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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續搖頭:「溫東可不想摻和。」

「嗯?」蘇行疑惑地抬頭看向廖一續。

廖一續卻道:「你們先看完影片再說。」

蘇行把目光放回到平板上,此時影片已經播放到了對峙階段。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很明顯氣氛已經緊張了起來——這並非是透過亓弋或是瑪優的表現推斷的,而是現場其他人的表情。畢竟亓弋那張臉上沒有任何波動。施也不由得在心中暗嘆,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這種心理素質實在太強大了。

對峙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亓弋就有了動作,他鬆開抱胸的手臂,拿槍檢查子彈上膛一氣呵成,而後說了一句話。

施也暫停了影片,拖動進度條又重新播放了一遍,試著複述道:「抬起頭來……他在讓那個人抬頭,為什麼?」施也問完之後抬頭看向廖一續。

「確認身份。」廖一續回答,「這是那邊的規矩,殺人之前也要核對,就像驗貨一樣。」

三人都接連點頭,而後繼續播放影片,很快,施也就再次按停影片:「這裡有變化。前面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當做亓弋在當時那個環境中的情緒動作的基準線了,拿槍的時候他都沒有波動,但這裡,在看到地上這個人的臉的時候,他的鼻翼翕動,呼氣的幅度有輕微的增大,這個動作很細微,但相對於他的基線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變化了。」

「代表了什麼?」晏闌追問。

施也的回答非常篤定:「他鬆了一口氣。地上這個人應該不是他猜想的那個人。」

「這不是阿崗?」晏闌望向廖一續。廖一續反問道:「誰告訴你這是阿崗了?」

是啊,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說過這人就是阿崗。只是因為他們看到了那三張照片,看到了雲曲發的公告說有臥底犧牲,又知道阿崗和亓弋一樣重新回到那邊,看到這人被溫東的手下送到亓弋面前當做威脅的砝碼,就順著思維慣性誤以為那人是阿崗了。

就像剛才廖一續說的那樣,到現在再隱瞞是毫無意義的,所以晏闌很快就把海同深收到照片的事情簡單地轉述給了廖一續。廖一續聽後輕輕點頭,道:「看完影片一起說。」

影片中的亓弋仍舊舉著槍與面前的人對峙著,從身體動作可以看出瑪優是在說話,但因為拍攝的角度是在瑪優身後,所以完全沒辦法知道她在說什麼。而對於瑪優所說的內容,亓弋沒有任何反饋,這種反應有兩種可能:第一,瑪優說的內容亓弋並不在意;第二,亓弋已經預判到了瑪優的說辭。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到此時已經偏向了亓弋。

在瑪優不再說話之後,亓弋才緩緩開了口,如果這段影片能聽到的聲音的話,晏闌和蘇行就能從亓弋那冰冷且毫無起伏的語調中聽到熟悉的成竹在胸,他說道:「中國人有句俗語,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而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就是兩個字,愚蠢。」

在這句話後,亓弋就放下了槍,瑪優卻被嚇得連連後退。幾乎是同一時間,有一個中等身材,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進了影片拍攝者的鏡頭內。中年男人抬手就是兩槍,直接射中了地上的人——準確說是那具屍體,緊接著又是一槍,打中了屍體身後站著的那人的手,接著就是意料之中的,抬槍對上了瑪優。亓弋把槍扔到地上,恢復了原本的站姿,沒過一會兒,溫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緩步走到中心圓桌旁,從地上撿起剛才被亓弋扔掉的槍,直接射向瑪優的手臂,而後轉身向著中年男人說了幾句話,在得到許可之後,溫東帶著受了傷的瑪優和自己手下的一群人離開了莊園,而那具不知名的屍體則被留在了會場之中。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廖一續從檔案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三人面前:「最後出現的那個人,中文名叫高地生,包括dk在內的許多人都稱呼他為波雲或者杜瓦雲,因為杜瓦和波都是與塞耶一樣的尊稱,所以推測他的緬甸名字應該是單字雲。這個高地生,就是dk身後的大軍閥。緬北那邊的情況你們多少應該都有所耳聞,武裝割據之下,軍閥是必定存在的,無論是80年代金三角毒品泛濫,還是90年代到千禧年間賭博盛行,包括如今的各種詐騙集團,背後全部都是軍閥在支援。而dk包括他前一代的吞埃,之所以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其實都是因為他們背後站著的是克欽邦最有能力的武裝軍閥。當年dk的漏網,實際上也是因為他背後的軍閥出了手。」說到這裡,廖一續看向晏闌,停頓片刻,才接著說道,「所以當年蘭副部回來之後,即便他自己本人的意願非常強烈,組織上也沒有再安排任何二次行動,不僅是蘭副部不被允許再次前往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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