,只覺便如窯子裡的娼妓般下賤,他本是心事重的人,隱忍這幾年,心頭苦的厲害,又乍然聽到這般誅心之言,悲憤難耐,渾身哆嗦不停,臉色更是一片慘白。廉光正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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