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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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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計然評頭論足了,說他長高了,但還是不太高,有一米七吧?李計然“嗯”了一聲,他們接著說道,這孩子學習好,將來肯定是當大官的料,不像我們家李強,從小就不想學習,還好長了一副好身板,能吃氣力活。李計然又“嗯”了一聲。之後他們又跟李計然的奶奶聊起了馬鈴蘭,他們說馬鈴蘭回來給她爺爺奶奶上墳了,他們看到了,抱著一個孩子,是個男孩,一歲左右吧,他們還逗過,孩子長得奶裡奶氣白白淨淨的,像他媽。他們壓低聲音說道,馬鈴蘭是一個人回來的,聽說她跟她老公在鬧離婚鬧的厲害。李強的媽一臉的幸災樂禍,李強的爸則重重地嘆了口氣。李計然的奶奶已經不年輕了,早已滿頭銀髮,她努力地回想著馬鈴蘭這個名字,然後她仿似看到了一個長得水靈水靈的小姑娘安靜地站在李強家那低矮的門口,小聲喊著李強的名字,她喃喃地說:“馬蘭蘭是個好孩子啊。”

“是啊,可是卻嫁了個那樣的人家。”李強的媽不無可惜地說。

高二下學期在正月初十報名,李計然待到正月初八才回到A城,其間他給朱開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已經幫他找了個願意一同搬到校外去住的人,此人是李計然初中時的同學林暮,林暮的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在一家銀行裡工作,家裡條件優越。林暮是個典型的天才型的學生,比李計然還小了一歲多,李計然初中時幫他排八字,笑說他是華昌貴人。他和李計然聯手打雙升,無人是敵手。中考時他考了他們那所初中的第一名,在六中讀了一年沒有交過任何費用。林暮高二時被分在了四班,不過李計然聽說,林暮進了高中不思進取,成績下滑得很厲害,他暗自打聽了一下,期末考試林暮是全班二十多名,不禁吃了一驚,借問他是否願意到校外同住的時候悄悄地探聽口氣,沒想到林暮一聽就要搬出去住,然後便懶懶地掛了電話,留給李計然一陣空曠的“嘟嘟”聲。

初十早上,李計然去的很早,報了名便和林暮一道匆忙往宿舍樓走去,他已經和朱開四約好了在此見面。宿舍樓前沒有什麼人,老遠就看到朱開四那張油光可鑑的臉,朱開四旁邊站著個清秀的年輕人,比朱開四稍矮一點,卻比朱開四瘦多了。見李計然走近,朱開四笑嘻嘻地對他說:“這是我高一時的同學,人稱玉面禽獸林小路的就是他。”林小路對朱開四的話充耳不聞,開口說道:“你是李計然吧,早聽說了。”他看了看李計然旁邊那個眼神憂鬱的年輕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打招呼,李計然趕忙作了介紹。朱開四打了個哈欠說:“昨晚差點熬了個通宵呢,可惡的數學作業。”

“那是當然,你看你臉上都熬出了一層油呢。”林小路在一旁略帶諷刺地說。

“你不要看他一副單純的樣子,”朱開四扯著林小路的袖子對李計然說:“他啊,是單純的像一張黃紙,你聽他綽號就知道了,別人是人面獸心,他是獸面獸心。你猜我是怎麼認識他的?”林小路的臉上露出窘迫的神情來,朱開四繼續說道;“開學時,這小子坐我後面,沒錢買鏡子,經常就從包裡掏出一張碟片來當鏡子照,有一次掏出一張碟來,你猜怎麼著?媽的,簡直是生物課本,全是生殖器。”

朱開四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說:“聽說這傢伙在家裡有時還用黃片下酒呢!”他問林小路:“你寒假看了幾斤A片啊?”又向李計然他們解釋道:“他們那個地方A片都是論斤賣的!”

林小路的臉紅了紅,說:“哪有這樣的事,都說人言可畏,看來獸言更可畏啊,不知道是哪個畜生亂講的。”

一句話把李計然和朱開四都逗樂了,林暮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笑意,李計然笑著說:“我們進去搬東西吧。”——期末時,大多東西都只暫時寄放在管理室裡,並沒有帶回去。朱開四卻擺擺手說:“再等一等。”他朝著李計然他們的身後用力地揮動著手臂,李計然奇怪地轉過身,看到劉浪和陳煜相偕而來,兩人看來都是一臉輕鬆,李計然奇怪地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已經說服我爸媽了,在校外住要多一些學習時間。”劉浪回答說。

“為了陳煜也能搬出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隔著電話差點把胸脯都拍爛了,林暮那個愛子如命的老媽才同意的。”朱開四興奮地說:“我們趕快進去搬東西吧。”將幾人推進了宿舍樓。

這是間三室一廳的房子,桌椅床櫃一應俱全,在二樓,開啟窗戶,西河就在不遠處翻騰,西河對面的白衣上,飄飄渺渺,某朝不知哪位落魄的文人騷客,站在白衣山頂,遠眺西河,詠出了“白衣蒼狗杳然去,不信人生似此流。”白衣山遂得名。白衣山上有一座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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