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識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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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都回到最初,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不受傷,不面對世間百態,無論是醜惡的真相,還是反覆無常的人性。
然而似乎從一開始,我們的命運之繩就已經被牽在一起,糾纏,然後打上死結。
從出生開始,命運之輪就開始運轉,一點點地將我們的時間重合,最後相遇,繩子亂了。
而操縱著我們命運的,也許並非是人,而是一段歷史……
如果一切都回到最初,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不受傷,不面對世間百態,無論是醜惡的真相,還是反覆無常的人性。
我叫泠月昕,乍聽起來像女生的名字。從小我就不喜歡這個矯揉的名字,也沒少被人說三道四,但是這個名字卻有另一個故事。
我的家鄉地處浙西北部的山區,是古往的驛站,叫做豐鎮,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一些手藝也慢慢的消失了。
而我的祖輩,就是以製作絲竹管絃這門手藝為生的,隨著時代的發展,在我父親的那個年代,有了一份工作,就相當於有了金飯碗,也就沒有在去學這門手藝,但這樣一來,手藝也就逐漸失傳了。
爺爺並沒有怪罪父親,可感到遺憾卻是難免的,整日裡鬱鬱不樂,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幾十歲,在我年近十歲時,就含淚而終。
那時我還小,喜歡親近爺爺奶奶,總是隔三差五的,就跑到祖父房間鬧騰,隨後便被他笑著趕了出來。
然而那天,卻很不尋常,早晨的天還是亮著,到了中午就灰濛濛一片,就像是一隻手蓋住天,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爺爺,你在嗎?”我靠在祖父房間的門邊,手抓著門沿,將腦袋瓜子往裡探去。若是往常,祖父一定會馬上出來,笑著把我抱進去。
然而這次,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下覺得疑惑,索性也不躲了,直接跨過門檻走進去。
正對著門內的是幾張木椅跟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茶几,茶杯裡的藥放了一整天,散發著有些酸臭的味道。
捂住鼻子,我就轉過身朝內堂跑去——內堂就擺著張床,一個寫字檯,還有框了鏡子的鐵架,鐵架上放了一個盆,盆裡的水像是放了好久,早就涼了。
而祖父就躺在那檀木床上,紗網般的蚊帳半掩著,以至於我有些看不清他究竟是醒著的還是睡著了。
“爺爺,你怎麼還不起來呀。”我又喊他,可祖父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概孩子好奇心都很強,當時我並沒有覺得哪裡奇怪,衝到他床前就把蚊帳掀開。
然而在我掀開蚊帳,還沒來得及驚訝時,裸露的腳背就被某個尖銳的東西劃了一下,那東西來自床底。
恐懼霎時間佔據了我的內心,不僅僅是因為腳背的疼痛感,更是因為我看到了床上的爺爺閉著眼睛,身體發青,手指甚至開始腐爛。
“啊——”我驚叫一聲,立馬向後退去。這也讓我能夠看清床底下的東西——那是兩個影子,一黑一白。
聽到它喵喵喵的叫聲,我才知道是貓,可是我家裡從未出現過貓,它們又是從哪裡來的?
這麼想著,我忍不住又走近幾步,將那兩隻貓的全貌看得更清楚。只見它們伸出黑色的利爪的舔了舔,眼睛發著幽幽的藍光,死死地盯著我,在他們眼裡的我,變成了一隻怪物。
我突然覺得呼吸急促,隨後便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哀樂奏響,死的人不是我,而是爺爺。記得當時我媽媽說,她聽到我的驚叫聲後趕過去,就看見我躺在床底下,睡姿跟死去的祖父一模一樣。
之後我就高燒數日,終日渾渾噩噩,不知所言。
祖母當時還在,她老人家看得多,一眼就知我是中了邪。隨即請大師過來跳大神,又請了算命先生替我卜了一卦。算命先生只道:“您孫兒五行俱全,通道士之靈,現存有靈根,常被不乾不淨之物侵擾是常事。”
那時我還叫泠嵐,為了辟邪,不得不改名叫做月昕,月代表陰,昕代表陽,以此來陰陽相協,免得再遇詭異之事。
幾年光陰,早已叫我忘了此事。
而大學的生活,更是讓我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每天泡在網咖裡,伴隨著嫋嫋升騰的煙霧,爆著粗口,沒日沒夜的上網。
因為電腦遊戲的風靡,我所認識的大學同學裡,幾乎每個人都是過著如此頹廢的生活。儘管在外表上,每個人都是普通人,衣著整齊,臉蛋乾淨,有時候我走在茫茫人海中,會有某種恐懼感,彷彿我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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