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玉佩風波 中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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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趕忙詢問細節,問他在哪裡丟的玉佩,房遺愛本來想說在藍田縣丟的,但轉念想到房玄齡不許他四處亂跑,說出來的話估計房玄齡又要罵自己了,就撒謊說在長安街上丟掉的,房玄齡二話不說,趕緊備轎前往刺史府。
要問大唐什麼官最難做,那必須是長安刺史了,相當於現代的北京市長,按理說這個官很大,為啥難做呢。
原因很簡單,在唐代,刺史被稱為封疆大吏,很牛逼的感覺,然而作為長安刺史,你敢自稱封疆大吏嗎,長安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大唐的京都,整個大唐的大官全都在此,國公多如狗,侯爺滿地走,再加上頭頂上還有個京兆府都督,長安刺史儼然就成了行禮蟲,看到一個官就要行禮問候,自稱卑職下官,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個煎熬。
現任的長安刺史叫做於定中,今年四十歲,任長安刺史已經一年多了,他平日裡都不敢去長安朱雀大街,因為那裡住滿了大唐的最高層,他記得有一次從那裡坐轎經過,行完一條朱雀大街足足用了他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半的時間都用來下轎拜禮了,他現在沒什麼其他的心思,就盼著任期滿,然後調任,調到哪都行,反正不想在長安待著了。
眼看還有幾個月任期就要滿了,忽然一個大佬找上了門,沒錯,就是大唐百官之首-房喬。
一聽說房玄齡來了,於定中驚呆了,立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又或者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是不是做了什麼欺男霸女的事情,最後懷著忐忑的心在大廳接見了房玄齡。
房玄齡這次是便服前來,只帶了一個隨身管家,他和於定中在主廳坐下後,於定中奉上香茶,然後便一臉堆笑地問:“房相日理萬機,怎會有空駕臨下官這裡,莫非是下官有什麼事沒做好,若是如此,請房相直言,下官一定竭力更正。”
房玄齡品了一口茶,輕笑一聲,道:“於刺史並未做錯什麼,大家同在長安為官,我身為上官,偶爾來慰問慰問下屬,似乎不過分吧,哈哈……”
“不過分,不過分。”於定中小雞吃米似地連連點頭。
“嗯,於刺史這茶不錯。”房玄齡又吃了一口茶,品評道,“就是姜放的有點多了。”
於定中趕忙賠笑:“這就快入秋了,下官每逢這個時候都會在茶中多放些姜,可御傷寒。”
房玄齡點頭:“嗯,不錯,咱們為官,為朝廷鞠躬,為百姓謀福,這是本分,然而自己的身體也要格外注意,若是病倒,那誰來為政,這不成了尸位素餐嗎,哈哈。”
“房相說得是,極是。”於定中儼然一副小學生聽老師教誨的樣子,乖得不要不要的,房玄齡也把百官之首的架子端了個十足。
不過房玄齡這次來是有正事的,不是來品茶的,大家該寒暄的也寒暄的,該客套的也客套了,官面話說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說正事了,房玄齡擱下茶盞,幽幽道:“於刺史,聽說在你治理下,長安一派繁榮,雞鳴狗盜之輩幾乎絕跡?”
於定中聞言剛想謙虛幾句,忽然發現不對,哪裡不對呢,因為房玄齡用的疑問語氣,他眼珠一轉,趕忙拱手道:“房相,卑職自任以來,一直竭心盡力,不敢怠慢,不敢說長安無賊,但確實比以前好了許多,請房相明察。”
“嗯。”房玄齡淡淡嗯了聲,語氣之中聽不出喜怒,隔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那小兒子,遺愛,前日在長安街上閒逛,回來的時候發現丟了一樣東西。”
於定中聞言心中一咯噔,知道了房玄齡的來意,趕忙恭敬地問:“不知房相愛子丟了什麼東西?”
“是一枚玉佩。”房玄齡緩緩起身,輕踱兩步,忽然臉色轉厲,道,“這枚玉佩很重要,是聖上所賜。”
“啊!”於定中頓時傻眼了,臉上瞬間血色全無,皇帝賞賜的玉佩丟了,在他的治區內丟的,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官途已經走到頭了,不行,不甘心,必須補救!
於定中忽然離開座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以頭磕地,哀聲求道:“房相,此乃卑職失職,卑職難辭其咎,望房相給卑職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卑職就算把長安翻個底朝天,也將此玉佩給找回來。”
房玄齡上前將他扶起,神色變得緩和無比,如沐春風,這變臉工夫沒有個幾十年是絕對練不來的:“本官今日既然孤身來此,便是不想讓此事張揚出去,那樣對你我都不好。”
於定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激涕零道:“多謝,多謝房相,卑職一定儘快將偷玉賊捉拿歸案……”
“找到玉佩便可。”房玄齡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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