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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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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便宜了那些卑鄙惡劣的混蛋了嗎?”

“算了,我也從中得到一個好處啊--讓我認清了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就憑這一點我還得感謝他們呢。”

我聽了華夏的話,沒有去找校領導。後來,有知道內情的人告訴我說,由於華夏經常向她的朋友--除我以外的唯一的朋友--說起那個足球運動員的名字,華夏的那個朋友認為華夏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注意男孩子,她甚為驚奇,背後講了不少華夏鍾情運動員的話。這些話傳到那個足球運動員和他朋友的耳朵裡,他們認為受到了奇恥大辱。他們對華夏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提醒華夏要有自知之明。我至今不敢肯定我沒有去找校領導追究這事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女孩子對男孩子有興趣不是很正常的麼?為什麼放在我身上就不可以了呢?後來我才想明白了促使他們那樣做的深層原因。在他們看來,我這個殘疾人就是軟弱無用低人一等的可憐蟲。那我就不應該有正常人的心理、要求和能力。我這樣的人只配做他們表演同情憐憫以顯示他們善良有愛心時的道具。我這個道具在接受了他們廉價施捨的感情上的殘渣剩湯後還要對他們感激涕零。如果我不這樣做,不在他們當中表現出弱者的可憐自卑相以顯示他們的優越,還偏偏要把自己擺到和他們平等的位置上時,他們就覺得自己的優越被剝奪了――這是因為優越只有被別人承認時才體現為優越。我這個能體現他們自身優越的弱者不甘於當弱者的思想行為就意味著對他們優越的否定,他們就受不了,就在潛意識裡認為是我剝奪了他們的優越感。作為弱者我對自身命運的反抗就是向他們這些強者挑釁。當我還有比他們更高的追求時,他們就會認為我居然敢篡越他們這些優越的人而憤怒。這樣他們就聯合起來一起打擊我。想讓我回到他們認可的我應當處於的受施捨的可憐的地位當中去。這就是他們為什麼做出那些事來的原因。在這件事裡你在哪裡看到善良了?”

“可是當初捉弄你的人只是一小部分啊。善良的人還是佔大多數的。”

“少數嗎?可是在當時我真的認為全校的師生都懷著惡意嘲笑我啊。……就算是少數吧,但這並不能說明大多數的人都是善良的,只因為我是個小人物麼,不值得激起多大的反應。就是那件事讓我看清了隱藏在文明外衣下的人的兇殘本性。如果你說這事小看不出什麼來,那麼咱們就看看在那場影響了姨媽他們那一代人的大運動中,人們是怎麼表現他們的善良的。平時看起來都不錯的人,為什麼在那場大運動中表現的那樣兇殘呢?在那個特殊的時代,弱者喪失了一切自我保護的權力,人們無論怎麼樣對待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也不必負什麼責任。這種情況下,人兇殘的本性就全暴露出來了,才在對待受他們欺凌的弱者的時候無所顧忌把人所能造成的暴力手段發揮的淋漓盡致。可悲的是他們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的行為對那個受欺凌的弱者是多麼的殘酷。這都是存在於他們頭腦裡對弱者的控制意識的本能在作祟。人類只要有這種強者的控制意識的存在,那人類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善良。像高祖父這種曾經做過控制者的人,要是那惡業的報應不應到身上他會懺悔嗎?因為報應來了才懺悔也不過是為了自身的利益浮皮潦草地擺擺樣子騙騙他們心中的佛主以求得自我安慰罷了。又怎麼是因為傷害了別人心中難過才懺悔呢?這副畫要真是高祖父用來表現懺悔的,那可真體現出那些控制派們的懺悔心理來了。――那畫裡表現出的軟弱無力不正說明他們希望降到他們頭上的惡報不要那麼強烈嗎?他們在欺壓別人的時候可沒想過要手下留情啊。那個僧人說的歌利王,他是把佛主的手腳五官割下來了,佛主有法力會長出來。歌利王殘害的要是普通人呢?普通人可不會像斷了身體的蚯蚓長出另一半身體一樣地長出一副手腳來的。那麼歌利王的懺悔對那個受害的人來說又有什麼用呢?這樣的懺悔真是虛偽啊。要是我來懺悔的話,我倒願意雷餘的九把刀都砍到脖子上也不會用那麼一副破畫去自我安慰。”

第二天(中)(3)

我們都看著那副畫。那副畫裡的溫暖柔和在我的心底裡激起寧靜平和的感覺,可是妹妹卻對它鄙夷不屑,甚至充滿了厭惡感。這厭惡感和我們剛才聽那個僧人講經時華夏產生的厭惡感完全一樣。莫非華夏早已想過這種藉助宗教而懺悔的舉動本身就是虛偽的嗎?那麼華夏要的是一種激烈的懺悔吧,可是她為什麼會去想懺悔的事呢?

“那麼華夏,你要懺悔的是和妹夫的死有關的事嗎?”

“我不要懺悔什麼。”華夏果斷的語氣幾乎讓我失去了問下去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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