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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抱著珍視的寶貝一般緊緊的抱著她,一步一步的向車裡走去
“江總,這人?”助理猶豫的出聲,那個即使泰山壓頂也不露聲色的沉著男人此刻已然全副心思投入懷中的人身上。
陳池身子一僵,“讓他好好進去。”六個字如同冷箭一般,狠厲冷然。
桑榆窩在他的懷裡,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像打著冷擺子一般,額頭的冷汗一層又一層。
她眯起眼,眼前朦朧一片,嘴角輕輕的濡動,眉頭緊蹙著,整張小臉讓人心疼的難受,“爸——爸——”一聲又一聲嘶啞地喊道,聲音透著無力與思念。
病房裡安靜的只有輸液滴答的聲音,江子簫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下顎緊緊的繃著,看著熟睡的她,時不時的仍會抖一下,他終於體會到那種被人用針一紮一紮的痛了。
那一頭烏黑的頭髮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的臉色愈加的蒼白無血色,他俯□子,修長的指尖憐惜地停留在她的眉梢上,病房裡的燈光柔和溫馨,他無奈的撥出一口氣,慢慢的靠近她的臉,嘴角上的紅印觸目驚心,指尖輕輕的撥開她的髮絲,情不自禁彎下腰,溫熱的唇吻向她的額角,那冰涼的肌膚讓他一震。
桑榆閉著眼睛,眼角不斷有淚滑過,漸漸的打溼了枕頭,嘴巴小聲的嗚咽著,“不要——不要——”
頭不停地晃動著,一會兒又喊道,“媽媽——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媽媽——我想和你們一起走——”
“你憑什麼和我們走?”那冷漠的話語的讓她一點一點團起來。
他們一個個的轉身,慢慢的消失,她只是一個人停留在原地,無論她怎麼奮力的向前跑,就是追不到他們。
到底做了什麼夢,他拿著手帕一點點擦拭著她的淚水,淚水慢慢的暈溼了手帕,滴落在他的指尖,一片微涼。
江子簫握著她的手,溫熱的掌心似乎在傳給她力量一般,一手有節奏的拍著她的身子,就像哄著受到驚嚇的嬰兒。
很奇怪,桑榆竟然沉靜下來,發出均勻的呼吸。江子簫低著頭第一次毫不掩飾的看著她,眼中的愛意一一流露。
病房的開啟時,一剎那,眼中的一切都還來不及收去。
陳池一收到訊息,心裡的怒氣翻江倒海,風馳電掣般地向醫院駛來,他瘋了一般,心底有個聲音,如果桑榆出了什麼事,他一定讓一干人等陪葬。
可是當他一把推開門,看到的是一個男人深深款款的拉著她的手,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手,眼光看向病床上那虛弱的一小團,放佛隔了一個世紀一般,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走到病床邊,臉上的表情慢慢的隱去。
那小小的一團緊緊的縮著,臉色蒼白,單薄的讓人心疼,他心劇烈的一顫,芒刺在身的痛感一一蔓延到全身。
陳池與江子簫隔著那張床面對面地看著,“江總。”他對著江子簫那雙平靜的雙眼,“這次多謝你了,我陳池欠你一個人情。”雖是心有不甘,倒真是無奈中帶著幾分感激。
“我幫的只是她,和你無關。”江子簫不以為意,冷冷地回道。
一室沉靜。
“江總,請外面說話。”
江子簫站起來,慢慢的拿來桑榆的手,只是一瞬,桑榆彷彿受驚一般,倉惶的死死的握著他的手,毫不鬆懈,就如抓著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陳池眉頭擰得緊緊的,看著她那清瘦的臉,幽深的目光又落到了那雙緊握的手,刺目的失落。
凌晨的時候,桑榆終於安靜了。
兩個男人站在走廊上,身影在幽暗的燈光拉得長長的。
“我已經讓人把他送進去了。”
陳池握著拳頭重重地砸在牆壁上,骨尖瞬間通紅一片,他絲毫沒感覺出疼痛,怒不可遏,悔恨地地低沉說道,“我疏忽了。”
第三十四章
桑榆醒過來的時候鼻尖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似乎一生的夢都走到了盡頭,從快樂到悲傷,從天堂到地獄,迷迷濛濛。她張開眼睛倉惶地環視著房間的一切,清朗舒適的病房,一旁的矮几上放著一瓶清雅的百合花。
她的目光慢慢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看著身上已經換上了寬大的藍白條的病號服。
她微微的下床,病房很奢華,地上鋪著白色的絨毛地毯,她赤腳踩在上面,腳底一片柔軟,輕飄飄的。走到配套的洗手間,那寬大的鏡子裡,一個消瘦萎靡的女人,一雙眼睛黑洞洞的毫無神采。
她顫巍巍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上
《桑榆未晚炳燭之明用四個字形容》 第22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