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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耘一看她財迷的樣子就笑了,反問:「你打算投多少錢進去?」

安琪想想她悲催的存款,立刻偃旗息鼓,不打算說出來丟人,不過她隨即對他的話產生新的疑問,「你喜歡做這一行,炒股又能賺到錢,為什麼要改行辦網際網路公司呢?」

「總呆在金融部門,容易對金錢喪失敬畏之心,因為你接觸到的,只是大量的資料。我想接點地氣,就約了兩個朋友創辦了這家公司,好孬也算實業吧。」

……好吧,人家創辦雲聯竟不是為了錢、事業和理想!竟是為了接地氣!

她覺得非常鬱悶,就聽鄭東耘說:「安琪,你看,這就是我真實的生活。很多人說我運氣好,他們只是不瞭解我在工作上投入了多少時間。另外我的業餘時間一點也不象你想像的那麼豐富多彩。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工作。而且除了工作,其實我也沒什麼別的長處,還脾氣壞,心胸陝窄,還,」他耿耿於懷地補充,「還嘴賤,時間長了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很悶很無趣?」

安琪扶住了額頭,她就知道,說到後面他一定會提嘴賤這兩個字,她就知道!

「其實跟悶有關的還有個詞,叫悶騷,我覺得挺適合你。」安琪一本正經地回答。

於是他們就做了悶騷的人該做的事:在書架前接吻。

陽光透過書架,照在一列列工具書、經濟史、人物傳記、數學典籍上,也照在親吻的兩個人身上。那個吻就象他們的戀情一樣,不急不徐,小心試探而又穩步推進。他的嘴唇柔軟溫潤,帶著她日漸熟悉的成年男性味道。安琪覺得,剛看到他房間時的那一點糾結,此刻也都消散了。

無論他們前路如何,面前的人是坦誠的,願意把他真實的、柔軟的、脆弱的、狼狽的那一面露給她看,這份信任很重,相比之下,自己的步步小心,猶豫,讓安琪這一刻略有羞愧。

☆、夢想

安琪供職的那間工作室的編輯小玉失戀了,毅然辭了職,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她這一走不打緊,卻把安琪坑苦了。接手的編輯是新人,屬於想法很多卻超不靠譜的那一類人。光是和她溝通,安琪就花了很大的氣力,最後導致雙方都很挫敗。

在趕工作進度時碰到這種人,讓安琪很抓狂。她迫切想找人訴訴苦,但潛意識裡卻並不想告訴鄭東耘。一是隔行如隔山,他未必能理解一個插畫師的苦惱。二是她自己也有要強的心。

——倒也不是見外。人一旦到了某個年紀,更希望兩個人的相處是平等的。如詩中所說,象兩棵並肩而立的橡樹,相互分擔苦難,相互共享喜悅,卻依然能擁有各自獨立的空間。

鄭東耘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事業有成,既然兩人在一起了,安琪總希望自己不被人看低,更何況此前還曾有她和他的種種不堪的流言。為了這段感情,她也更願意自己變得更好更強大。純粹吐槽的話,她一點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告訴他。

好在還有於杏陽和方翹楚當她的垃圾桶。可當她跟於杏陽聯絡時,這才發現,於杏陽走了。跟一群人去雲南某個地方放蜂去了!

她老公孫守義在電話裡告訴安琪這些事時,語氣非常無奈,對這種純屬發瘋的行為十分不理解。

「我不反對她出去轉轉,散散心,自從小米上了大學,她一下子閒下來也有個適應的過程。可放蜂……,她是怎麼想的你說?她都沒養過蜜蜂,蜇了怎麼辦?再說去的那荒山野嶺,幹什麼都不方便,你說她怎麼就這麼倔上了?」孫守義抱怨。

安琪想起於杏陽說過的那座陵墓的故事,心裡五味雜陳。

最可恨的是,這死女人就算要走,難道不能先給她打個招呼啊?

她憤憤地給於杏陽發了條簡訊,提醒她注意安全,並說,你也不怕人把你拐到哪個山窪裡,賣給個陌生男人生十個八個娃兒!

於杏陽不久就給安琪回了條長長的簡訊,告訴安琪她一切都好,她當年學的是地質勘探,曾在野外生活過,不用擔心。一起放蜂的人是同學兩口子,對她也很照顧。簡訊的結尾於杏陽說,世界很大,人生很長,她去找她的夢想去了。希望安琪也過好每一天。

安琪這天一個人在她和於杏陽常去的那家蛋糕店坐了很久。

小店有原木色的桌椅,在烤蛋糕的香味裡,她透過玻璃窗看街道上匆忙的行人,想著於杏陽的那些話,如鯁在喉。

在這個很多人都恥於提到夢想、昏昏噩噩地活著的,她還有夢想嗎?她的夢想是什麼?

曾經她的夢想是做一位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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