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夜半逃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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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漫步在土石廢墟中,不時翻動地上屍體,檢視是否還有幸存者,歷時數百年的青石小鎮,在魔猿的肆虐下崩塌了一半,因為要檢驗妖氣,鎮上的幾千居民更是全部被集中到鎮心廣場,如今不是被睡死罡風撞碎,就是被爆發的妖氣壓爆五臟六腑,全鎮上千戶加上衙差幫閒竟然無一活口。
唯一令鄭東感覺沮喪的是他竟然沒找到潘少的屍體,想來可能也落入某個地縫中,魔猿妖氣肆虐下,大地龜裂出幾十道地縫,淺的一兩米深像鄭東棲身的那種,深的黑黝黝不見底,縱使知道潘少真掉下去,他也沒本事弄上來。
大半天的搜尋,鄭東腳邊多出一個巨大包裹,裡面全是小額銀票散碎銀兩跟一些珠寶金飾,青石鎮的人都死光了,留下的財物自然也就成了無主之物,鄭東可說拿的心安理得,他老爹還活著時,長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不貪財的捕快,不是一名合格好捕快。”
包袱裡的小額銀票金銀細軟加在一起有五六千兩之多,這還是因為鎮上有錢富戶不多,大都採用銅錢交易,鄭東要是把那些銅錢也收集起來,數目更是十倍於此,只是考慮到收集困難,還不方便攜帶,只有可惜的放棄了。
眼看日頭西斜臨近黃昏,鄭東在鎮郊一戶每被波及到的民居中找到一匹駑馬,套上車架後,將裝有金銀的包袱放在馬車上,他趕著車抄小路往桑梓縣城方向行去,戌時左右夜幕降臨,鄭東將馬車停放在距離縣城約一里外的樹林中,用腰刀挖個地洞,藏好裝金銀的包裹,上面以雜草掩蓋,確信在黑暗天色下,不會被人發現後,才向縣城方向潛行過去。
此時城門已經關了,不過桑梓縣只是縣城,城牆只有五米高,以鄭東的身手,只是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已經輕鬆越過牆頭,一路上,鄭東刻意走偏僻小道,遇到路人時,更利於建築遮蔽身形,就這樣走走停停的回到住處。
將門反鎖好,窗子直接用厚厚的棉被捂緊,鄭東這才點燃了屋內的燭火,來到自己老爹牌位前,鄭東點燃了三根香插入香爐,望著父親牌位低聲說道:“爹,桑梓縣兒子呆不下去了,青石鎮一役,所有人包括縣尉都死了,只有我還活著,如果被人知道,一定會用盡手段得到我身上的秘密,說與不說,我都是死路一條,不過爹您放心,孩兒只要仙道有成,還會回來的。”說完這番話後,鄭東對著老爹的牌位拜上三拜。
做完這一切後,鄭東搬開自己睡覺的木床,撬起位於床腳出的一塊方磚,露出下面一個黑色鐵匣,摳開匣蓋裡面一片燦爛金光,竟然擺放著二十片金葉子,以及一個白玉吊墜。
那些金葉子每片重一兩,摺合白銀兩千兩,是鄭東跟他父親多年來積攢的全部身家,至於那個吊墜,據父親說是鄭東孃親留下的,說來奇怪,父親從來沒跟自己說過孃親的事,小時候自己每次詢問,都會惹到父親大怒,最後暴走自己一頓,而父親事後卻邊喝酒邊流淚,久而久之自己再不敢問孃的事。
鄭東記得牢靈說過,天地囚牢是存在於自己血脈之中,透過家譜記載,鄭氏祖輩十幾代都是普通凡人,自己這特殊血脈,有很大可能是繼承自母族,這樣想來,母親留下的這枚玉墜看似普通,也可能不是平凡之物。
將身上的捕快服脫下換成一身便裝武士服,一個巴掌寬牛皮板帶系在腰間,板帶內側是一排暗口,那二十片金葉子就插在裡面,脫下來的差服被疊好放進鐵匣,扣好匣蓋將方磚壓好,又將木床回覆原位,最後熄滅燭火,取下捂住窗戶的棉被徑直離開了住處,他本想將父親牌位帶走,考慮到興許會有人來他家中檢視,得知他沒死終究是麻煩。
黃土整平的官道上,一輛駑馬拉著的馬車慢慢行駛,趕車的車伕渾身籠罩在灰布斗篷下,頭上戴著一頂遮陽斗笠,懷裡抱著一根馬鞭,似乎在那裡打盹,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身披的斗篷每隔幾息就會臌脹收縮一次,好像脈動呼吸一樣。
這個車伕正是連夜逃出桑梓縣城的鄭東,按照《六炎真火決》記載,想要事半功倍的修煉此法,必須找尋一個火元濃郁的地界,鄭東雖然一直沒離開過淳州府的地界,卻早就聽說過西方據此六千多里外有一座焰火山,據說此山不長草木通體泛紅,長年濃煙滾滾,越往裡行,溫度越高。
行車的路上鄭東也沒放下修行,雖然沒有火元輔助,但是他有兌換的小培元丹,在吞服了一粒小培元丹後,鄭東立刻悲劇了,按照祭壇給出的解釋,小培元丹能少量增長真氣,為練氣期的服用的低階丹藥。
少量,低階這兩個詞針對的是練氣士,事實上一顆小培元丹,在修煉界可以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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